更新时间:2014年07月29日 17:54
正想发怒,“夫人,披风我拿过来了。”丫鬟翠兰气喘吁吁的说。
“呵呵”香夫人轻笑两声,玩弄起自己涂满丹蔻的长长指甲,看也不看一眼,“哎,快给妹妹披上吧。唉,谁叫她惹怒了王爷,这不,连件御寒的衣服都没有。”
“给,那去吧。”翠兰双手一伸,便想把衣服递给西陵念月,可她的衣服谁敢要啊,拿去辟邪都可以。轻霜自是没有接过,此时西陵念月满脸嫌恶的望着那披风,“轻霜,那不是狐皮吗,好大个狐臭味儿呀,是谁的?”
“小姐,我也不知道呀。”轻霜满脸为难。
“哼,你一个小小丫鬟还真大胆,居然敢对香夫人不敬,看我不教训你。”翠兰抄起衣袖就想打轻霜。
呵呵,她能得逞么,那些武功可不是白练的,翠兰的手才举起一半,轻霜已经一脚踢了过去,然后嫌恶的拍着鞋子,像有什么弄不掉的脏东西。
丫鬟没法,抵挡不住这一脚,滚到了香夫人身边,香夫人没注意,也被撞到了,在地上“哎呦直叫呢。”
西陵念月望了眼地上的两人再盯着轻霜,满脸责备;“我是怎么说你的,不要随便打人。既然要打,就打个长得像样点儿的吧,不然滚到地上即使吓不倒人,可吓到了花花草草怎么办,哎。”
“小姐啊,对不起嘛,我记住了,下次一定找个像样的。可是我忍不住想打他呀。”轻霜诚恳地说着,不过立马就霍霍的挥着拳头,“她长的也太欠揍了。”
扑哧,西陵念月实在忍不住了,捧腹大笑起来,这轻霜真不愧是经过自己调教的,杀人不见血呀。
“你这个小贱人,你有人生,没人养,你——”香夫人撑着腰慢吞吞的站了起来愤恨的望着西陵念月,时不时还左扭一下右扭一下,要多搞笑就有多搞笑。没办法,扭到腰了,谁叫她被压到底下了。
“王爷到——”一声长呼,湘夫人立即收起凶神恶煞的泼妇样,挤出几滴眼泪,梨花带雨的向南宫寒哭诉着,而西陵念月则看戏般看着这一切,时不时呷一口小酒。
“王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妾身只是好意,看见妹妹没有衣服御寒,就拿出王爷赏赐给妾身的雪狐披风给妹妹。妾身都舍不得用,谁知妹妹却不知好意,不仅将我推到,还将王爷给的披风丢于地上。王爷——”
香夫人哭得有模有样,梨花带雨的,真让人心疼啊,前提是我是男子,西陵念月看着戏不禁想到。
王爷看也没有看香夫人一眼,只是盯着西陵念月,香夫人觉得肯定是哭得不够真切,王爷才不安慰自己,于是更加伤心地哭出来,“王爷,你要为妾身做主啊!”他根本没看见南宫寒眼里的厌恶。
这不,南宫寒一甩衣袖,香夫人一个趔趄,差点儿又摔在地上。南宫寒只是皱着眉头;“这哭哭嚷嚷成何体统!你就不要闹了,月儿乃本王军师,怎是你等可以污蔑的。这几天你就乖乖待在你的怡香宛,好好反省吧。幽冥。”
“是。”
“把她拉回去。”
处理好那件事,南宫寒走到西陵念月身边,看着她饮酒。
“王爷要来一杯么?”西陵念月扬着手中的酒杯。
“嗯。”南宫寒结果盛满酒的杯子,轻呷一口,略带赞赏的问;“想不到月儿挺会享受的嘛,不过,为何要用夜光杯?”
“呵呵,王爷,难道你没听说过‘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么。葡萄美酒作艳红之色,更有我辈须眉男儿饮之,未免豪气不足。葡萄美酒盛入夜光杯之后,酒色便与鲜血一般无异,饮酒有如饮血。岳武穆词云:‘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岂不壮哉!”
“月儿果真博学多识,巾帼不让须眉啊。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为何这么冷的天,你只着单衣薄裙呢。”南宫寒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王爷,月华手镯既能抗烈焰也能御冰寒。”
“月儿真有能力,连传说中的月华手镯都能拿到,果然非一般人能比啊。”南宫寒一脸温柔,“月儿,我说过,叫我寒。”
“寒”
此时西陵念月偎依在南宫寒怀里,亭中,轻纱飞扬,他们的发丝交缠在一起,南宫寒先是轻轻的在西陵念月唇上印下一吻,然后是火热的吻,霸气又绵长,这世间就仿佛只有他们两人。
恰巧黑夜路过假山,看到了亭中的两人,又是假山之后,又是看见自己深爱的女子在别人怀里,他只是紧紧捂着胸口,落寞和心碎的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