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12月09日 08:38
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说:“以前没看见过你,你是哪的?”
清焱呵呵一笑从袖口掏出一块令牌拉过狱卒偷偷递给他。
狱卒脸色一僵,连忙要跪倒却被清焱一扶才勉强站住。“皇上有令不许声张。”
狱卒连连点头态度谦卑有礼“公公请!”
到了近前,只见一道铁门严实的隔绝了所有外面的一切。清焱把令牌给看门的狱卒看后交代了几句。随着铁门的打开内室的情况一目了然,一张残破的木床,一把已经碎了椅子和一张木桌。
见到来人欧阳若清发疯般的冲上前抓住清焱不住的摇晃“是不是皇上要放我出去了?”
狱卒拉开疯狂的女人歉意的说:“对不起公公,这女人一看见外人就像疯了一样。”他嫌恶啐了一口“呸,还是娘娘呢,落魄的凤凰不如鸡。”他用链子锁住她的手脚以免再次发疯后便退了出去。
牢房内气味呛鼻,欧阳若清呆呆的坐在床上望着石墙上高耸的铁窗。
清焱放下手中食盒脱下帽子说:“娘娘可还记得我?”
欧阳若清缓缓转回头再看清清焱那张脸时猛然间挣大了眼睛“是你?”她还想扑过来却奈何手脚被锁动弹不得,只能像一只被激怒的母狮子大吼着“是你这个贱人,你居然还没死。”
“不可能、不可能……”她喃喃自语“怎么会,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不可能你还没事的!”
清焱似乎明白了什么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欧阳若清肖瘦的脸庞苍白的吓人,颧骨高高凸起,鬼魅般的双眼死死盯着她,从嗓子中崩发出一种极其怨毒的声音:“是长相思”
清焱不明,欧阳若清大笑着:“你以为你能赢我吗?这种罕见的蛊虫是我专门为你这种贱人准备的--无解”
清焱脑中嗡的一声,不停的在回荡着的只有那两个字“无解、无解……”
欧阳若清继续说道:“你很荣幸,你是第一个享用一个连太医都察觉不到的蛊毒。蛊虫一旦进入身体会随着血液流向人的心脏处。只要一动情它就会兴奋的啃食你的心脏,刻骨的专心之痛就会随之而来,情本来就是个让人又痛又爱的东西。随着动情次数的增多,每次的疼痛都会加剧,直到……”她像是一个嗜血的魔鬼,双眼里有陶醉有享受“直到小虫子们再也承受不住兴奋从心胀处爆裂出来,血会染红整个天空,那将会是一副多美的图画。”
看清焱始终无动于衷欧阳若清理了理彭乱的头发挑眉道“你不信?你看看你胸口是不是有一颗红痣,每次疼痛后红色就会越发的鲜艳,鲜红的血色可是这人间最美的颜色。”
清焱袖口下的双手紧握成拳,双目微微颤,起伏不定的心绪久久难以平静,但他表面却表现的极其淡然。
“你居然如此淡定。”
“你给我下蛊无非是想折磨我和夙绝殇,让夙绝殇看着我痛苦,不过你错了……因为我爱的人并不是他!”
“什么?”欧阳若清不可置信的站起身,身上的铁链和枷锁发出嘶嘶的响声。她激动的用手指着清焱道:“你这个贱人,你骗我,不可能!”
“这就是我到现在还没死的原因你还不相信吗?”
“为什么……为什么……”她无力的坐在地上,随即又像疯了一样大笑着:“夙绝殇,原来你我都是一样可悲的人,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哈哈哈……”泪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滑落下来,双眼也如死灰一般,心中没有了执念人也一下子瘫软了。“为什么,为什么上天待我这样的不公,就算让我当别人的影子我也心甘情愿,我以为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我以为可以这样跟你白头到老,但是你却如此对我,连一个自欺欺人的机会都不给我……”
清焱转身离开了监牢,爱情面前又岂能分谁对谁错,她也不过是个可怜女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