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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细玉软剑 第96章  不可预知的变化

书名:五灵幻生 作者:罪恶小丑鱼 本章字数:4334

更新时间:2013年08月06日 08:33


——要是早知道侯景生是这么帅气的话,大地是绝对不会让他硬生生地砸在自己的上面的,它会以最快的速度聚集出松软的泥土,即使违背了干裂的本质,它也要把泥土垫在干裂的表面。把齐鸣从自己的身体里抽离出来,有一种莫名的疼痛,但自己看向侯景生仍然没有丝毫敌意,是什么在左右自己的行为?

只是,景生并没有注意到承托自己的大地。因为它的不能表达,或者说它不揭穿无形的隔膜,彼此是无法传达心意的。可是,这种关系其实也挺好的,默默地去爱慕一个人,全心全意为他付出自己的一切,不曾想过什么回报,看着这个人开心,自己也开心。

——这就叫做暗恋吧。正因为关系没有进一步的发展,那些过多的担忧、烦躁,以及两人之间会存在的矛盾才不会纠缠在自己的身上。从另一个角度说,它也是趋向美好的过程。

我不会亏待你,我只是想要从你身上获得帮助。是的,这是我的自我需要,所以我才会需要你。景生深深地看了齐鸣一眼,他颤巍巍地站起来,虽然双腿仍在发抖,但大敌当前,他不希望再次招来夕四爷的冷嘲热讽。

齐鸣与景生相处了很久,对于对方,彼此多多少少也会了解一些。是因为这个,齐鸣才会无所顾虑地把自己的身子交给景生。

强自振作了一下精神,脚无情地蹬在地面上,几条粗壮的裂痕随后刻在大地上面。可是它不会怪他,反而为他节省一把力气,让他快速来到夕四爷的身前。景生的身影在此刻飞掠到夕四爷的近前,他手一引,隐藏在自己身后的齐鸣随之发难,在夕四爷横斧在胸前的那一刹那,它很快就抵达了夕四爷的肋下。

景生的手干脆地一转,剑锋直逼夕四爷的肺部。近距离乃至零距离的进攻,夕四爷无法施展开大斧这样的长兵器来,他只能腾出一掌,直挺挺地盖向那碧绿的剑锋。本来不可逆转的优势,因为有了外物的参与,而在夕四爷的手中悄悄流向了景生。

如暖流般滋润自己的心田,自己的信心也是促使自己的身体尽快作出适当的反馈。看到夕四爷的一掌盖来,景生迅速把这剑锋灵活地引动,让它在空中猝然一转,它就乖顺地转换自己的进攻途径。这一次,它的攻击目标是夕四爷那反扑过来的手腕处。

夕四爷非常愤怒,不仅因为自己这边的优势全无,而且他还看到了侯景生脸上的笑意找不出任何瑕疵,它是如此的纯洁,没有丝毫恶意。就算燃尽自己的血液,也势必要把这白痴拿下!夕四爷一声大吼,身体里爆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能量,令他手一沉,而后翻转到侯景生的脑门上方,没有片刻的凝滞,找准机会就是一劈!

这回轮到景生笑不出来了,他如何也想不明白,夕四爷一向是主修力量的修行者,可在此刻,他却看到了以往夕四爷没有过的速度。是相互激励吗?不清楚,惟一能做的就是对夕四爷进行反击。景生反手斜推了一下剑柄,齐鸣的攻击目标又是一换,这次,是夕四爷的掌心。既然你要劈下来,那么我就遂了你的愿望。

夕四爷一惊,就连渺茫的刹住自己的手的机会也放弃掉。没有办法,等到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它即将要和齐鸣撞在一起。还能怎么办,夕四爷只能把自己剩余的火灵都注入到自己的手掌之中。霍然升起的一簇火焰,映照得碧绿的刃色失去影踪,

景生的脸色惨淡如斯,没有想到夕四爷的这一举动,是自己的大意。所以也正因为这样,景生不得不把自己抢过来的优势全盘送回到夕四爷的手里吧。

只见景生突然放弃掉齐鸣的攻势,随着双脚的反蹬,自己也是跟着后退了一段距离。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因为不能像夕四爷一样有超人的恢复灵力的速度,所以景生只能用体力去弥补自己的不足。

夕四爷释怀一笑,经过一抢一夺以后,自己也是更加珍惜这样的优势。为了把优势发挥到最大,夕四爷也是抓住了侯景生防守的一个缝隙,他抖身旋出自己胸前的大斧,猛地一甩,速度之快刚好是在侯景生的这个落脚点上。自己也是紧随在大斧的身后。

破风之声让景生不得不中断掉落地的这一过程,他把齐鸣再次送入大地的怀抱,以此来充分表达自己的想法。我要先停下来,大地,你有什么有效的办法吗?

只是,就算侯景生不说,大地也会去帮助他停下来的,只因为他把齐鸣送了进来。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它也明晓他的想法。

刺耳的声音响彻在这个战场中,从泥土的缝隙里可以看见许多隐蔽在其中的火花。就算齐鸣不能让自己停下来,景生也不担心会撞到什么人。毕竟大汉们在刚才自己一击摧毁夕四爷的护盾的那一刹那已经开始逃了开去,当然升也包括在这群大汉里,只是他的经验比较丰富,他能比较快地跑到安全区域,停下来,继续观看着两人的对决。

停下来去格挡这一斧子带给自己的伤害,至少不会让自己被推飞出去太多,更何况,自己身后还有这么多的树木在支撑着自己。景生用坚定的眼神以及一把低垂齐鸣来迎接这斧子的到来。斧子还是能来到自己的身前,低垂的齐鸣在这一刻蓄势完毕,它如同海面上突然翻腾起的巨浪,在斧子与自己主人将要碰触到的一瞬间,它急躁地把大斧挑飞。

大斧在半空中腾飞,面对挟着齐鸣的侯景生,自己如果徒手上前,绝对会又落了下风,与其这样,倒不如让侯景生安逸地倒飞出去。

大斧上夹带的力道实在过大,景生再也站不住脚步,他虚浮地扯着空气,以图减少一下自己倒退的冲力。只是两侧的风景依然是快速地前进着,一如自己身体倒退的速度,也只有在撞到身后的

一棵大树时,风景才被突然地定格。这个过程,直接把景生搅得头晕目眩。

树上什么东西砸到自己的脑门上,才不至于自己进入昏睡状态。景生定睛一看,这个东西在自己的注视下没有显露太多的本性,它还是安然地躺在景生的怀抱里。齐鸣的剑鞘。我怎么这么巧合地回到了一开始的地方?

——差不多了吧,我们两个都交战了这么多回合了,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真是的,本来自己还准备了一个杀手锏的,只不过现在是肯定用不出来了。不过也没关系,自己在临死前能创出来一个新的招数,而且还可以把夕四爷逼得摇摇晃晃的,这一生也算值了。想完,景生把齐鸣重新安放在这剑鞘之中,这样它才算完整,这样它才不会在日常生活中伤到新的主人。

景生的眼睛紧闭着,此时的他已经到了一种忘我的境界,外物进不来,他自己也出不去。剑不出鞘,一如刚开始时他凛然独立的决绝。姿势是和刚开始一模一样的,但是因为这个姿势摆放的时间点不对,所以无论再怎么神似,刚开始是刚开始,现在是现在。一个准备结束的现在。

那肩膀上的伤口再次裂开,艳红的血液放肆地喷洒,它们根本不会理会侯景生的感受,就算是曾经同为“侯景生”这个个体服务,它们也不会因此变得如何乖张。只是,既然你这么对我,我也不必要在乎你。景生对于自己肩膀上的放肆行为,他似乎全然不觉,只是一心一意地站在原地,衣衫非常自然地迎风自动。

——这个白痴!你知道你这样做你前面的努力都到哪里去了吗!啊?!

夕四爷看着景生这般放弃的模样,他急躁地抓过身前飞舞的大斧,眼下的状况实在是不需要大斧的参与,面对这样一个已经放弃了自己生命的人,这把热血的大斧是不应该和他沾有半点关系的!夕四爷停了下来,他在景生的面前激怒地吼了一声——“就你这熊样,连老子都感觉晦气,操,等进了城,那里的娘们我就挑最美的最好的,带她去你的坟前脱光…”

没有说完,夕四爷却心满意足地笑了笑。火,正是要能燃尽一切,才有属于自身的华丽。

背驰而去好远、好远,知道除了这片密林,看到了这刺眼的阳光,云澈才喝止了自己座下的黑马。他回头,看了看紧跟在自己身后的泷月。眼中尽是担忧的神色。这份担忧让他在泷月也止住了马兄的步伐时,才化作云澈急匆匆的一句话——“在这里应该安全了,等我回来。”也不管泷月有没有听见,他只是又纵身掠进了这片密林。

马蹄子踏在落叶堆上没有铿锵有力的声响,自然连它的身影也是渐渐在泷月的感知中变得模糊不清。她知道,他不会抛下自己的同伴就这么离去的。眼下,等,是最好的选择。只是这烈日下,任何东西都会喘不过气来。于是泷月就陪着马兄,去找一个可供休息的地方。为了可以和密林区别开,还要能乘凉,更是要阿澈一眼就能看到的,这个地方要找起来一定不会轻松。

在密林里疾驰,凭着黑马的记忆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只要它还念着自己的主人,那么它就一定会尽自己的能力去帮助他,那个每天都会悉心照顾自己的他。云澈对于黑马的疾驰没有任何异议,他现在要想的是如何对付一个实力在自己之上,和景生差不多的夕四爷身上。云澈只希望景生没有被这重重包围所擒住,他是很害怕见到这样的情况的。

没有被擒住,亲,你的愿望实现了。不过这边的打斗依然是没有结束,它还在进行着。

景生猛地睁开眼睛,对于夕四爷这样的暴徒说的话,他马上就反应过来自己是有多愚蠢。随即,他侧身一架剑鞘,把夕四爷的其中一轮幻化的残阳挡住它想要去往的地方。两个人的身体都不好,他们都只是在死撑。而夕四爷先前也还是拒绝了治疗,只因为他不想破坏这场比斗在自己心中的公平性。

残阳虽然不完整,但撞击在齐鸣身上仍然发出了沉闷的声响。被侯景生一次次地推开,就算自己毫发无损,也会觉得窝囊。灵力如其主,就连性格也在此刻表现得如此相像。

这么下去自己先不说能不能让夕四爷收回他的那番侮辱性的语言,按照现在情势的发展,自己的身体是远远比不上夕四爷的,所以也就只能像往常遇到这样的情况一样落荒而逃了吗?不,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逃了。无论如何!

景生想罢,他腾身而起,轻点在其中一轮残阳上,正在自己想要有下一步行动之际,夕四爷突然瞬移到这一轮残影前,他的大斧钩起了另外一轮残阳,也不知道夕四爷的力气是怎么来的,猛地一甩,另外的这一轮残阳就朝侯景生的天灵盖上砸去。如果说侯景生还想要获得他想要的制空权的话,那么他无疑就是在找死!

这么一来,景生腾空的希望迅速被扑灭,但他只有冷静下来想应对方法,才有可能让夕四爷吃个更大的亏。景生手握在剑柄上,而又带动着剑鞘斜插在大斧的侧面上,虽然没有如期而至的漫天星花,但这相持不下的力道,倒是谁也没伤着谁。

他不松手,他也不松手。因为彼此都有自己擅长的区域,只要把它完整地发挥出来,谁也真奈何不了谁。

只是,景生,你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在乎那碎裂的剑鞘呢?一次次的碰撞,可是你自己自己选择以剑鞘来扛的。要是先前你就想过这个的话,你还会不会这么去做呢?既然要使尽全力,你也不应该在这时伤感啊。

又是几十个回合,景生的脸色已然失去了血色,现在它呈现的,是蜡黄的景象。

——大地在心疼。它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侯景生是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保存自己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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