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13日 18:05
爷,可张大爷忽然举着菜刀“哈哈”地笑了起来。
在张大爷笑了几声后,那笑声渐渐尖锐得像一个妇女一样,特别的诡异瘆人。
要不是张大爷跟我父亲是老友,我真的想马上离开。
摸了摸胸口的狗牙项链,我状着胆子从墙边走了出来,小心翼翼把脚跨进院子里。
张大爷看见我后,停止了那尖锐的笑声,死死地盯着我。
我一边走一边打手势让张大爷把菜刀放下,免得他伤到自己。
张大爷弓着背保持着右手握菜刀的姿势,菜刀上染着土鸭子的鲜血,还有几撮鸭毛。
走近一瞧张大爷居然穿着他死去的老伴的花格褂子,看到这情形我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张大爷很怀念他的老伴,但张大爷精神一直很好没出现过眼前这种诡异的行为啊。
我想着张大爷跟我父亲关系不错,我也念着张大爷孤苦伶仃一个人,也就壮着胆子小心再往前走去。
然而就在我接近到张大爷五六步之外时,张大爷瞪着眼睛举起菜刀就劈了过来。
幸好我离张大爷远点,胆颤惊心闪退到院子门口时,我就想着应该去找其他村民帮忙。
然而就在我转身想离去时,院子有一个房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了一个很熟悉的身影。
我定眼看过去,那人居然是张大爷,惊恐之余再看看那个拿着菜刀的“张大爷”,已不知去向。
怎么回事?那个拿着菜刀穿着妇女花格褂子的“张大爷”,是什么东西?
我吓得愣在了原地,保持着扭着脖子往后看的姿势。
从屋子里走出的张大爷见到我的身影也慌张了,但他很快就看出是我,就问道:“是元吉啊,你在大爷院子里干什么呢?”
张大爷问完我这话的时候,看见了院子那只被砍得血肉模糊的土鸭子,一时间就愣住了。
我回过神连忙解释:“张大爷,我刚回到家门口就听到你院子里传出土鸭子的叫声,所以我就走来看看了。”
张大爷没理会我的话,弓着身子走到那土鸭子旁瞧了瞧似乎在确认着什么,片刻就蹙着褶皱的眉头疑惑道:“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