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看他们是不是看破了你的意图?”赢魁笑道。
“那殿下你有什么打算?”王翦问道。
“咱们两个来个分工如何?”赢魁问道。
“哦?殿下要如何分工?”王翦问道。
“你负责军事,我负责政工,你专门管打仗方面的事,其他的方面我来负责,”赢魁说道。
“是嘛!既然殿下要如何,那就随便吧!”虽然说王翦不太明白赢魁是什么意思,但是谁叫他是殿下是魏王,而他不过是一名普通的将军,王翦本来也没打算这个殿下能帮他什么,只要不捣乱就可以了,所以只要不违背他的原则,赢魁想做什么王翦都懒得管。
“我问你们,你们谁会写赵国文字,还有,你们谁是赵人,”赢魁冲着军队问道。
听他这么一问所有的人顿时不知声了,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殿下,你是什么意思?”王翦问道。
“我要攻心,瓦解他们的战斗意识,”赢魁说道。
而此时山上
“将军,我们顶不住了,”这时有人叫道。
就在这时秦军停止了进攻,正在众人心里不解的时候,天上箭如雨下,就在众人害怕的时候却发现那箭竟然没射到他们一个人,而是全部在了地上,箭杆上还写着信,众人打开一看竟然全是赵国文字,但是秦军上面竟然没一个劝降的文字,写的全是一句或者几句话:“什么孩子,快回来吧!母亲等着你娃他爹,娃子病了,你快回来吧!狗子,你女人给你生崽子了,你快回来看一看啊!家里已经没吃的啦!崽子恐怕活不下去了,这样之类的话!”
“不许看,不许看!这是秦军的阴谋,”光头将军大叫道。
晿但是纸条太多了,光头将军怎么可能阻止得住,气得那光头将军是直跺脚。
“报将军,秦军停止的进攻,全部回营休息去了,”这时一名斥候报道。
也是这时两名士兵押着两名士兵走了过来,然后将他们推倒在地上,而被绑着的两名士兵吓得泣不成声了。
“这是怎么回事”光头问道。
“回将军,他们要逃跑,”侍卫甲说道。
“你们你们让我说你们什么好,你们也跟我马过那么多场仗了,我不信你们怕死,”光头有些痛心地说道。
“将军,我们不想死,不过我们并不是因为怕死,因为我已经厌倦了这场无聊的战争,八年、八年了!我八年没回过家了,多少次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我也立下过不少战功,可是我得到的是什么,我到现在为止不过还是一名大头兵,而那些大人们呢!吃官血、喝兵血,他们什么都不做却可以什么都有,我现在什么都不要了,我要回家,我要见我的父亲,我要见我的母亲,”一名被绑着的士兵哭着说道。
“将军,我十岁跟着你出来打仗,如今我已经二十了,当年家里就给我订下了一门亲事,可是十年来我没有回过一次家,为什么那些人这么欺负我,我始终没有离开过,因为将军你,可是现在呢!我们实在是受不了了,每天过着这种刀头舔血的日子,今天不知明天会如何,我们只想平安地过一生,我不想荣华富贵,不想锦袍加身,”另一名士兵也大叫道。
“将军,军法不可费,”侍卫甲说道。
这时那个光头又看了看围过来的众将士,刚才他们的那些话这群将士全部听到耳中,他们身有同感于是一个个落下了泪,等着将军的一番决定,光头看了看这两名士兵,又看了看众人,竟然一时无法抉择。
“狗子,难道你忘了将军是怎么待我们的嘛!你竟然敢背叛将军,”这时侍卫甲也痛哭道。
“如果你们想走的话,那么就走吧!”这时革大夫施着病重的身体走了出来。
“大夫,你说什么?”光大吃惊道。
“你们说的对,我们这些年在战场上打仗为的是什么,这些年我们打了无数场仗,结果得到好处的全是那些将军们,那些当朝权贵们,如果你们在这里也是一个死,”革大夫说道。
“大夫,你不要说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光头大惊道。
只见革大夫摆了摆手断续说道:“但是你们看一下地上的那些字条,这一仗下来我不敢保证你们是否会活着,但是如果你们就此散去的话,那么地上的字条就会成为你们家人的索命符,你们也知道秦军是什么人,他们就是一群野蛮人,他们将一座城打下来之后就会屠城,到时别说你们的父母妻儿,就是赵国百姓全都要受战火的荼毒,秦军会欺负你们的姐妹,屠杀你们的妻儿,所以这一仗你们不是为赵国打的,不是为赵王与那些当官儿们打的,你们是为你们的妻儿打的,你们在这里多坚持一刻,你们的妻儿就可以多一分生的希望,”革大夫说道。
这一番话说得非常地动情,顿时刚才还烘乱的军队现在都静了下来,现在这群人不但没有慌乱的神情,反而一心向战了,现在他们知道了是在为谁打仗,所以立刻有了信心,此时的他们精神百倍,再也不像是一支废军了。
“将军,请容我们留下来,我们要为我们的家人而战,”这两名士兵同时说道。
“你们不想走了?”革大夫问道。
“对,不想走了,”两名士兵说道。
“可是留下来会受军法,你们同样上不了
战场,”革大夫说道。
“那就请大夫和将军将我们的尸首带回去,告诉我们的家人,说我们是死在战场上的,请保留我们最后一点尊严,”两个士兵说道。
“你们下定决心了?”革大夫问道。
“下定决心了,”两名士兵点了点头说道。
“来人,放了他们,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革大夫说道。
“大夫,你说什么?”光头再次大惊道。
“我说放了他们,好男儿当死于战场,而不是死在刑场,”革大夫说道。
翌日
“殿下,你的计策好像不管用,他们坚持的更久了,”王翦笑道。
“是嘛!我看他们缺水少粮还能坚持多久,再说了,就算他们如此,那边的人呢!那边的军士可没那么好的运气,他们昨天晚上已经有很多倒过来了,现在那边山头的情况已经摸得差不多了,将军只在带他们去就可以了,你可以放心,城里面是不会进攻的,那两个笨蛋还正等着我们前去呢!”赢魁笑道。
“报长山郡里出来一队骑兵,正向我处杀奔而来,”这时一名斥侯报告道。
“有多少人?”赢魁问道。
“五千!”斥侯说道。
“笑话,五千骑兵就想与我二十万大军相抗,”赢魁笑道。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王翦问道。
“营救,”赢魁说道。
“营救?”王翦问道。
“对,营救,一定是有人不想看到他们的将士就这么死了,所以违反了军令,”赢魁笑道。
“那殿下的意思是什么?”王翦问道,因为他知道这军队虽然表面上说他是主将,但是始皇帝这次是考他,所以实际上真正的主将是赢魁,所以每次王翦都要先问过赢魁的意见,只要不犯王翦的底线,王翦都要听他的。
“我问你,这附近除了他们那一只外,还有没有看到其他来救援的军队?”赢魁问道。
“没有,”斥侯说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继续观察,如果他们有异动再来禀报,”赢魁说道。
“是,将军!”斥侯说完就退下去了。
“殿下有何打算?”王翦问道。
“全力攻击全侧山头,只留一队人马与对方僵持,如果他们想救右山人马尽管让他们去救,然后让他们把人带回城里,”赢魁说道。
“为什么?”王翦问道。
“将军在打仗的方面可是称为是一名将军,但是在政治方面就差了,这右侧守山的将领名叫左光,人送外号大光头,此人很重义气,而且人缘很好,很得人心,但是与东方无期还有范平有仇,如果我们打下他们只能得一地而已,如果我们放了他们那么我们就等于留有一半的余地,到时候东方无期不管是将他们治罪,还是杀掉,都会冷了赵国百姓的心,而那名将军是没得到东方无期他们的命令自己出城的,所以东方无期为了立威不得罚他们,不管罚他们谁,作用都是一样的,”赢魁说道。
“殿下英明,传令下去,大军全力进攻左山,赵无平将军,你与你的军队留在这里,与他们僵持着,”王翦大声命令道。
两个时辰后右山营地
“大夫,你醒了?”一名医官叫道。
“我、我这是在哪里?”革大夫睁开眼睛抬头一看,原来自己在马车上,光头和众将军正随着一名赵将骑着马在前面说话。
“我们这是在哪里?”革大夫问道。
“我们平安了,我们活下来了,现在我们快要进城了,”医官说道。
“停、停车,”革大夫叫道。
这时马车与后面的车队立刻停了下来,前面的人发觉后面的车没有动,于是光头立刻冲了上来问道:“你们怎么不走了?”
“是我下的令,”革大夫说道。
“大夫,为什么不让走了?”光头问道。
“将军,你这一回去不但送了自己的命,也送了赵国的命,”革大夫说道。
“大夫此言何意?”光头问道。
“郡首东方无期与大将军范平与将军有仇,如果将军回去,那么他们就会害将军,所以不管将军会受什么罪,不管他们会怎么对待将军,都会寒了将士们的心,到时谁还会为了大赵下死力,”革大夫说道。
“这不会吧!这可关乎到我大赵的生与死,他们不会这么做吧!”光头说道。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将军还是小心为上,”革大夫说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这时一名赵将走了过来问道。
“陈雄将军,革大夫有顾虑,”光头说着将革大夫的顾虑说了。但此时在山头上。
“殿下,他们怎么不动,是不是看穿了你的意图?”王翦问道。
“那个穿白衣的人是谁?”赢魁问道。
“哪个?有些远,看的不是太清,”王翦说道。
“你拿这个看一下,”赢魁说着拿出了一个双圆形的东西给了王翦,王翦拿起来一看,竟然必然远处的影变近了。
“殿下,这是什么东西?”王翦笑道。
“这是我无意中发现的秘密,有一次我凹凸两个镜片放到了一起,结果竟然发现远处的距离竟然近了,而且东西也大了,所以我改迁了这个东西,我管这个东西叫双筒千里镜,”赢魁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