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9月18日 21:32
着几碟点心,案桌上的左边堆满了官员上送的文书,看似有些日子没有翻阅。梁清清走到案桌前,随手翻了翻,都是一些无痛无痒的话,一丢,看着就心烦。
晚上还有晚宴,梁清清也不想参加了,她……要想个法子逃出去,这里她真是一刻都不想呆了,她多么希望大王子一生气直接把自己推翻了,可惜人家沉得住气愣是不动手,现在好了木已成舟,都没有回旋之地。
走到有窗户的地方,一打开,一排守卫刷的抬头看着新君主:“君主,有何吩咐?”
“没……没,透透气。”迅速把窗户关上,这君莫知是不是把行宫所有的守卫都调到了君主殿来?
双手不安的搓着,一个人在房内来回踱步,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君主,能否进来?”
是三哥!我面上一喜:“能。”
三王子今天也穿了一件赞新的官服,整个人神采奕奕,他踏门而入:“君主,怎么躲在房内不肯出去?”语气中满满的调侃味。
“三哥……你就别嘲笑我了。”我整个人就要垮下来,仿佛见到了救星。
“君主你这是怎么了?”三王子收起笑脸,细心问道。这一天他都感觉梁清清完全不在状态,祭祀大典是给官员树立威严形象的最好时机,梁清清也是懒懒应付,她有心事?
“三哥,这位置原本就是你们三人之争,跟我毫无关系。”直接把玉佩摘下,塞在三王子的手中,三王子眼神立马不对,仿佛像接了一个烫手山芋:“这……不符规矩,你是父王认定的人选,我们不得不从。”把玉佩还给梁清清,眼神中丝毫没有不舍。
“不得不从,就是这位没有见过的父王,从我一出生就决定了我的命运,大漠霸主,我根本不稀罕,我稀罕能跟娘亲爹爹们在一起,还有云澈过着云淡风轻的日子,而不是每天提心吊胆想着有谁要害我。”
每个强者,都要经过重重困境才会让所有人诚服在他的脚下,而我凭什么?就凭玉佩?祭司的拥戴,就能掌握大漠一切吗?官员的漠视,大王子的虎视眈眈,这一切能是她一个人能应付来的?她那位素未谋面的父王有没有想过。
“没人要害你,清清你想多了。”看着眼前有些失控的梁清清,三王子出声安慰,君主的位置固然诱人,但是能坐上的都不是泛泛之辈,他突然觉得没了争夺之心,内心仿佛卸下千斤重的石块,畅快的不得了。
“现在不会,你能保证以后不会吗?”不是我杞人忧天,我要逃走的事情不能让任何知道,就连君莫知也不行,看来我从现在开始不能相信任何人了。
“三哥,你去帮君祭司招待官员吧,我晚点时候就来。”打起精神冲着三王子笑。
“那成,晚些时候,我再来接你。”三王子点头,把玉佩重新挂在梁清清的脖颈当中才起身满意的离开。
待三王子的脚步声听不见,梁清清走到窗前打开窗门:“你们到别处守着,别呆在这里,我不习惯。”
“君主,大王子吩咐要属下好好把守,君主……”
“他是君主还是我是君主,难道你么真不把我放在眼里?既然这样把大王子叫来,这个君主让他当。”直接打断守卫的话,吓得守卫立马闭嘴,犹豫了下还是带人撤离。
君主殿位于行宫内西边的地方,要想出行宫就必须翻窗出去,还好窗户下面都是沙地,摔下去也不会疼,她一刻都不想呆着这里,就试着冒险一次。
换上一件利于跑动的衣服,把头发全部扎起来,现在就等天黑,这里天黑了视野有限,就是他们想找,也要费上好些时候。
梁清清就想着怎么出逃,却没想着要怎么规划出逃路线,要是漫无目的在大漠上行走,随时会有生命危险,而夜晚的大漠更吓人。
夜渐渐黑了下来,梁清清利索的翻下窗,猫着腰就往行宫的正门口走去,因为今天是登基大典,门口的守卫多少喝了点酒,看到一个梁清清嘴里含糊:“你是……何人,要去哪里?”
“回……回大人的话,奴婢是君主身边伺候的丫鬟,奉命前往如媗公主住所。”梁清清现在也只有这个借口能用了,希望能蒙过去。
“如媗公主?”守卫眯眼想了想,恩,有这号人物:“快去快回。”
“是,多谢大人。”梁清清低着头快步飞走,呼,终于逃了出来,只是如媗还留在那里,不管了等她找到落脚地再来寻得如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