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10月28日 10:36
在梳妆台前:”来我给你梳头。”
望着镜子里双手灵巧的倾媚在我的发间飞舞,很快一个漂亮的双髻出现眼前。透过镜中呈现出倾媚红润脸庞,我突然觉得也许这样的倾媚才是真正的倾媚。只要能有一双手能把她从绝境中拉出来,那么她展现出来的性情就是全心全意。
“倾媚姐我发现今天的你跟昨天不一样,很特别。”
“怎么不一样了怎么个特别法。”倾媚放慢手中的动作,笑问。
“气色上佳,昨天眉宇间的忧愁换成了淡然,脸有笑意,整个一个生机蓬勃,精神焕发啊。”我摇晃着脑袋故作深沉道。
“就你眼尖。”倾媚“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她倾媚不是优柔寡断之人,性情更是外柔内刚,能遇上清清是她的福气,所以她也要经自己最大努力来照顾清清以表救命之情。
梳完头,跟倾媚姐吃完早饭我带着倾媚去了云澈房内,云澈也是刚用完早膳,三人一起坐下,我又细细对着云澈倾媚姐的来处对倾媚姐也说了云澈的情况。顿时他们两人惺惺相惜起来,倾媚姐是爱屋及乌,对云澈就像弟弟一样关怀嘘寒问暖得知云澈有病在身;更是保证一定会悉心照顾,云澈对倾媚是同病相怜之心,好好一个姑娘竟有如此遭遇;好在他们都遇上了清清。他们两人炙热的眼光望着我的时候,看的我如坐针毡随便找了个借口溜了出来。反正他们估计也有好多话要说我就不打扰他们了。
打了哈欠这大清早被该死的公鸡吵醒,这会儿有点困我要回房睡个回笼觉。伸了个懒腰刚想转身回自己房间,楼道左侧的一扇门缓缓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个人,定神一看哦!原来是那群黑衣长老的其中一个。
说起这群黑衣长老,我还真感到挺好奇的,在路上他们只管赶路一个一个的连话都不说,每每做事情都要请示君莫知后方可执行,倒是我这个所谓的什么主上成了摆设,说话不管用,直接被忽视,如今遇到个长老好套套近乎?
“长老,行色匆匆这是去哪儿啊?”我裂开嘴笑。
那黑衣长老一听一抬头看见是主上问自己,急忙行礼:”属下、属下”
他属下个半天也说不出所以然来,顿时我放弃了,果然跟他们这群长老级别人沟通起来很困难:
“长老您要是有事您去吧,我就随便问问,您别紧张。”
“那属下告退。”黑衣长老弯腰行礼转身匆匆离去。
一个小小的插曲丝毫没有影响我的心情,既然他们不愿跟我多做交流我又何必为难人家,反正有君莫知在就行了。回房睡觉!
痛痛快快的睡了大半天醒来已是艳阳高照,感觉嘴巴有些干,起身倒了一杯水喝。倾媚姐也不知有没有跟云澈聊完,正想着,倾媚姐一脸阴郁的跑了进来。
“倾媚姐怎么了?”我道。
“清清你醒了,那个君祭司说要是你醒了让你去找他。”倾媚理了理清清的衣服说道。
“找他?他没有说什么事情吗?”我好奇,这君莫知找我干嘛?
“没有。”倾媚摇头,话说君莫知来找她的时候,她也吓了一跳因为君莫知给倾媚的感觉危险又神秘。
无奈我只好放下茶杯去找君莫知,他住在楼道拐角最里处的房间,走过去的时候还能感觉身上有一丝丝寒意,敲了敲门:
“我是清清,君大哥你找我有事,我可以进来吗?”
“恩”。一声没有温度回答。
推门而入,就闻到一阵浓郁的血腥味,低头一看一个黑衣长老跪在地上,原本带着头盔滚落一边,露出血迹斑斑的左脸庞,低头不语;撑在地上的双手肿胀不堪冒着一串一串的血珠,长老跟前是靠在背椅上的君莫知,面色冷峻目光带刺、高高在上。
我心里咯噔一下,出事了。皱眉捂住鼻子来到君莫知的面前,问:
“这位长老犯了何事,怎么跪在这里?”转头意识君莫知给我个解释。
“何事?这要问他自己。”君莫知冷冷吐出一句话,那长老一听全身颤抖个停。
“长老,你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大祭司如此动怒,你实话讲来吧。”
这君莫知跟这群长老的事情干嘛把我搀和进来,我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娃啊,什么都不懂啊,你们这些阴谋诡计耍心计我都不懂啊!君莫知你不是很厉害吗?那你一个人就能搞定啊,别把我拉进来啊,救命啊!内心在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