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11月03日 17:31
“来人了,有人打劫……来人了……”只是这个地方本就偏僻,哪里有什么人,再看张五机被死死的压在身子之下,那个疯子快速的将手伸向酒葫芦,突然身体仿佛被电击一般。
摇晃了几下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五机,你……你杀人啦?”
张五机从地上坐起来,将酒葫芦放在腰后,用手将这人的头发撩开,正是巴蜀,这个曾经差一点就把白素珍爆了的男人,张五机越想越气,顿时上前又狠狠的踢了几脚。
“五机,你…… 他还……活?”
“死不了,现在睡得正香呢,这个疯子我知道,不挨几下拳脚他就会睡不着觉。”
“你骗人!”
“你过来听听!”
白素珍状着胆子走过去,那张脸真是不忍目睹,但这男子的确没有死,看样子真的进入了睡眠“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
“见多了。”
张五机拉着白素珍的小手准备离开“五机,他一个人睡在这里,遇见狼怎么办?又或者其他的动物?我看我们还是把他弄到闹市区吧,至少,在那里睡时没事的。”
张五机心头实在不想做这种事情,不过转念一想,白素珍说的也未尝不对,虽然现在狼安静了不少,但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张五机将巴蜀架起来,一歪一扭的走向闹市区,走到一家旧式公寓,张五机想这个地方不错,老爹以前还在这里租住过,听说房东两夫妻脾气很爆,张五机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小白,你在这里等我,这家公寓的主人和我相识,我将他送进去。”
白素珍点了几下头,心想着张五机嘴上很硬,心肠也很软的嘛。
张五机扶着巴蜀来到院子中间,看见一堆柴上放着一根软布带,顿时将软布带拿在手上,在巴蜀的脖子上饶了几个圈,然后挂在一个树枝上,巴蜀就这样怪异的立在杏子树下,仿佛一个吊死鬼。
做完了这一切,张五机跳出庭院,拉着白素珍的手说“小白,事情谈好了,我们走吧 ,回学校。”
两人走后,杏子树上有几只偷食的鸟在上面扑腾,一些过早成熟的杏子掉落下来,砸在地上,吱呀一声,公寓里面走出一个男人,揉着惺忪的眼睛来到柴堆前,手上抱着一堆柴,转身准备进屋。
什么……一个人……杏子树下…… 怎么可能
男子揉了揉眼,果真是人,像是上吊而死的,身子就那么悬在布袋上,他的脸刷地一下变白“老婆……老……老婆……吊……吊死……吊死鬼……”
包租婆迈动着沉重的步子跑出来,看做惊慌失措的黄氏仁“叫你拿几根柴这么磨磨蹭蹭的,老娘的牙都痒死了……”
“你……你看……杏子树下……”
“啊……” 包租婆回头一看,看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家伙立在杏子树下,脖子上套着平时用来捆柴的带子,身体在那里晃来晃去,这还得了,这里可是私人领地,想不到竟然有人跑别人家院子来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