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转头正好看见黑白两姐妹满脸开心地看着自己。

“擦咧！你们俩告诉我。”方然对着小黑小白道，“我跟他谁大？”

小白脸一红，蹲地道：“你们俩谁大我怎么会知道，你们好坏哦，居然问这种问题！人家羞羞啦！”

方然一鞋底砸过去，骂道：“羞羞你个头啦！我是问你谁的官大啦！你纯洁的脑袋里都在想写什么啊喂！”

“哦，这样啊。”小白歪着脑袋竖起一根手指想着说，“关大叔是关圣帝君，你是阎王爷，天庭经常会派关叔叔下来巡视的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谁大，但方然哥哥今天当了阎王爷，小白好开心，小白决定方然哥哥比关大叔大！”

小黑难能可贵地也站在了方然这一边：“我也支持，如果你想怼他，我们可以假装没看到。”

方然呜呜地蹲地道：“可是我打不过他啊！”

“那也不一定啊，小白跑到关羽的面前，饶有兴趣地那手指小小地戳了一戳关羽那看起来平实的肚子。

结果下一秒，一个硕大的啤酒肚就弹了出来，简直要把这修身的绿袍挤爆。

“嘻嘻，每次关大叔的大肚子都一戳就爆，好像气球，好玩极了！”

关羽那张纸脸开始烫得冒烟，看来底下那张真脸是真的红起来了：“天上伙食太好，伙食太好。”

“你这伙食是有多好啊喂！都要赶上净坛使者了吧！”

方然扭头看了看停滞的时空：“他们怎么还是不动？”

“啊！朱雀这老娘客一定又打麻将给打忘形了，整天就知道吹自己是‘雀神’。等着，我给她打个电话。”

“喂，朱大妈，那个，别碰啦！小心对对胡又胡不了！不是，我不是说这个的，我们这下面仪式结束了，你快点让时空恢复正常。”

“…”这群鬼神到底是多爱打麻将，方然突发奇想地道，“那你们斗地主吗？”

“不斗，因为我们来的是真的豆子，吃多了容易打嗝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