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4月15日 22:52
女人一般冷漠无情。”轩辕烨在寒冰的搀扶下走进房间,面对自己的母亲的离世,纵然是沙场将军,还是会眼眶发红,他走上前,揭开白布,细细地看着母亲的面容,“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
花醉舞起身拉着司徒博雅走了出去,站在院子里,她指了指房顶。司徒博雅微微一笑,揽着她轻轻一跃,便到了屋顶,找了一块安静背风的地方,他抱着她坐了下来。
“有的事情,你不可以这样任性地去给别人做决定。”
“我知道。”花醉舞抓住他的衣袖,描摹着上面的花样,幽幽一叹,“可我是真的不想她一辈子都要被困在那个金色的牢笼里,没有自由,没有欢笑,只有无穷无尽的等待,等待一个也许一生也等不回来的回眸。帝王情爱,真的是残忍的,也很廉价,不要也罢。”
“瞳儿,你可知道从一开始到现在,她都是甘之若饴的?”司徒博雅的微笑中有那么一点摇晃,“我突然好想知道,你究竟是为了什么才离开了轩辕烨。”
“我……”花醉舞突然愣了愣,她看着司徒博雅的侧脸,温和的面上第一次消失了所有的冷静,她看得出来,他的悲伤像是洪水一样正在冲击着他的防御。她不怀疑,当所有的防御消失,他便会露出他的本心,那种悲伤,她觉得自己是不能承受的。所以,她想要就是,却被一个不速之客打断。
“你看,谁来了。”
花醉舞顺着司徒博雅的手指向下看去,那一抹明黄就算是在夜里,依旧明显,可是今日的明黄明显地暗淡,就好像是失去了阳光照耀的生物,找不到可以反射的光源,只能在黑暗里挣扎,用力坚强。
“她在哪里,她走的时候可是安详的?”花醉舞听见皇帝的声音,卸下了九五之尊的威严,那一种苍老和疲倦就好像是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出,让听到的人心疼心碎。
“回父皇的话,额娘在里面,她走的时候……”轩辕烨有些犹豫。
“朕晓得的,她一定是还在生朕的气,那朕今日就不进去了,等她不生气了,朕再去看她,去陪她,就像初见那样,形影不离。”皇帝站在房间外,其实他再跨两步就能够看到婉妃,可是他就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在害怕什么,抑或是期待,可是床上的人再也不可能向以前那样给他惊喜或者是娇嗔的眼神,她能够给他的,就只有回忆,无穷无尽。
“父皇……”轩辕烨有些为难地看着皇帝。
“哦,朕的宸乾宫的侧殿还空着,叫你额娘先去住着,离朕近些,朕好能时时见到她,陪着她,朕觉得,她一定是很欢喜的。”皇帝上前一步,却还是生生停在了门口,一声叹息带着思念,直接冲开冰冷的空气,一路向着天国飞行而去。
花醉舞看着天空,十指相扣,“虽然我还不知道你真正的姓名,也不知道此刻的你是在天国还是已经回家,我都希望你可以听见他的思念。帝王的无奈,是与那个位置一起到来的,他给你位分却将你置之不理,也算是一种保护,可是,那都不是你想要的爱情,我懂得,其实他也懂得,只是你要原谅,你爱的男人,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人们都说,夫妻是要做七生七世的,所以你要等,他还会去找你。”
“你明事理的样子很让人喜欢。”司徒博雅握住她的手,微微笑起来,“现在,趁着你清醒,告诉我,你的选择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爱你,这样的理由,足够充分吗?”花醉舞笑着抱住司徒博雅的脖子,“我发现自打你上了这座山你就变得很敏感。”
“因为在这里,只要你愿意,你就可以离开我,到一个我找不到的地方,过没有我的生活。”司徒博雅认真地看着花醉舞的眼睛,“承诺,我也是不相信的,只有放在我手中的东西,我才能放心。”
“那么,我是放在你手中的东西吗?”花醉舞眯起眼睛。
“不是。”司徒博雅回答地干脆。
“你在怀疑我!”花醉舞惊呼起来,满脸地不高兴。
“不是,我是说你不是东西。”司徒博雅将花醉舞紧紧揽在怀里,不给她任何挣扎打闹的机会,眼睛紧紧盯着站在下面看着他们的无尘道人,目光冰冷。纵然是逆天,他也不会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