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4月15日 22:24
泪滚出眼眶。皇后一见心疼不已,忙去拉他,口中劝着,“这是怎么了?本宫听说那李夫人是早产,既然都没有保住也就罢了,左右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姑娘,也不配为皇家开枝散叶,你若是伤心,等开春,额娘给你做主选些好人家的姑娘入府,不愁没有孩子,再说,不是还有清歌呢吗?清歌呢?”
“烨儿,你说,你给哀家一五一十地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环顾四周,发现了垂首而立的轩辕烨和站在角落抱着个姑娘的司徒博雅,心里知道他们定然不是刚到,尤其是司徒博雅,敌国的王爷在这里,只有一个理由,他是作为医圣的门徒来的。
“回老祖宗的话,”轩辕烨直接跪在地面上,膝盖和地面相触,发出沉闷的一声,“都是孙儿的错,请老祖宗责罚。”
“起来,都给哀家起来!哀家最见不得你们这事情也不说清楚就请罪的做法,哀家要听事实!”太后气得直跺脚,雪晴在一边忙不迭地给太后顺气。
“太后!”花醉舞突然发声,众人的目光都投了过去,可是司徒博雅的手几乎捂住了她的半张脸,谁也看不清楚,况且她说出来的事情那么震惊,谁还顾得上琢磨她长得像谁,“太后明鉴,李夫人还是欣侧妃时便不顾妇德,勾搭太子,与太子通,奸,惹怒上天,最终遭到惩罚。太后请看地上的那个血团,那边是李夫人与太子生下的孩子,上天的惩罚。”
皇帝身边的孟喜率先去查看却第一次在御前失了态,他跌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爬回皇帝脚边,声音颤抖,“皇上,皇上这……那……那不是孩子啊,那是一只扒了皮的……鸡啊!”
“放肆!”皇帝一听,怒不可遏,亲自上前一看,震惊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对,不对啊皇上!”皇后忽然发现了问题,闪着光的护甲直指花醉舞,“臣妾方才听说李夫人难产,一整天都生不出来,可是孩子一直有动静,所以太子才没有放弃。皇上,妇人难产,怎么可能坚持一天,孩子还有动静,那孩子必然是天佑之子啊!现在变成了一直没毛的鸡,定然是他们两个搞的鬼!臣妾听说,为李夫人接生的,就是他们两个。”
皇帝凌厉的目光投来,就算是隔着司徒博雅的手,花醉舞依旧能够感觉到,可是她不怕。花醉舞微微一笑,声音平稳,“若是想要知道这只鸡是不是太子与李夫人的孩子,滴血验亲不就是了?”
话音落下,整个房间鸦雀无声,花醉舞站在那里,靠着司徒博雅,即使只能看到少半张脸,依旧能看到她的自信。
“若是怀疑这滴血验亲之法,我可以先说明一下。”花醉舞看不到皇帝的表情,可是她能读懂人心,这个时候,皇帝要的就是一个能够让他相信的结论,那么就要他亲自参与其中了,“取一碗干净的水,将要验亲的两人的血取一滴滴入碗中,若相溶,便为亲,不相溶,则为非亲。若是还不相信,那么皇上可是试试,太子殿下和烨亲王都在场。”
“孟喜,取水来。”此时的皇帝已经冷静了下来,坐在椅子上看着花醉舞,想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女子这样熟悉。
不一会儿,孟喜就取来几碗水和一把锋利的小刀,皇帝毫不犹豫地在自己手指上刺了一个小口,在三只碗中分别滴入了三滴血,轩辕煜和轩辕烨亦上前在第一只和第二只碗中滴下了自己的血,第三个碗中滴下的却是花醉舞的血。皇帝仔细看着,前两只碗中的两滴血均溶在了一起,而第三只碗中的血却丝毫不溶。皇帝点点头,轩辕煜无奈,只能在第四只碗中滴下了自己的血,孟喜拎起地上的死鸡,刺了一滴血进碗中。
那一瞬间,除了轩辕烨、司徒博雅和花醉舞,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碗中的结果。那两滴血沉在水底,越靠越近,渐渐溶合,完全溶合的那一刻,其他人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良久,皇帝挥了挥手,孟喜会意地将那只鸡用单子裹了出去,派人将尚有气息的李欣与那只死鸡一并活埋,至于那些看到了今晚的事情的宫人,已经是免不了一死了。
“来人,传朕的旨意,太子有悖人伦,触怒上天,故上天不容,朕秉承天意,废去其太子之位,即刻迁出太子府,终生囚禁慎刑司。”皇帝离去的背影,几分伤感,几分萧瑟,看在花醉舞眼中皆是无奈。
很快的,人都走完了,剩下司徒博雅和花醉舞十指相扣,四目相对。
“瞳儿,我们该回家了。”
“是啊,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