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6月07日 10:05
自己的风度。
“好!你要的说清楚!那我问你,那天,我中午打电话给你的那天,说去要找你的那天,你在哪里?”杨溪闪动的眼光,让我看出了几分晶莹。
我瞬间明白了,低着头不再作声。
杨溪脸色由苍白,变得有了血色,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她变得步步紧逼,“你说啊!说不出来了吧!因为你那天正和童雪卿卿我我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我看不到?徐枫,你他妈把所有人都当作傻B吗?”她生气了吗?这样歇斯底里的她我从来没有见过。
我站在杨溪的身边,扳着她的身子,想要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那天我们是一块儿去小蒙家…”
“不要再说了!”杨溪粗暴的打断我,“那么亲昵,你告诉我没什么?什么也不要再说了,我们完了!”杨溪的爸爸已经站在了杨溪的房里,他听到动静看看我是不是在欺负他的闺女,可是他依旧是一脸的冷漠,似乎他以为自己站在这里就是尽了一个父亲最大的责任。
“就这么小的一件事也可以让你耿耿于怀?你就这么小肚鸡肠?”我明显的提高了音量,我真的被激怒了,不听解释就着急的否定一切,是不是太果断了?
我和杨溪很明显都没有因为多了个人而有所收敛,“我和童雪之间什么也没有!这点你都不能相信的话,那我觉得我真的看错你了。”我有些剑拔弩张的慌不择言。
“对!你是看错我了,我本来就不是那种宽宏大量的女人!你看错我了,带着你的宽宏大量,滚吧!”杨溪指着门口的方向,意图不言而喻。
我愤怒的说:“好,就当我看错了,我滚!我滚!”
我抓起了床上我们两个人的合照,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框架支离破碎,玻璃碎屑横飞,里面两人幸福的笑也变得扭曲讽刺,两个人洁白的牙齿和着碎掉的玻璃渣看起来不再那么的璀璨闪亮,更加像是白痴肆意的笑。
“滚!”杨溪声嘶力竭,可是眼眶中依旧有些许泪花。她的身体明显因为照片的落地而剧烈的颤抖。
我踩过那破败不堪的合照,玻璃在我的脚下吱吱作响。玻璃渣那样的锋利,穿过了我的鞋底,刺进了我的血肉,不疼不痒,却痛彻心扉!
走到门口,杨溪的爸爸歪了歪身子,给我让出来了一个可以通过的空间。
我背对着杨溪,侧着身子,毫无感情的吐出了最后一句话,“你永远也不知道我有多么的喜欢你,就如同我一直猜不透你的心思一样!”
说完我从杨溪爸爸让出来那个狭小的空间钻了出来,踏着故作镇定的步子离开了。
我急促的下了楼,现在只有迅速的行动让自己的大脑没有时间思想,才能把这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全部抛之脑后。
我想要自己受到刺激的大脑迅速的恢复冷却,继续麻木,那就需要增加对于身体的折磨。
肉体与思想是相对的,总要有一个要经受折磨。如果非要在二者中选其一,我更希望是肉体的疼痛。只要不涉及心的悲伤,一切疼痛都终将会好起来,一切伤疤也终将会脱落。
我混沌的走在大街上,刚刚踩在玻璃上的脚隐隐的传来疼痛感。
落日照在我身上,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冰凉。
这接二连三的决绝已经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就像一个不会游泳的孩子,挣扎在河水中,快要窒息,而每个人都只是看着,有的甚至恨不得跳下河去踩上两脚,啐几口唾沫。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的惹人厌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惹人厌恶。
我累了,真的累到了心底,我无力的放弃了挣扎,随河水的冲刷,随路人的嘲笑,把自己的命也扔给水流吧!因为我知道不管什么形式的挣扎都是无用的,因为一切早就已经注定,无力更改。
我低下头,看着路上隐隐出现了血痕。我忘了我今天穿了薄底的帆布鞋,那样狠狠地踩在玻璃上,一定穿透了,割伤了脚底,流出了血,可是这一切怎么到了现在才有了疼痛的感觉?
电话响了,任凭它响去,还有谁会想起我来呢?不知道下一步又是怎样的决绝,也许电话接了就又是一段感情付之东流。我无力再承受。
可是电话声音却经久不衰,最后我无奈的拿起电话,按下接听键,嘈杂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像要把整个耳膜都震穿,可是话语还是清晰入耳,“徐枫,你他妈怎么这时候才接电话啊!赶快到我这儿来,我有大事儿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