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6月01日 10:07
裸。体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的脸颊更红了,甚至蔓延到了耳根,红的就像地上那片清晰的标记。
我慌忙地穿好衣服,那些衣服经过昨天暴雨的折磨,又被铺在身下所以变得摺绉横生,使劲儿的抚都无法平展。
杨溪也趁着这会儿功夫穿好了衣服,静静的站在那里不说话。也许是这样的事情太突兀,太直接,所以造成了今天的尴尬。
我走到杨溪身旁,说:“走吧!早点回去吧,折腾了一天了!”然后伸出了手准备要牵着她。杨溪却满脸绯红的走了出去,仿佛在想什么而忘记了看我,又像是故意的冷落。我无奈的跟上她的身影。
经过一整夜的冲刷,天空比昨天更蓝了,空气比昨天更加新鲜,就连花草都比昨天更加生机勃勃。杨溪在前面走着始终和我保持着不远不近地距离,我在后面低着头就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般忐忑不安。
我追上杨溪,想要打破僵局,“杨溪,昨天…”她却静默地加快了脚步走开了,那满脸的绯红依旧在,而且蔓延到了耳根。我想制止她,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杨溪又走到了不远不近的那个距离,不回头不转身,背对着我说:“昨天你说的话,我记在心里了!”
昨天的话,那句苍白的“你还有我”?杨溪把这样简单的字句当成了承诺?
“徐枫,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她笑着抬起头来,却看起来有些忧伤,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问她自己。
我肯定地说:“当然,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只要你愿意!”
杨溪笑了,笑的很释怀。我走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只要你愿意!”拉着杨溪向前走去。
也许杨溪依旧还为蓝山的千方百计而感到心寒,可是现在她已经能够再度微笑,这说明她不会再沉沦在青春的悲伤中让自己泥足深陷。
其实在这件事情上我并不觉得蓝山有多可恶,不是我不站在杨溪的角度看事情,而是我了解蓝山。
从小到大蓝山要得到的东西,从来都是千方百计去得到,他是个有恒心也有能力的人。而得到之后更是百般爱护。
蓝山这样的在乎杨溪,说到底也是蓝山真心爱着他,只是他爱的方式太过极端,伤害了杨溪也伤害了自己。所以我不怪蓝山的种种的手段,我只是怪他的不够坦白。
杨溪曾经假设过,如果没有我徐枫的出现,也许她会心甘情愿的和那个曾经拯救她于绝望之中的人在一起,而且可能会一直信任他。
可是我出现了,在杨溪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打破了她的防线,进入了她的内心,让她重拾爱的力量,所以她勇敢地打破了道德的底线,选择了我。
现在杨溪半是嬉笑半是嘲讽地说,幸亏我出现了,才不会让她在谎言里沉沦。如果到无法挽回地那一步再知道真相,也许会比杀了她更加难受。
我对杨溪的言论微微一笑,说,我们其实都是在爱中沉沦的小人物,漂泊沉浮。只要在找那个自己中意的人后,千方百计的小形象就都出来了。说到底,我们的爱都有着先后的顺序。有些人先爱自己才会去爱别人,有些人爱上了别人才懂得爱自己。先爱自己的人太看重自己的得失看不得不平衡,而先爱别人的人不能够忍受得住爱过人的背叛。我说得凄凉杨溪听得迷茫,她还是没有我更加了解这群人。
其实生活就是一硕大的天平!所有的亲朋好友都放在天平的一端,而自己则站在天平的另一端。有的人在这个天平上太过向自己倾斜于是落在了生活的底端,有的人太过向另一方倾斜,随时在高处都有落下来的可能,幻得幻失。而把天平调到平衡状态,又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份胸怀和气量的,所以大多数人的人生才矛盾叠加,危机四伏。这个天平早就在这样的起起落落中厌倦了,再也没有勇气去将它摆正。
我和杨溪又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的艰难跋涉,累的已经说不出话来而且脚步沉重,才走到了杨溪家楼下。我略带讽刺地嘲笑她,“以后不高兴咱就搁这儿坐着,又安静又不用费体力!而且不用担心下雨回不来!”这次之后我是真的对走路产生了抵触的情绪。
杨溪吵我扁了扁嘴,没有说再见,甩开我的手就自己上楼回家去了。
看着她进了家门我才安然的打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