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5月01日 17:00
把杨溪送到家,然后我才疲惫的打车回家。
等我到家的时候爸妈坐在饭桌前桌子上是一桌子爸的拿手好菜。
我妈故作生气的说:“让你躺着休息,就是不听。去干啥了?”
我一边向卫生间洗手一边说:“有个同学有点事儿我帮他一下。”然后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
当我坐在饭桌前的时候,看着这一桌子的菜我说:“爸,很久没亮过手艺了,不知道有没有生疏啊!”
我爸说:“全是你爱吃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出入吧!我可是宝刀不老啊!”
我妈说:“哪有这么自买自夸的?快吃吧!一会儿菜凉了。”
我夹了口菜放在嘴里,咀嚼半天说:“生回病还能吃饭心心念念的美味,这病生的真是值得啊!”
每当我想起这些菜时总是被贴上爸爸的标签,而我妈从来都是智全谋深的幕后操刀子一把手。我觉得我的家庭从来都是最让人操刀子羡慕嫉妒恨的模范家庭。
秋风簌簌的吹着,我站在阳台上俯瞰这座灯火缭绕的老城。虽然越来越多闪烁着活力的灯光点缀这个城市,可那种由心底发出的沧桑感却始终未减过半分。
我低下头看着昏黄而甬长的街道,忽然心头一跳,脑海中那个人本已模糊的影子现在却又重新明了了,她就像真的从我的脑海里跳出来了一样,依旧羞涩的站在那里。我十分的惊奇发现,我拼了命想要忘记的人却仅仅因为这一幕熟悉的场景而又在我脑中生根发芽。
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徐枫还是那个徐枫,童雪也还是那个童雪,她依旧羞涩地低着头在楼下等着我,我依旧故意不下楼在阳台看她等到着急的模样。
我使劲地摇摇头,要把这些记忆摇的魂飞烟灭,却发现有些事一旦来过便不会再轻而易举的就消失。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起床回了学校,一切依旧,一切又收归平静。
杨溪是我到学校后的第三天来的,很显然她已经一洗那天的憔悴,今天又回到原来状态来到了学校。
对于那天的事我们统一默契的闭口不提,而对于更久以前的事,我也很自然的不说不问。
至于肖权和赵小柔的事情,很久之后我听小蒙说,他们两个分手了,赵小柔在肖权被砸伤住院后第二天就去看了他,当然也捎带着把打胎的手术做了。当赵小柔见到满头绷带的肖权的时候,很平静地说:“肖权,认识你算老娘瞎了狗眼,你连一王八都不如,糟践了老娘这么久的青春,真他妈恶心。”然后赵小柔很潇洒地把肖权送给她的东西全都扔在了肖权的病床上,大步流星地就走出了病房。我想当时人们肯定只是看到了赵小柔这个女人的彪悍与粗鲁,却不曾看到她转身的软弱与执著。
人生有很多时都不是我们这种人能够理解的,我从来都没到想过,赵小柔一个这样的女子能够将女性的豁达坚强演绎的这么淋漓尽致。她不是怯懦害怕吃亏而抽身,她是因为执著于爱情而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