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5月30日 09:04
。推开车门后却有些不知所措,这里根本不是她糖果店门前的那条街啊,这里是——君逸苑!
“我送你回去,发现你睡着了,就把你带来这里了。”君承桓也下了车,拍上车门,朝独栋别墅的门厅走去。
应彩心里一阵埋怨,都怪自己睡着了,他到底有没有送自己回去小店,已经无从查证了,现在能面对的,只有这个冷清清的大庄园。眼看着君承桓已经快要走进门厅了。应彩不得不跟上他的脚步,因为再不想在花园的长椅上喂蚊子,反正已经来这里了,出不去大门了。
走进门厅,穿过玄关,入眼的全是往日熟悉的场景,三面环绕的异常奢华的宫廷风沙发,厚厚的软软的地毯,墙上悬挂着大屏幕的电视。摆着欧式风格餐桌餐椅的餐厅,还有宽大的可以在里面跳舞的厨房。应彩故意不去看这些,她已经和这里没关系了,不是么。
她记得当初自己的房间在三楼,如果今天晚上一定要在这里过夜,那么就去那个房间住一晚吧。于是上了楼梯,爬到三楼,进了那个房间,开了灯,灯光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房间里面的事物一切如昨。整洁的床铺,被子,宽大的衣柜,那道透明的推拉玻璃门外的大大的阳台……
应彩在房间里面四处走了一圈,静静地回忆着自己的从前在这里度过的每一个夜晚,不可否认曾经那些在这里居住的日子是轻松快乐的,尽管轻松和快乐得有点不切实际,漂浮在半空,踩不到实处,可是真的有快乐过,做梦一样。
哎……应彩轻轻叹息一声,都过去的事情了,还想它干嘛,反正现在自己也有了属于自己的事业和生活,可以脚踏实力了。于是打开衣柜来找了睡衣去浴室洗澡。不过是在这里住一晚而已,明天一早就回去小店了。
洗完澡,穿着睡衣,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忽见床上坐着一个人!不是同样穿着睡衣的桓少又是谁!他竟然跑到她的房间来了,还老神在在的坐在床沿上抽烟,本来纯女性装饰的房间顿时就沾染了不少的烟草味,烟草味中还混着他青草薄荷般的男性气息。应彩顿时就无措了。这么晚来,他来做什么?
君承桓见应彩已经从浴室出来,便抬手将指尖的烟在床头柜上烟灰缸里按灭。抬眸看住有些无措的应彩,淡漠地开口:“过来。”
应彩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他深邃锋利的视线笼罩住,像是被一个强有力的磁场禁锢住一般,不敢后退,亦不愿上前。
君承桓似乎没了耐心,他站起身来,走到应彩的身边,抬起精壮有力的胳膊搂住她的腰身,清冷的声音说道:“以前不都挺乖的?今天怎么,害怕了?”
应彩在他的怀里挣扎着:“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我们没有契约关系了!”
“哦?你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君承桓几根有力的手指抬起应彩的下巴:“你应该记得收下那一张支票时答应过什么。”
“这……这个。”应彩看着君承桓近在咫尺的俊脸,只感觉胸腔里的心脏跳出了一个最强音,脑子已经有些僵了,答应过什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身上的睡衣已经被他用手指勾开了。就在男人精壮有力的胳膊抱住她的身体要朝床上滚去的时候,应彩这才找到自己的思维,她慌乱地抵住男人的胸膛:“我不能和你这样,我……我奉了佛。”
君承桓俯瞰着倒在床上应彩,修条完美且精壮有力的胳膊将她圈禁在他的身躯和床面之间狭小空间,戏谑地说:“因为被迫和我分开,所以就奉了佛?”
“不是。我这辈子只想一个人,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应彩终于说出来自己的想法,她就是想远远躲开他的不是么。
君承桓俯下身凑近身下女人的耳边,一字一句的说:“我可以不打扰你,但是你答应过的要给我生一个孩子。”
应彩被他喷在耳后的热情弄得心里痒痒的,别开脸去,脑子里便有出现了一连串矛盾的事情,假如自己现在不答应和他生孩子,那么那一张支票将作废,支票作废,契约就还存在,按照契约规定,她每周要和过一次——夫妻生活。不管答应还是不答应,她都逃不过被他吃干抹尽的下场。
正在应彩万般沮丧的时候,身上的男人突然翻了个身在一旁躺了下来,开口说:“先给你一段时间的准备。”
准备什么?应彩疑惑地看向身旁的男人,他说话可不可以一次性的说明白?准备什么,难不成是准备怀孕生子?想要向他问个清楚,却看到他已经拖过枕头来打算睡觉了。
应彩扯住枕头的另一端:“你把枕头用了,我枕什么?这是单人床哎,你回你自己房间睡不行吗?”
君承桓侧过身来一伸胳膊将应彩拽进怀里:“那就一起枕。”
应彩被他有力的胳膊拉进怀里,鼻子磕上他硬邦邦的胸膛,却并不疼,反而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清爽的气息,一时之间心跳得厉害,一起睡?这时君承桓关了灯,房间立刻就暗了下来。应彩就这样窝在他的怀里,一阵慌乱。这算什么?不是契约夫妻,也不是男女朋友,却剪不断理还乱。
许是晚饭后在车上睡得时间太长,许是思绪太乱,总之这一夜应彩华丽丽的失眠了。被君承桓禁锢在怀里失眠了,而且还不能乱动,稍微一动他的胳膊就会收紧,生怕自己逃跑了似得。
一直到了早上应彩才好不容易的睡着。可是没有睡多久就隐约感觉到身边的动静,慌忙清醒过来,她才不要再睡过头了,等他出门上班了,她岂不是又要被关在这个大庄园里?
君承桓已经走到卧室的门口了,见应彩已经醒来,开口对她说:“既然醒了,就来帮我找衣服。”
“找衣服可以,但是等一下你要送我回去。”
“好。”男人利落地答应了,转身走出门。
应彩连忙从衣柜里找了衣服来穿上,然后去二楼君承桓的卧室帮他找衣服,一个大男人弄那么大衣柜的衣服,烦不烦。找了衬衣,配了领带,他却没有自己动手的意思,应彩不想和他废话,于是帮他穿上衬衣,扣了扣子,然后系了领带,然后找出一条西裤来扔到身上:“裤子自己来。”
好在男人没有让她帮他穿裤子的意思,自己动手穿整齐了衣服,却开口安排说:“把昨天的衣服洗了,然后把卫生打扫一下。”
应彩吃惊地反问:“凭什么?你说好了送我回去!”
君承桓走到床头柜旁弯腰拿起那块表,戴在手腕上,衣衫整洁的他又恢复到那个清冷沉闷,深沉莫测,生人勿近的阴沉形象,锋利深邃的视线扫到应彩的身上:“没有说不送你回去,但是你要把衣服洗了,卫生打扫了。我不做没用的投资,你要给我做点什么,我才会给你送货。”
应彩想要说现在就走,她不要那些糖果了还不成吗?果然昨天那通电话是灾难的开始。可是没等她的话说出口,君承桓已经走出了卧室,临出门前还补充了一句:“晚上回来,我检查。”
应彩气得跳脚,明白了一个道理,越是表面上人模狗样的人,越是没有道理可讲。等整栋房子都安静下来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自己掉进了他编制好的丝网中,越是挣扎,束缚得越紧。就好像关于那张支票的逻辑一样,正面看,反面看,横着看,竖着看,她都摆脱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