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5月16日 09:01
己的事情,怎么就把齐成悦的事给忘了?虽然她和齐成悦并不熟悉,可是那晚的事情因她而起,她怎么能放着齐成悦不管呢?
应彩想到这里,心里有些沉重,于是关了电视,水果也不想吃了。一个女人的心里,三种人最可恨,第一种是姐妹的情敌,第二种是前男友的现女友,第三种是现男友的前女友。齐成悦相当于是应彩前男友的现女友,而且还是居心不良的现女友,应彩对她的印象的并不好,可是想到她被人拿来试毒又感觉不忍。
电视关掉后,应彩坐在沙发上想着齐成悦的事情,最后决定此事还是要去问一下桓少。不知道那个什么病毒,会对人体有着怎样的影响。想着想着就感觉困了,于是在沙发上躺了打算小睡一会儿。
没想到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应彩走到厨房隔壁的洗手间洗了脸后,看着镜中的自己,隐隐觉得像做梦一般。恍惚且不踏实。整天就呆在这栋大房子里,想吃什么,有人送来,想穿什么衣服,就打开那厚厚的基本时装册子找到编号打电话让裁缝来量尺寸,每个月时间到了会有两万所块钱进账来……不用勾心斗角,不用早出晚归,多舒坦啊,可是应彩就是感觉不踏实,太虚幻。
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恰好看到君承桓下班回来。猛然想起来,今天似乎又是周一了。又到了去他母亲家里吃饭然后回来和他上床的时间。这人的生活还真的是规律。看到君承桓的衬衣隐隐有汗渍,应彩忍不住问:“要不要换一件衣服?”
要不要换一件衣服?外人看来,定是觉得这是一对亲密的小夫妻吧?
君承桓看了应彩一眼:“不用,这就去那边吧。我妈妈打电话催了两遍了。”
“哦,那你等一下我去换衣服。”自从上次被那位付太太探照灯一样的目光打量过一遍后,应彩每次出门都会格外的注意穿着。里里外外,甚至丝袜都会严格检查一番后再穿,头发更是不敢马虎,能整齐得盘起来坚决不披散着。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形象还是为了让他不再为一些琐事不高兴?应彩不想去探究。
君承桓在沙发上坐着,等着应彩下楼。仰头靠进沙发后背,隐约闻到女性的香味,沐浴露还是洗发水的味道,说不准,总之在夏季的空调房间里感觉淡淡的很是清香。他忍不住在想,现在他和她的距离有多远呢?当初草拟契约的时候,只写着要她离自己远点,到底什么样的距离算远,什么样的距离算近呢?
正想着这些的时候,君承桓看到应彩款款从楼上下来,高挑的身材,飘逸的夏裙,乌黑的发髻,挽成一个很别致的形状,看着很是顺眼。一想到今天晚上又可以和她同床而眠,君承桓顿时就觉得血管里面的血要燃烧起来。他有些弄不清除了,他是希望她理他远一点还是离他近一点呢?
应彩下楼来拿了自己的包,换了鞋子后看到君承桓从沙发上起身。这一幕再寻常不过了。她几乎没有过多的等他,朝着门外走去。
拉开车门,看到副驾驶座上放着两本杂志,她将那两本杂志拿起来后坐了下来,随手翻了一下,原来又是时装杂志啊。这时君承桓也打开车门坐了进来,应彩忍不住开口问他:“这些是什么时候的?今夏的最新款我都有好几本了。”
“别人送来的,我就拿回来了,你挑挑看吧。”君承桓一面说着一面启动了车子朝君逸苑的大门驶去。
应彩笑着玩笑说:“是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有人给你送?改天我想要什么钻石黄金了是不是也打个电话就来了?”相处一个多月,她和他已经熟悉了起来,因此说话就随意了许多。
君承桓依旧是那副淡漠冰冷的神情,不过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淡淡的玩笑意味:“这个不用别人送,我就可以送给你,我手里有不少的黄金珠宝储备。”
应彩忽然想起正事来,将手中的服装杂志放在一旁的杂志栏里,开口问君承桓:“齐成悦你还记得吗?她后来怎么样?你有没有放她回去?”
君承桓的手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目不斜视:“试毒的那个女人?大熊观察了她几天,做完所有的检验后让她离开了。”
“我可不可以去见见她?”应彩感觉事情一定不会是他说的这样简单。于是提出这个要求,可是应彩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君承桓的回答,只得作罢,她当然知道这个闷闷地男人,他若是不想说话,旁人怎么问都没用。
车子在马路上行驶着,应彩觉得干坐着挺无聊,便找了话题来和君承桓聊天:“你们要那个什么病毒,打算做什么用?”
这一回君承桓没有继续沉默,而是简单的解释说:“太平静的世界,没有捞钱的机会,得丢点东西进去打破它的平静,才能制造出许多意想不到的机会。”
应彩扯着腰上的蝴蝶结,仔细地想着他的话,眼睛看着车窗外井然有序的大都市的繁忙场景,突然灵光一现,转头看着君承桓献宝似地说:“我明白了,要是这个社会一成不变的话,大家就只能固守着陈规,论资排辈,很多人这辈子就没有出头的机会了,只有打破这样的陈规,才能出现许多的机会,年轻人才有可能异军突起,出奇制胜。我说的对吗?”
君承桓的目光依然看着前面的道路,可是嘴角却浮现出一丝浅笑,似乎在告诉她,她其实并不是那么笨。应彩看到他脸上淡淡的笑容后,便欢喜地收回视线,重新看着车窗外的世界。看似平静的社会,假如突然出现了什么新型病毒感染,传染病什么的,可不得乱了套么,然后君承桓这样的黑心商人就有了重新洗牌的机会了,然后顺带着卖点疫苗,药丸什么的,不就又大赚一笔了?
应彩的目光缓缓上移,落下车窗,看着城市上空的天空。这个世界上,有的人就是盘踞在最高处掌控着整个局面,他们富有四海,出手阔绰,一句话就能决定很多人的命运,应彩虽然没有打听过君承桓是做什么的,可是她觉得他就是这样的盘踞在最高处的人。再反观自己,只是庸碌大众中最平凡的一个人罢了。
收回视线,合上车窗,应彩忍不住又看了身旁的君承桓一眼。这个男人真的很好看,若要具体说哪里好看又说不上来,反正就像是黄金分割点那样的恰当,整个人看着特别舒坦,俊美形容他?太俗气。好看形容?太笼统。总之看到他就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高超技艺才是真的。一个大男人竟然如此的刚毅坚韧,深沉难测,阴冷锋利,却又如此的俊逸出尘。
君承桓转动方向盘拐上一个路口的时候,斜了应彩一眼。应彩顿时心虚的收回视线,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不过就是被他瞥了一眼么,为什么要这么紧张呢,看看,心跳都加快了。应彩不由自主的抬手按了按心口,还好,蔓瑶花都已经到了。
今天的蔓瑶花都似乎特别的热闹,应彩还没走进门就听到里面的嬉笑声。她小心地推开门走了进去,远远地就看到客厅里面坐着几个人,君承桓的母亲君夫人应彩自然是记得的,君夫人身边的两位是谁呢?
恰巧保姆刘妈端着果盘从厨房里出来,应彩忙拉住刘妈询问:“来客人了吗?是谁来了?”应彩想着提前问清楚了,等一下才不会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