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5月06日 09:01
应彩穿着一件及膝的连身裙,上身是款式小巧的小外套,脚上是一双白色的高跟鞋,行走间风采奕奕,正在和安妮聊着天,不知道说到什么脸上带着淡淡的讽刺性的笑容。
事实上应彩是听到安妮说到君承桓的脾气,从不爱和女人往来,尘寰帝国的总部大厦了百分之九十九的都是男性,唯一的几个少得可怜的女性,也个个都是男人婆。
应彩顿时感觉很好笑,他若是这么的排斥女人,干嘛还要花钱去买下她?干嘛还要签那个不平等契约?可笑,真是可笑,该不会这个秘书就是这样不遗余力的四处帮他树立洁身自好好男人的良好形象?那他也真够阴险的。一面做着禽兽,一面标榜自己是君子。
应彩重新回到车里坐好,朝着车窗外的安妮挥手再见。不管君承桓怎么样,应彩觉得他的这个秘书人还是不错的,刚才她一拿下这件裙子,那位秘书立刻就机灵的办了付款手续,效率不是一般的高,而且还给她拿了一瓶最高档的隔离霜,让她占足了便宜。
应彩一面摸着摸着自己涂了一层隔离霜的水嫩嫩的脸蛋一面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君承桓,心里默默地说,贵的不像话的隔离霜用起来就是好,这可是你的秘书拿给我,可不是我自己拿的,你可不能怪我啊。
君承桓目不斜视的开着车,感觉身边的女人这一会儿的心情好像不错,希望等一会儿她去了蔓瑶花都也能保持住这么好的心情。他的那位母亲,性子看似平和,可是真要认真起来,也不是正常人能受得住的,否则他也不会出此下策契约结婚了。
应彩却并不知道即将会有怎样的事情等着自己,她只是心中怀着淡淡的喜悦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景物,发出些许的感慨,两份协议而已,却已经将自己的命运彻底改变,第一份协议让自己似乎再也不能摆脱这个偶然相识的男人,第二份协议,直接让自己成为这个男人的老婆。
可笑?不可思议?应彩淡淡地笑了,眼角的余光看了君承桓一眼,看到他完美得无懈可击的侧脸,和他淡漠敛重地开着车子的略带冰冷的神情,忽然觉得这样就挺好,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个凉薄的人,而自己的心也已经死掉,就这么按照契约各取所需,相安无事,最好不过。应彩想到这里,侧过脸去,看到车窗外的大街旁一晃而过的气派奢华的某个最新成立的银行。
最起码,自己现在有钱了,不是么?应彩的心里泛起淡淡的苦涩,一个亿呢,外加以后每月的两万块,给妹妹治病应该绰绰有余了吧,孝敬爸爸应该绰绰有余了吧?可惜啊……应彩想到这里,眼睛有些湿润,她睁大眼睛,努力的克制住眼睛里面的泪意。
这个时候,应彩忽然想起一句话来,当一个人被打回原形,陷入最低谷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应彩觉得,自己被打入最低谷的时候,最想要的便是钱!因为没有钱,失去了亲人,因为没有钱,苦恋多年的男友被一个富家女不费吹灰之力的挖走了。
而且就连要接受这个桓少的不平等条约,也是因为没有钱!违反条约者罚金十亿,她没有钱,便从此被他套牢。
心中的思绪一阵接着一阵,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子驶进了一个很美丽的花园,透过车窗,应彩顿时被花园里各种各样的鲜花吸引住,这个世界,各式样的假花逼真得比真花还要漂亮,这样的水嫩鲜艳的真花反而少见了。
君承桓将车子开进车库,停稳后,推开车门下了车。应彩不等他出声也急忙推开车门下了车。走到花园里面的时候,应彩这才看到这片花园的女主人,一位恬静和蔼的五十多岁的贵妇。这片花园虽然比君逸苑的要小许多,可是却温暖热闹许多,悄悄贵妇身边的那个姑娘不知道因为什么笑得多开心。
君夫人正在打理她的花草,欢欢站在她身旁调皮得说着话。君承桓虽然不太乐意看到欢欢这个牛皮糖一样的女孩子再次出现在他母亲的家里,可是现在他已经结婚,这些个烦人的女子再和他没关系。因此便没有理会欢欢,而是对君夫人说:“妈,人带来了。”
君夫人将手中拿着的那个松土的铁铲咣当一声扔在一旁,将视线定在君承桓身旁站着的应彩的身上,淡淡地开口:“孩子,走吧,进屋去。”
君夫人的语气虽然和气,可是和气中透着几分疏离。她的儿子她最了解,平日里最是排斥女人,说他主动向女人求婚简直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要难,一定是这个女人使了什么手段,勾引住了承桓才会让承桓这么快的和她结婚,以承桓现在的地位和实力,一旁打着算盘想要接近他的女人绝对不会少。
可惜任何女人都没有成功,唯独这个据说是模特出身的女人成功了,成功的坐上了君太太的位置,看来这个女子,是个顶厉害的角色呢。君夫人想着这些的时候,一行人已经走进了客厅,君夫人面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依旧语气和善的招呼应彩:“孩子,过来坐,我们来说说话。”
应彩不明所以的走到君夫人旁边坐了下去,她和这位夫人一点都不熟,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刚才好像听到桓少叫她“妈”?难道这位夫人就是自己名义婚姻中的婆婆?“新媳妇”见婆婆难道不该事先通知一声吗?想到这里应彩有些埋怨的看向君承桓,却看到他只是一脸的淡漠,远远地坐在一旁。
他并没有想说话的意思,是啊,自己只是他的契约妻子,自己和他所有的关系就是那一纸契约,契约中并没有提到过他会帮着她处理这些“婆媳”间的琐事。应彩生生地收回自己的视线,她知道此时此刻,只能靠自己了。
君夫人和气却疏离的声音开始问应彩:“孩子,告诉我,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前不久父亲也去世了。”应彩如实地回答。
君夫人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挂不住了,她不死心的继续问:“那你还有没有什么亲戚?”没有父母,能有一个体面的能上台面的亲戚,也说得过去啊,不然要拿什么来和君家门当户对?
应彩苦涩地笑了一下说:“夫人,我们老家的那些亲戚早就没有联系了,就算能找到几家亲戚,也都是穷亲戚。夫人,您还想知道什么?”契约上好像没有写要她来欺哄他的母亲吧,那就一切如实说喽。是否他先提出解约,她就能拿到十亿的违约金?嗯,这笔买卖看样子不错。
君夫人顿时就绷住了脸,很是生气,可是她是不会去责怪她的儿子,因为她觉得儿子从前向来排斥女人应付女人没什么经验,才会稀里糊涂和这个贫贱的狡猾的女人结婚,可是她儿子不懂女人不代表她这个母亲不懂。
想到这里,君夫人没打算继续盘问应彩的家世,而是话锋一转,对应彩说:“我差点忘了厨房里炖的汤了,看时间应该好了,你快去帮我看看。”
应彩站起身答应道:“好的。”说完后朝厨房走去。其实她更喜欢在厨房里干活,起码比和贵夫人聊天要轻松许多。来到厨房里,才看到厨房里面的人手并不少,有一个保姆打扮的妇人,还有一个活泼俏丽的女孩子,好像就是刚才花园里见到的,站在桓少母亲身边的女孩子,难不成是桓少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