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9月22日 19:05
病,不能让她知道我怕她太激动对她的病不好!”不知道是不是从那一刻起我开始了学会关心家人,学会了不让他们担心
“那好吧!今天就让夏洛川照顾你吧,下午回来上课。”罗素说转身离开寝室,夏洛川背着我紧随其后。想着罗素说那话,才觉得他其实是为了我们好,希望我们在高三的时候能够好好复习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学。
早上六点多的城市,安静祥和,就像一个在睡梦中的雄狮一样。还能看见路上的白霜,夏洛川背着我从他鼻子里窜出来的白雾和他头上的白色的水汽我都能看见,只是我一直犯困看着它们欢快的样子,我有睡着了,那种冷热交替在我身上肆意妄为。而此刻的我只能任他们横行。
当我们来的医院门口时,我又吐了把昨天吃的全吐了,吐到只剩下胃酸和胆囊液。那种食物倒灌鼻腔的刺疼感,让我在一次筋疲力竭。夏洛川看着我难受的样子,安慰道“没事啦,等一会儿进去打一针就好了,现在吐一下也好。等中午的时候我去给你买你爱喝的豆浆,你还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去!”
“想吃去年夏天你给我熬得绿豆粥!”
“那我去找找看。走吧进去吧,你该不会还要我背吧,这么几步路你自己走吧,我想你也不想让人知道战神科比这么脆弱吧!”他说完就扶着我到医院急诊室。
“他怎么啦?”那个特别SEX的女医生问道
“感冒,一阵一阵的发热,性冷,还不是的冒冷汗,呕吐,鼻塞口苦还有一点发高烧!”夏洛川说完又摸了摸我的头接着又说“差不多就这些”
“你是他弟弟吧!”那个医生说
“不是啊!我只是他同学”夏洛川回到。
“看着你们俩有点像,还以为你是他弟弟额,什么时候发的病,中途有吃药吗?”
“昨天晚上,中途有给他吃阿莫西林胶囊我以为只是普通感冒,没想到今天早上就这么严重了。”
“那给他量一量体温!”说完医生就拿着温度计朝我走来,当她低下给我温度计的时候。可能是因为空调温度开得很高让这个性感的医生穿的太少,我才看见了她的乳沟。
“你好点没有。”夏洛川问道
“Thedoctorsosex!”我小声的对夏洛川耳语道。他白了我一眼,对医生说“医生下午我们还有课,要不然你给他打一针吧,好的快一点我们的课程比较忙,你看好吗?”
他说完看了看我错愕的脸说“就让你们亲密接触一下!”
“医生,我先出去买一点吃的,要不然给他打点滴吧,那样我觉得好一点,他怕打针”他说完朝我挥一挥就走了。
“你这个同学对你可真好!”医生一边拿药一边说。
“他是我哥,对我确实挺好的”
“那刚才他说他只是你同学”
“我把他当成我哥其实有这样的同学真的挺好的”
“真羡慕你们读书的学生,想当年我也有你这么一个好同学,只是大学以后各自忙着各自的生活,想再见一面再在一起聊聊天也难额!”说完她就来看温度计。然后就是在我的手上下针,看着那种透明的液体一点一点的输入我的血管里,我感觉到渐渐地好了一些,只是那种感觉很微弱就像哪一点一点下滴药水一样。
过了很久很久夏洛川才回来,看着他手里提着大口袋的水果还有一条围巾,他把东西放在椅子上坐下来看着我说“好点没有?”说完又摸了摸我的头。
“没事啦!输液已经好多了只是有点饿!”
“要不要我给你一个苹果吃!”他一边拿着口袋里的苹果一边把那个亚麻灰的围巾味道我的脖子上面。
“感觉有点冷,算了还是不吃!”我看着那个苹果确实没有吃下去的欲望。
“那你在这里等一等,看这本书我刚才出去看见的就买了”说完他就把那本《罗生门》放在我的腿上,我分明看见了芥川龙之介。
半个小时以后,他有拿着一大杯豆浆双手捂着杯子他回来的时候我还在看那本书。看着那些铅字刊在白色的书页里才觉得所有的人生都是被定格了,只是我的青春在流逝而他们却永远活在我的十七八岁里。
“看,我给你买了你爱喝的无糖豆浆!还是热的,我可是跑了好远才买来的!“夏洛川看着我很高兴的说着。
“你怎么知道我爱喝糖豆浆?”我拿着那杯豆浆一边喝一边问道,我不知道我当时是无意还是有意的问的这么清楚。
“不知道,感觉你爱喝吧,就买了!”他的眼神里在闪躲着什么。说完他就坐下来看着他才买的书,不在理我。
他看着书的样子很儒雅,他的侧脸很薄,很平整,他看书时我才注意到他是双眼皮他的睫毛很短而且双眼皮又不明显。他看名著时给我的感觉就像徐志摩在写情书时一样,专一而又认真他好像心无旁骛,没有什么是能转移他的注意力的。我想要不是他那么爱名著也不会写出《掉 亡人》了。
信手放开他的笔记本里是这么写的“望轩窗外,闲愁几缕?暮时雪六七点寒鸦,梧桐树下,叽叽咋咋。饮寒樽几杯,小醉到红绯一夜假寐。
琴音绕梁,再为谁执笔画眉?念往昔,相语笑盈盈。神龛里,檀香烟些许。一坟孤塚新刻无字碑,想明朝与谁共采薇?”
与谁共采薇,胡不归之,多美的诗句只是可惜
“夏洛川,我有点困你过来让我靠一靠好不好!”我看着他说。
“哦!”说完他就向我坐的方向靠了过来,还是低着头看他的书什么都没有说。我靠在他的肩上才觉得原来他也这么瘦,这么冷的天他穿那么厚的衣服我还是能感觉到他高耸的肩骨。当我醒来的时候已近快十一点了,我睁开眼就看见他看着我
“你干嘛老是这么看我,我会害羞的!”我故意娇气的嗲了一声。
“医生,你看他是不是全好了,我们下午还有课!”他一边取下头上的帽子一边操医务室喊道,好像完全没有听见我说话一样。就这样他叫来医生帮我看了看然后又是拿药什么的。
南方冬天的正午还是阴冷阴冷的,我走得极慢,夏洛川在前面不时的回过头看我。最后他站在一个掉光了叶子的树下等我,就像等待戈多一样。
那年冬天他特别喜欢戴帽子,他看着我怎么也走不到目的地时走到我面前,拉了拉我的围巾问道“是不是太冷了这样有没有好点”就这样他就像我的情人一样宠溺着我,那年冬天其实一点也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