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5月04日 10:34
脸孔,怎会被吓到?”
“我不是害怕,只是很惊讶而已,”凌楚忧若有所思,“雪痕公子可曾听过黑幕部落?”
“只在传闻中听过,并不是很了解,怎么?你认为他们是黑木部落的杀手。”风间雪痕从不认为黑木部落存在过,传闻中听到的他向来不以为真。
凌楚忧见他一副毫不关心的样子,笑着问道:“你真是世外高人,不知风间公子现在有兴趣听听吗?”
风间雪痕点点头,露出浅浅的微笑,凌楚忧开始娓娓道来:“在传奇王朝的最南部的一个潮湿的岛上,住着一个叫黑木的部族,他们以打鱼为生,同时又以杀人为业。黑木部落的杀手身手敏捷,出手狠辣,他们杀一个人的最低价是三千两黄金,非一般人是请不动他们的。”
风间雪痕冷眉微皱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幕后买凶杀人,而这幕后人不是家财万贯,便是位高权重?”
“不错,想杀我凌楚忧的天下多了去,但细细一数有勇有谋且能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的也只有几个而已。”凌楚忧撑着腮帮,语气颇无奈的说,“我无权无势,与世无争,为何他们偏偏要与我作对?”
她的无奈是不在意的,是情绪很浅很浅的表露,一个历经生死的人面对无法预知的危险是不会有畏惧感的,江湖中人生死由天,既然有人挑战,凌楚忧的好胜心想必已经勾起来了。
风间雪痕眼神犀利,凌楚忧的心思他当然能够洞察,因而他淡然的说道:“有人和我们玩那不更好,起码平淡安逸的生活多了一重乐趣,人性中杀戮的欲望自认也会诱发。”
他是不会掩饰自己情绪的人,更是说话不委婉温和,露骨倔强的人,“你,我行我素,果断勇敢,毫无所惧,难怪你的武功修为会在他们之上。”
“别顾着夸我,有个问题我一直不懂,为何黑木部落的杀手的容貌都是如此丑陋不堪,刀痕累累?”风间雪痕前后两次见到的黑幕部落的刺客都是面容丑陋,令人恶心,便猜想这其中定有什么缘由。
凌楚忧走到僵硬的黑木杀手的尸体旁,掏出一瓶化骨水,滴下三滴,尸体连同衣服全部销毁的干干净净,既而淡淡的话语抛入风间雪痕的耳中。
“黑木部落的人终生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为了能够长命闯过一个个生死难关,渐渐的一个残忍不人道的规矩在他们部落约定俗成,那就是黑幕部落每一个人在成人礼那天必须自毁容貌,不论男女,否则将被驱逐或是施以火刑。”
“女子比男人更为看重容貌,难以想象容颜毁灭的她们内心会有多少的怨恨!”对于黑木族人的残忍族规风间雪痕满脸的不屑,完全不理解,“也只有心里有毒的人才会这么做。”
“天都快亮了,我要睡觉了。”凌楚忧打了个哈欠,折腾一个晚上也该歇息了。“先别睡,”风间雪痕拉住欲躺下睡觉的凌楚忧,问道,“你故意灌醉你的丫鬟用意是什么?在皇宫里你口中的醉汉是谁?你站在假石旁是在和谁说话?”
凌楚忧打开他的手,舒舒服服的躺下,闭着眼睛,摞下一句话:“睡醒了再告诉你。”
翻过身,凌楚忧很快的沉入梦乡,风间雪痕坐在床边听着她均匀的呼吸,他靠她很近,能闻到她身上独有的香气。时辰这么晚,会靖王府太麻烦,风间雪痕干脆靠在床头,抱着双臂卧眠。
而窗外一个戴着面具的年轻男子正静静的看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共睡一床的场景在他的眼中看来竟是那么刺眼,清冷湿润的深夜,他面具下的容颜是妒忌的,妒忌这个男人能和她如此亲密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