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4月18日 09:02
“那成,您先去忙;忙完了,您再给我打电话;那吃完中午饭之后我们在清明山河园大门口碰面了哈!”
“嗯,成!灏灏你好好招待你同学,没事儿了我就先掐电话了!”
“好的,下午见二叔!”
“嗯,一会儿见!”
二叔的电话挂断了,亮子凑了过来:“你二叔怎么说的?”
“我二叔说中午他有点小事儿要去处理,让我好好招待你;吃完中午饭之后他让我们去清明上河园大门口等他;我们下午的任务就是逛逛清明上河园,晚上二叔会带着我们去鼓楼夜市吃开封的特色小吃,哇塞,只要一提到鼓楼夜市,我就禁不住的要流口水!”
我一提到吃的,亮子此时更没有出息,只见他擦了擦嘴,然后拿起床上的衣服迅速的套上,然后一拍我的肩头说道:“赶紧请我吃饭去,擦,我都饿死了!早饭我都没吃!”
“没问题,中午咱就多吃点呗!攒足力气,下午咱就好好逛逛清明上河园!”在我的一吆喝下,亮子倒也是跑得快的很。
开封毕竟是七朝古都,小吃什么的比较多;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千年的朝代次第更迭,开封这座曾经的都城也难免的渐渐失去曾经的辉煌与大气;留下的是步履的蹒跚。
余秋雨曾经写道:他的一个朋友走进一个著名的废墟,才一抬头,已是满目眼泪。这眼泪的成分非常复杂。是憎恨,是失落,又不完全是。废墟表现出固执,活像一个残疾了的悲剧英雄。废墟昭示着沧桑,让人偷窥到民族步履的蹒跚。废墟是垂死老人发出的指令,使你不能不动容。
其实,在我的心中;这座七朝古都,并不是废墟,而是一种沧桑,整座古城都是满面尘土。但是我相信、深切的相信:只要历史不阻断,时间不倒退,一切都会衰老。但是老就老了吧,安详地交给世界一副慈祥美。假饰天真是最残酷的自我糟践。没有皱纹的祖母是可怕的,没有白发的老者是让人遗憾的。所以,古都的孤独与衰落也是历史前进的一个剪影。
我相信终有一天,开封这座古都必然会重新焕发新春;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这是何等的暮气沉沉与朝气蓬勃!
吃晚饭,我和亮子不再感叹历史对于开封的关切;我们寻觅之中来到清明上河园,其实这清明上河园是依照北宋著名画家张择端的传世之作《清明上河图》为蓝本建造的。景区占地600余亩,其中水面180亩,大小古船50多艘,房屋400余间,景观建筑面积30000多平方米,形成了中原地区最大的仿宋古建筑群,成为中原大黄河旅游线上的一个重要景区(点)。
我和亮子在门口遇见了二叔,再次见到二叔;我心里面总是感觉的有点怪怪的,虽然二叔已经解释了他是诈死的事实;但是,心里面还是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二叔穿着黑色的羽绒服,留着山羊胡,虽然胡须不是很浓密,脸上的皱纹不是很多;这和我映像之中的二叔有点差别,如果不是二叔他走到我面前,我是真的认不出他来。二叔比我矮了半个头。
“灏灏,你这臭小子,你终于还是来了!”二叔走过了抱了我一下,然后仔细的上下的打量着我,满脸的笑意。
“二叔?”我不确定的问道。
“嗯?咋啦?”二叔摸摸脸,然后乐了:“你这傻小子,这是前几天去医院拉皮的!”二叔指着自己的脸说道。
见到我和亮子脸上有点古怪,二叔倒也不介意,他低声说道:“我重新换了个身份,这是我的名片!”二叔笑着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我。
“陈维仁?陈维仁?”我低声的念道。
“二世为人的意思;我也希望自己能逃过这一劫。”二叔脸上浮现了落寞之情,二叔一声命运悲惨,对于他我的心里总是充满的怜悯;我就觉得二叔就和我爷爷一般,但是,有时候上苍就是这么残忍;而我们,除了勉力承受,真的别无他法。
“二叔,走完这一遭;你就回去吧!回我家,我给你养老!”看着二叔单薄的身子,想着他的过去,我的眼睛都有点湿润了,就连我的声音都有点哽咽了!
“你这臭小子!”二叔拍拍我的胳膊,然后对着亮子说道:“你就是灏灏嘴里经常提到的徐亮吧?”
“二叔,我就是徐亮!”亮子笑着回应道。
“不错,不错;你这娃儿不错,我家灏灏认识你这样够意思的朋友,是他的福气!”
“别别别,二叔您言重!”亮子难得腼腆谦虚一回。
二叔一挥手打断了亮子的话语:“走,咱去逛逛清明上河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