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5月08日 21:29
的一切假动作,也在高天翔面前表现地对她很不上心。
这样高天翔就会真的相信寒歌只是念及旧情而帮他摸清申家的底细,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
寒歌一直做得很好,直到高家的动作越来越狠,柳青山的手脚又开始不干净,慢慢地这一切牵扯进来的人越来越多。我们的对手合并起来也就越来越难对付。高家是他们散货的最便捷的渠道,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破坏。但是这次……”
说着说着终于切入正题了。申万秋起身转了转,回头认真地看着我:“你不是好奇这次的事情吗?我可以告诉你,报道上的两条人命是高天翔的爷爷跟高天翔的爸爸。”
这个我倒是不惊讶:“而真正的凶手是高天翔本人!”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转过去看着范寒歌以求确认,她很肯定地点了点头:“我赶到的时候就听到一声枪响,我吓住了,拿着钥匙不停地发抖。而后来我走了进去,看到了高天翔爷爷的尸体,我以为是什么仇家寻仇。
谁知到不远处高天翔拿着枪,脸上的表情跟当年解决我母亲时的一模一样。那是我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直到又一声枪响惊醒了我,我听到孩子的尖叫从里面跑出来,我赶忙捂住他的嘴,从后门悄悄退了出来。而接着的事情,需要另一个人来告诉你。”
范寒歌神秘一笑,我疑惑地看着她,再看看申万秋,他也只是淡淡地笑着。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了,我呆愣愣地看着门口,好半天挪不动脚步,最后还是那人利落地拍着我的头,就像小时候一样:“小河!你这个臭丫头,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反应迟钝的毛病啊!”
我惊叫一声,吓了所有人一跳:“林婉菊!你!你!你对不对得起我啊!”经我这么一说,两个人顿时哭了起来。范寒歌和申万秋很知趣的退了出去。
在我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的时候,她躲到哪里去了!自从林伯伯去世之后,我没有了她的任何音讯,就好像世界上从没有这么个人存在过一样!
“好了,是我不好!”
我拼命地摇头捶打着她:“臭丫头!就是你不好!不是说了当兵之后就可以保护我吗?你说话不算数!”她任由我发泄着,好久没这么哭过了,这么亲昵的肩膀是我长久以来需要的,看着林婉菊就像看着过去的自己,每过一天,所有昨天的不快,只要依靠着痛哭一场,都像是在对着过去说再见。而这么些时日来的过去积攒了太多太多,自然我发泄起来耗费的时间就长了很多。等我们各自都恢复后,我这才仔细打量起她来,一身职业的黑衣,腰间似乎别了很多武器。
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她理了理衣服:“这就是我不能见你的原因,现在我的身份是秘密的,高天翔已经被秘密扣押了,相信新闻报道你已经看到了,之所以报道地那么含糊,是因为现场已经不是由本地,甚至是国内警方掌管的范围了。高家我们已经布控很久了,一直查不到什么,跟高家有过生意往来的固定客户的资料在现场没有搜到,导致我们工作进入了僵局。”看着她认真思考的神色,我则是一头雾水。
“呵,小河,忘了说了,我现在是隶属于政府下的国际犯罪秘密调查组织,帮各国清扫不法犯罪,就是那些政府无法出面的犯罪。追着国外的线索找到了高家,本来想放长线钓大鱼,可是今天却发生了意外。”
“那……柳青山这个人呢?”
她站起身:“柳青山可以说是我们组织的老主顾了,那人的现状看上去岌岌可危,可是每次将他身边的合作者扫清后,他一样可以明哲保身。依旧是难啃的骨头,做我们这行的,必须要有毁灭性的证据,不然再严密的计划都是隔靴搔痒,他们一样可以全身而退。”
我灵光一闪:“那么,饶一诺呢?饶一诺这个人呢?”
林婉菊转过身对着我:“没听过哎,可是又觉得很耳熟……”没听过?那就太奇怪了,看饶一诺的架子,绝对是个老手,可是与他的年龄又极不相符。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就在两人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的时候,一个金发的外国青年推门进来,说着一口流利的英文,大体我还是听懂了,意思是要找的东西没找到,他在询问林婉菊下一步的行动。
林婉菊颇有气势地说:“清理现场!严密拷问犯人!”门外便是一阵骚动。
林婉菊拿起对讲机:“注意了,所有报道此事包括守在门外的记者一律扣押,与各报社走法律保密程序。行动开始!”
“怎么了,什么东西没找到吗?”
“高老爷手里的名单,”她神色严肃地望着我:“那份名单在清查现场的时候莫名地消失了,这份名单至关重要,它决定着很多事情……”刚要说下去,一个提枪的黑人壮汉走了进来,在林婉菊耳边耳语几句,林婉菊脸色立马变了,说不出是喜悦还是愤怒,她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快速地交流着。
看着她熟练老成的样子,心里颇是欣慰,照这些排场还有这些手下看来,这丫头年纪轻轻就坐到了很重要的位置,而且经验十足,这些年她所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也算是对她当初对我许下的诺言的另一种凭证。
因为她似乎近年来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想必那些曲曲折折我不说,她不问,算是种心照不宣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