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5月08日 20:25
的是很奇妙的东西,我还是无法相信我会同时爱上两个男人。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潜意识里,我最不愿放手的是你,宋清越,是你!
越到月底,天也越寒。我把宋清越送回房里休息去了,他到了该吃药的时候了。
饶一诺看到我眼神恨恨的,似乎还没消气。
老刘叔约好的师傅准时到温室,农场的花送来了,老刘叔清点好后便吩咐人搬了下来。请教了师傅后,我们开始把花种下去。
之前饶一诺设计的时候,留好了间隔,我们对着图纸分着工。将花按照设计的样式一一摆了进去。
不一会儿,藤编的木头椅子也送到了,样式都是定制的,我想一切都看上去自然点。
原本以为范寒歌会反对,毕竟那些有身份的人讲究的是体面,她一反漠不关心的常态亲自选了样式。
我摸了摸椅子,看上去很协调。
老刘叔接过我手中的椅子:“太太很好奇这次婚礼的形式,不过照少奶奶的吩咐,我都保密了。太太的眼光真不错,没按照图纸来搭配都选的这么好。”
我点点头:“是啊,回头我亲自谢谢她。老刘叔,辛苦你了。把这些椅子摆好就行了。”
“是,其实少奶奶没必要那么客气,以后毕竟跟太太是一家人。虽然你们年纪相差不大,但是太太心本不坏,只是要帮着老爷打理生意才会摆出那么不近人情的样子。太太说仪式完毕后就不要大规模移动到酒店了,直接在这里准备晚餐。因为太太不知道地方,她吩咐我协助你办好。”
我拍了拍手:“就按太太平时准备的样子来好了。”
老刘叔掏出笔记本:“这事情一向都是我负责,我知道太太的要求。人员,材料随叫随到。”
我开心地说:“谢谢你老刘叔,多亏有你,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要谢谢的还是宋清越。婚礼完成之后我要跟申以乔坦白一切,不管救不救得出我父亲,我都要陪着宋清越,他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不能再等了。
翻翻日历,距离十一月三十号还有二十天。我结束了大学的学业考试,开始闲了下来。大家好像都很忙的样子,我很久没有看见叙言的影子了,不问他我也知道到了年底公司有很多账目要清。
之前爸爸被请进进检察院协助调查的时候,公司一度陷入信誉危机,多亏叙言稳重果敢的行事风范才赢得不少老股东的青睐,为此,夏叔叔没少夸过他。
我想联系雨晴回来,可是联系不上她。从八月份开始,我们就断了联系,准确的说是正面联系。我只会定期收到国外照顾她的管家打来的电话,我开始有些担心。
但是夏叔叔对我的这些顾虑不以为然,他的意思是雨晴现在渐渐长大了,算是有思想的小少年了。他甚至有些笑我这个做姐姐的太过敏感。
是我太敏感了吧,国外的思想还是有些先进的,等雨晴回来我还是要好好跟她聊一聊的。范寒歌破天荒的亲自给了我一通电话,要求我陪她去选婚礼那天的衣服。
坐在申家客厅里的我再一次拨通了雨晴的电话,电话那头永远是转接语音信箱。
收起电话,范寒歌从楼上走了下来,风尘仆仆的样子,想要关怀的语句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我不知道该作何称呼,只得朝她礼貌性的笑了笑。
她轻佻一笑:“还不习惯叫我小妈?你可得习惯啊,因为不知道我心情什么时候好才会放你出去。”她抬起手看了看指甲,那是我喜欢的青色,那么顺眼,一时有种错觉,像是回到了十八岁。
可是我们都没有时光机,可以调头的只有回忆。
“我希望你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事情。”
我看着她从楼上走下来,她嘴角的笑意一直存在:“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这么好的儿媳妇儿,没有父亲的陪伴我还不忍心呢。”
“最好是像你所保证的。”话虽这么说,我还是隐隐有些不安。
“怎么样?”我有些恍神了,范寒歌褪去浓妆的样子真是美极了。
这些年虽然不知道她过着什么样的日子,但是她身上本就有的优雅气质被完美的激发出来了。
“你真是狠心,我结婚你都要抢风头。”我淡淡地陈述着事实。
听了这话她豪气一笑:“我说你开玩笑就要像个开玩笑的样子嘛,板着张脸,不过还是很好笑啦。”说罢她转过头去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
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就很心安,她杳无音信的那些年,我最关心的就是她的生死。现在她又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不管是什么样的状态,我心里是接受的。
她可以冷漠可以骄傲可以无情,对我做任何事情,看上去对我是不利的,虽然我会反抗,会不解,但是我打心底里知道她不会是个轻易失去自我的人。
我记得那年在医院时她看着窗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我们还会再见面,但是你永远都不会再遇到第二个我。”
现在我明白了,她依旧是她,依旧值得我交付全部信任的她。
范寒歌又开始刁难别人了,好像是腰围小了点。她现在就喜欢这样。
我上前去解救那位快急哭的小姐:“要这么刁难人家吗?再说把你的细皮嫩肉勒坏了,到时候谁负责?反正你浑身上下都上了保险,又不要你出钱。”范寒歌瞪了我一眼,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位量衣服的小姐还是惊魂未定,我朝她笑了笑:“没事了,下次记着看好尺寸。”
范寒歌把头昂得高高的:“到底谁才是妈!”我淡然一笑,看着她像个孩子一般赌气,暗暗想,我们很久很久没这样了吧寒歌,只要你还懂得去快乐,我就很放心。
我随那位小姐去签单子,在路上那位小姐笑盈盈地说:“很久没见到像你们这么亲密的姐妹了,现在这个社会,有的是真钞票,却没多少真感情了。”我淡淡地笑了笑,回头看了看远去的范寒歌,并不作答。
换完衣服,她原本还很孩子气的脸在接到一个电话后瞬间凝住了。
还沉浸在刚刚的玩笑中的我注意到了这种变化,于是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笑着问她:“出什么事了?脸色突然这么难看?”
范寒歌突然像受惊似的把电话按在胸口,眼神复杂的看着我。
我心里也明白,她生意上的事情我怎么好过问:“你不必回答我,申太太,我就随口问问。”说罢,转身送还衣服。
范寒歌神经质地拉住我,我看着她:“怎么了?”她怪怪的,样子看上去特别慌。难道申家破产了……我暗暗笑着。
最终她觉得自己失态了,极不自然的收回手:“还好衣服就送你回去吧。”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这女人脾气怪得很。
婚期将近,我决定把自己的任何杂念都排除,先是把这场婚礼办完,然后安安心心地陪在宋清越身边,其余的事情先搁置一边。
这些天我什么人都没见,一是不想见,二还是不想见。一这么想,瞬间轻松多了,甚至心情好到哼着歌在厨房里做起了老家的煎饼。
这种煎饼是我跟菊子小时候常做的,里面有秘密武器。菊子的动向很神秘,听林爷爷说菊子干大事去了。我的婚礼她自然不会出席了,林爷爷说菊子很争气,我到现在都记着她说会保护我的话。
我不介意这些,这婚礼随着日子的推移越来越没有盼头,我居然脑袋里会想着因为申以乔这些天的“冷落”。算是冷落吗?我敲了敲脑袋,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