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3月02日 09:03
云彩恭敬的跪地行礼。
“本王问你,谁偷的虎符,虎符在哪?”如今这一切不过演给太子的眼线看得,让他们相信虎符真的丢了,皇帝的身体如今被太子的药掏空了,驾崩不过是这几日了,他必须有足够的借口除掉太子,不然将来即使登上皇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遭天下人质疑。
“王爷,奴婢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于太子有情,太子也答应奴婢事成之后收奴婢为良娣,奴婢愿意认罪服法!”说罢云翠蓦的起身冲向地牢的柱子上顿时血花四溅。
“云彩!”冷烟赶忙跑去抱住她滑落的身子,见她满脸是血。
“公主……奴婢……不能伺候您了……奴婢……奴婢下去伺候娘娘了……公……”云彩看着她满是不舍的断了气。
“云彩!云彩!”冷烟抱着已经逝去的云彩伤心欲绝。拓拔擎漠也没料到这个丫头竟如此忠心。
“来人!”拓拔擎漠招来几个侍卫,然后指着她怀中云彩“拖出去埋了”
侍卫便要来拖走云彩的尸身,冷烟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抱着云彩直往后挪“别碰她,别用你们的脏手碰她!”
侍卫们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便回头看他们的王爷。
“要么把她埋了,要么你们自己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拓拔擎漠的话让侍卫们打了一个冷战,两个侍卫架住冷烟,一个侍卫抢过尸体像拖牲口一样将尸体拖走。
“不要……云彩!”当侍卫放开她时她便跌倒在地,如今她已经没有一丝力气,胸口血气翻涌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自小便听说宫中的刑罚有两种一种是皮开肉绽的实际筋骨没什么事,而另一种是表面没什么痕迹实际暗用内劲挨打的人实际伤了筋脉,又一口血喷出,冷烟的心却是越来越清明,她抬眼瞪着拓跋擎漠充满了恨意。
“你……”拓跋擎漠扭头不看他干脆一甩袖离开了牢房。
见他走了冷烟趴在草堆上闭着眼,血气一股股的涌上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见一阵哗啦啦的响声,有人打开了牢门,冷烟强撑起身体,睁开眼睛,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男子的白色的靴子,她的目光顺着他的身子向上打量,一身白色的衣衫飘逸的身姿。“是你!”冷烟的嘴角挂起一抹冷笑,看着付逸风的关切的目光。
“嫣然……”付逸风蹲了下来关切的扶住了冷烟的身子。
“你来做什么?”冷烟甩开他的手。
“嫣然,你怎么样了?”付逸风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两粒白色药丸“来吧这药吃了……”
冷烟没接过药丸只是冷撇了一眼没有说话。
“嫣然……”付逸风心疼的看着她
“你不必假惺惺的。”
“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的?云彩已经死了我母亲也不在了……你们还要怎样?”
“你先把药吃了,晚上过了子时我想办法带你出去,耶律枭带了亲卫队潜入山城,我将你护送到那里你随他去草原吧,别再回到这里了。”
冷烟犹豫的将两粒药丸含在嘴里,这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清凉的感觉顺着喉咙流入腹中,冷烟顿时觉得身体一下子就轻松了。
“你等着我。”付逸风将带来的大麾披在她的身上,说完他便出了地牢直奔拓跋擎漠的书房,路过酒窖的时候顺手抄起两大坛子的烈酒。
“你怎么来了?”拓跋擎漠正座在那里闭目养神,听着脚步声他就知道是付逸风。
“想找你喝上一坛酒。”
“正好我心里也烦着呢。”拓跋擎漠接过一坛子酒拍开封口灌下一大口。
“你爱上她了。”付逸风一笑也灌下一口。
“我怎么会爱上她,我爱的是安湘灵!”说罢便又举起坛子豪饮一番。
付逸风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如今你还是否如曾经那般爱慕着他只有你自己知道,冷烟和安湘灵在你心中孰轻孰重你难道真的没有感觉吗?亦或者江山和她之间你宁愿选择那高高在上的皇位?”
拓跋擎漠握紧着拳头默默的喝着酒,他心中的苦涩只有他自己明白。
“曾经我想追求的是天下第一的武功,但是当我第一次见到她时我却有一种感觉。”付逸风无奈的笑了笑喝下一大口酒,感受着火辣的感觉一路烧向腹中,看着微醉的拓跋擎漠继续说着“我感觉,若是失去他就算天下无敌又如何!”
拓跋擎漠有些恼怒的将酒坛摔碎,“来人!再拿酒来!”就这样他们一直从下午喝到了晚上,付逸风将微醉的拓跋擎漠送回了房中后抹了一把冷汗,若不是他今日心情不好而自己又用内功将酒气逼出,不然早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吧,自己就是这般的作弊也没将他灌倒,只有等他晚上熟睡以后救她出来了。
安湘灵见付逸风将微醉的拓跋擎漠送回来,赶紧伺候他坐在榻上“王爷,臣妾去给你熬醒酒汤吧。”她刚要出去叫人,却被拓跋擎漠一把拉住狠狠的吻住,安湘灵品着他舌尖淡淡的酒香觉得自己也醉了。
“不要走……”拓跋擎漠扣住她的腰肢一转身便将她压倒在床榻上。
“臣妾不走……”安湘灵娇羞的为他解开衣衫,拓跋擎漠却拉住她的手吻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大手一挥他们便不着寸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