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2月16日 13:07
求。 “耽误了行程上头怪罪你有几个脑袋够砍!”将军一脚踢开云彩。 “将军,我家公主是和亲公主,就是在不得宠您也不能让我家公主就死在路上吧!”云翠抱住将军又要踹上云彩的脚。 那将军想了想就丢了一壶水到云翠的脸上就下了车,云翠顾不上被砸的青的脸颊赶紧掀开喜帕,将水喂给冷烟,云彩也将帕子用水打湿贴上了她的额头降温,清凉甘甜的细水顺着口腔滋润着干裂的喉咙,冷烟的泪顺着脸庞边滑落下来,轻抚云翠的青紫的脸颊,便觉得自己是海上的一叶孤舟,不知道未来在哪里。 和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又行驶了两天,她们终于到达了秦安国的国都,没有任何的仪式,没有接亲的队伍,只是挂着红曼的马车将她送到了四皇子的府邸,喜娘就将她塞进了洞房就算礼成了,没有宾客,甚至没有拜过天地,冷烟知道因为他们一样都是无权无势的皇权牺牲品。 当冷烟被昏天暗地的扔进新房的时候,她只是不安的坐在那里等待着为谋面的夫君为她揭开盖头,她的夫君——那个跟他一样不受重视的四皇子是什么样子?冷烟绞着喜服上的丝带,手心中满是汗听得外面丫鬟的请安,冷烟更加的紧张,门被吱呀的一声推开了,脚步声沉重有力冷烟紧张的有些发抖,一只宽厚而又白皙的大手握抓了喜帕一角,满目的红便消失了,冷烟抬眸怯怯的看着那个男子,只见他风度翩翩,淡淡的笑容里带着些许的忧伤,许是和自己一样从小到大都不受到重视,只听他温和的嗓音对自己说“我是你的夫君,我叫拓跋擎漠。” “我……我是和亲的嫣然公主,我叫冷烟……”冷烟的声音略带沙哑,这是路上经过沙漠时缺水嗓子有些干裂。拓跋擎漠细细看着她,精致的妆容上依稀还能见到两道泪痕。 “你要喝水吗?”他见她用力的点了点头,便给他倒了一大杯水,看她急急的倒进嘴里,便又给她倒了一杯“你有多久没有喝水了?慢些喝,仔细别呛着。” 刚说完,冷烟就被呛的直咳,眼泪就顺着脸颊滑落,这是她从接到和亲的圣旨开始第二次流泪,第一次是在沙漠上,看着云翠被砸伤的脸,觉得自己如一片孤舟随波逐流,不知道未来在哪里。 拓跋擎漠发觉她的眼泪,只是轻轻问她“要不要吃些东西?” “我……”冷烟刚想说不饿,但是肚子就不适时的咕噜噜的叫了,没办法,她已经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拓跋擎漠将一盘糕点塞到她的手中“吃一些吧,一路上受了不少的苦吧。” 冷烟吃了整整一盘的桂花酥,拓跋擎漠用拇指轻轻的拨去她嘴角的残渣,她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从脸颊红到了耳朵。 “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我去隔壁的房间,明天早上我再过来。”拓跋擎漠并没有什么过多的举动,出门是体贴的为她关上房门,她心中微微一动,目送他离开之后她才想起他们并没有喝合卺酒,那两杯本该喝掉的酒在酒杯里泛着淡淡的水光。 冷烟又咬了一口桂花酥这和以前云翠在御膳房偷来的桂花酥差很多,但是她觉得这是她一生吃到最甜的桂花酥,冷烟没想到的时候,一直到生命的尽头时,她吃过形形色色的桂花酥,甚至天下最有名的厨子所做的最好的桂花酥,她也再也没有吃过今日这样香甜的桂花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