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万成醒了。

　　娄万成是很关键的一条线索。

　　谢芫把汤小五支开后问娄万成他这是什么情况。

　　“和之前想得一样，我前脚刚出新点，那些人后脚就知道了，在灵通的消息也不会那么快知道，公司里……有他们的人。”娄万成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自然的声音也很轻。

　　听娄万成这么一说谢芫想起那天中午她去公司餐厅吃饭的时候员工们就在议论这件事情了，之前谢芫并没有怎么注意，现在想来，这消息散播的也太快了一点吧。

　　当时在办公室里包括离开的罗叔，只有五个人知道，虽然谢芫是当着全体董事的成员面说的，但是谁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呢，看着娄万成签下名字的人只有三个，包括自己。

　　熊经年和另一位董事。

　　“上次在会议上，除了熊经年董事以外另一个人，是谁？”

　　虽然谢芫有看过所有董事的资料，但是难免有那么一两个记不住嘛。

　　“陆行，我记得他应该是人事部经理。”娄万成看着谢芫，问：“怎么了吗？他有问题？”

　　“这件事情被人知道总得是有人传播出去的吧，追究源头，那天在会议室我虽然是当着其他人的饿面说了事情但是真正看到你签下名字，确认股份转移的也就那么几个人，熊经年、陆行和罗阳，也就这三个人吧，对了，罗阳在你签名之前就出去了，那么就说不是熊经年就是陆行。”

　　谢芫一条一条的分析过去，当然她也不排除是其他董事把这消息散播出去的，但是在没有明确证据的情况下把这个消息传播出去了的话看样子不适合做一个领导。谢芫现在就想着先从这两个人入手调查，看看谁散播了消息。

　　至于娄万成说的公司有他们的人谢芫心里也有点数，之前江生记者会出事后谢芫一度怀疑是公司的人，同样的也调查过，新点内职员少说也有三四百人，这一个个调查过去极其耗费人力精力，也可能一无所获。

　　“哦对了，你怎么会在一废弃的工厂里？”谢芫问。

　　说起来昨天晚上在工厂里找到娄万成的时候谢芫很惊讶，如果对方是要从娄万成口中套出新点的事情肯定是好酒好肉备着，再不济一日三餐也应该是有的吧，但是找到娄万成的时候那面容苍白的啊，甚至都脱水了。

　　“那天晚上他们说他们老板请我去喝茶，我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我不是留了手机吗？”

　　娄万成看向谢芫，谢芫点了点头，道：“是您侄子来在我的时候给的。”

　　娄万成轻轻嗯了一声，继续说下去：“他们所说的老板我没见着，都是一些小喽喽过来传话，问得是什么董事长您应该知道，之前就和您计划好了所以我说得都是一些没用的消息，”

　　谢芫略带满意的点了点头，将计就计这一招，百用不厌。

　　“他们倒也是狠，我说出来后就把我丢到一间房间里，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董事长所说的废弃仓库，我不清楚。”娄万成回想了一下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