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4月16日 21:17
么精神,还真是我多此一举了,你好生歇着吧,我走了。”
“不要嘛……”门口的三个人又是一身鸡皮疙瘩,发声的人却并不觉得,很愉悦地继续说着,“我一直都不知道呢,原来你喜欢的是这个调调,可是你一进门那么着急地把我扑倒在地,真的是把我吓坏了嘛。再说了,地上那么凉,人家的内伤还没有好,你怎么忍心嘛……”
“你……”苏雅容的神智终于在崩溃中得到了升华,她站起身来,围着凤镜夜前前后后转了三圈,又伸手拉了拉他的脸,狐疑地问,“你是凤镜夜还是月鸣?”
扑通一声,门口的某人倒地不起,躺着也中枪的感觉,真心得让人接受不了啊。
“你希望我是谁?”凤镜夜拉下她的小手,握在手心,将她拉进怀中,密密地圈住。
“好了,别闹了,快躺下,我来看看你的伤。”苏雅容的口气略有些焦急。
“原来你是为了这个事来的,你还真是执着,真是虚伪呢。”凤镜夜忽然就将苏雅容推了出去,刚刚的暧昧全然不见,只剩下冷冰冰的笑,直直地冻向苏雅容的心脏,“好吧,既然你来了,那本王就告诉你,本王现在武功尽失,已然与普通人无异,再也对你的心上人构不成任何威胁,若是你还不放心,大可以杀了本王,本王绝不会有半点反抗。”
“我不是……”凤镜夜眼中闪过一丝沉痛,苏雅容心头一紧,想要上前拉住他的衣袖,却再次被甩开。
“呵,说什么本王好像你的师兄,枉本王看在皇兄的面子上那般信任你,听说你落水中毒,便带着雪啼去看你,没想到竟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为的就是废了本王的武功。现在你得偿所愿了,还有什么放心不下?”凤镜夜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坐在桌边,声音发出来,不带有半点温度。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凤镜夜那双漂亮的眼眸中凝结起那么厚的冰,苏雅容都快痛得不能呼吸了。她蹲在凤镜夜面前,抬头望着他的脸,“有些话,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我相信你一定懂得,所以,不要再这个样子了,让我诊脉,好么?”
凤镜夜看了她一会儿,看着她的眼中渐渐漫上了水汽,便扭过了头不再理她,任她拉出自己的手臂,诊脉,开方子,煎药,等他沐浴之后喂了药给他,看着他躺下,为他掖好被角之后离开。
“王爷,雅容姑娘走的时候留下了一些药膳的方子,属下来是想问一下,王爷可是要用?”雪啼轻轻走进来。
“不过是些滋补的东西,用了也无妨。”凤镜夜半躺在床上,执了一卷书看着。
“是。”雪啼转身的时候,微微笑了笑。
院子里,风吟还在向月鸣讨教着感情问题,见雪啼出来,两个人一左一右围住了他。
“哎,雪啼,你刚刚进去,有没有什么发现啊?”月鸣贼兮兮地笑着。
“你最好是能管住你自己的嘴,否则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雪啼白了月鸣一眼。
“雪啼,你说,公子他明明就……”月鸣一抬手,风吟忙把差一点出口的话咽了回去,自己在心里默念完之后,说出了后半句,“公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还能怎么想?欲擒故纵呗!”月鸣耸了耸肩膀,跟皇上抢女人,还是抢明明就喜欢皇上的女人,这女人还十分的与众不同,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唉,这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唉,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唉……”
“花颂……”一个声音幽幽的传来,月鸣一个闪身就不见了踪影,留下一脸迷茫的风吟和偷笑的雪啼。这年月,有制肘的日子,真心的不好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