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2月06日 13:55
钟镇涛会唱歌吗?
不是新精武门里的潇洒哥吗?就那大老粗怎么会跟自己一样呢?怎么会唱歌呢?看来晓菲也喝多了,阿胜边查找着边这样想;不过还真给他找到了,还有演唱会版的,晓菲坚持要演唱会版的;阿胜很卖力地唱起来,这首歌其实唱起来很容易,自己本来就有广东人的血统,从小就会讲粤语,许多同学beyond的歌都会哼,叫他们十个有九个唱成国语的,而阿胜则国语跟粤语听起来都差不多,这首歌就低音,颤音带点沧桑和沙哑就行,除了节奏太快外,阿胜还是觉得自己唱的不错,因为晓菲也听得入神.
不过等她缓过神来却说了翻极度打击他自信心的话:你还是唱beyond比较适合吧,还嫩了点,什么都对就是缺点那种感觉,过几年再唱可能会好一点;听这话阿胜不禁想跟她说,你Y的不就比我大一两岁,我都冒着被轩揪耳朵的危险跟你这么深情的卖唱,你还不领情,前些日子还在欣赏乌龟那道貌岸然的颓废,现在反而装成一副杜十娘的沧桑样,骗谁呢….
这一夜,乌龟被两个女的扶着回来,阿胜右肩膀扛着轩,左手挽着小江回家,走着走着,乌龟半路失踪,小江路上吐了两回,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轩则吊在阿胜的肩膀上就睡着了。一路颠簸都没醒过来;第二天醒来,轩压在阿胜的身上,在他胸口流了一片的口水,小江则严重感冒,因为阿胜把两个人都带进自己的房间,先把他丢床下,然后垂直躺下,拉过轩当被子盖,鞋子都没脱就失去知觉;根本就忘记地上还躺着小江,等到小江自己冷醒的时候,鼻子喉咙都失去作用了;
乌龟回来的时候,头发蓬松,黑着眼圈,双目呆滞,手里提着自己的鞋,脚下拖鞋一只一个样,那颓废的造型跟犀利哥有得一拼,看样子是逃跑回来的,阿胜问他昨晚在哪里过夜,跟谁过夜,他竟然回答不出来,不过看样子是在宾馆过的夜,从脚下的拖鞋就能看出来;都下午四点多了,轩喝了整整三个热水瓶的开水,还迷糊着趴在床上喊头疼,口渴,江仁河跑去诊所挂瓶了,乌龟一回来门一反锁就没动静了;
就阿胜一个人,无所事事,忙碌了两个月了,忽然闲下来,阿胜反倒觉得无所是从,忽然想起昨晚跟轩说的,要好好自己收拾一番,于是一个人跑理发店;梦见自己去钓鱼,发大水,一片汪洋,我被困孤岛,绝望,你游啊游,游啊游,游过来把我给驼回去,不料半路你却沉下去,我一直的喝水,直至醒来,你已不知所踪…
你跟我说过,好女人跟家庭背景和教育有关,是属于野生的,而好男人跟阅历有关,跟身边的女人有关,基本上都是圈养的,很少有野生的;两年前我不明白,现在我彻底懂了,你是圈养的,注定在所有人的视野里光芒四射,而我是野生的,注定在荒野里自生自灭,不管你把我的翅膀丢哪里了,这回我都要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