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1月13日 00:37
那她就是飞蛾,如果阿胜是大海,那她就是一叶扁舟,如果阿胜是一幅绝世山水画,那她只是画中最灿烂的那只蝴蝶;如果她是一站灯,那阿胜就是电…所以她在他面前永远是弱小的,无法抗拒的,就如刚才,她知道他从哪里来,她知道不可以,但是她还是无法拒绝他的拥抱与热吻,因为她是飞蛾,注定扑火,她是小船,大海来了,她注定得杨帆,她是灯,电来了,她注定得散发光芒…
对于阿胜来讲,如果他是猎人,那玲儿就是能让他割下自己身上的肉来喂饱她的猎物,但就算是这样,她还只是猎物;如果他是狼,那而玲儿就是羊,他曾为她抛却同伴,独自流浪在戈壁…但就算是这样,狼始终是狼,羊也始终是羊…两年过去了,阿胜还是无法用一个准确角色来定位玲儿,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那年夏天,那个网吧,那凌乱的发梢,那晶莹的双眸,那凉爽的空气…所有的记忆跟言语都褪去,就如现在,就如刚才,半年后的相见,燥热的一切马上又清凉起来,
半小时过去了,他们终于从昌北区到湾里区,阿胜的视线终于从她身上转移到车窗外,半年多没来了,有些生疏了,他在寻找今晚落脚的酒店,忽然玲儿让司机停车,然后拉着阿胜一起下车了,阿胜下车后四处张望,玲儿却径直走向一个小区的门口,阿胜也只好跟着她走;
“还记得这个地方么”走了几十米,玲儿回头问阿胜;
“记得,这条叫幸福路,两年前,这条路两旁的桂花树都还比我矮,现在都成了林荫大道了”阿胜的眼神继续飘忽着,任玲儿拉着他忘小区里走;
进了小区,玲儿放开阿胜的手,放慢了脚步,阿胜也不再东张西望了,这是一个古老的小区,,门口柱子上那些标语与口号已经模糊不清,只有顶头湾里邮电局这五个字依稀可以辨认。应该是文~革时代留下的,围墙已经不见墙体,长满了青苔和苲草,院子里的石桌石凳都已经成赭黄色,水泥台和篮球场早已坑坑哇哇,鹅卵石的小道有几段都已经被黄土淹没,唯一比较整齐的就是错落满院的梧桐树.
但是这只记录历史的沧桑,并不代表此地人烟荒芜,湾里这种地方很多,而这里算是环境比较好的,院子的右边是洋楼,六栋一字排开,很整齐,五六层,,梧桐树的尽头本来应该也是整齐的洋楼,但是却杂乱无章的建满了民房,有六七层,有平房,有红砖墙,也有正在施工的钢筋水泥架,左边则是一排二层的红砖房,躲在梧桐树下,显得很静谧温馨,墙体同样长满了青苔,但是十几户全部是三室一厅结构,卧室全部带阳台,站在阳台上,可以摸到院子里的梧桐树枝,,阿胜大二的时候就搬出学校宿舍,而且一直住在这里,一注就是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