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7年03月29日 20:09
教谕敢冒险,小子自当赴汤蹈火!”
“这才差不多!”
钱涂文这才满意,替他人觉醒儒种没有凶险那才是怪事了,之后才开口道:“南宫贤侄,事情有点不好办,我跟那胡东西几十年的交情,一开口他差点就没有把我当场横扫出来。”
这南宫笑能想象到:“胡教谕可愿意给小子一个证明的机会?”
“说到这,南宫贤侄我给道个对不住。”钱涂文道:“我旁敲侧击的透露贤侄可为天人,那东西才勉勉强强,不过贤侄去了估计还会被那胡东西刁难。”
刁难?
刁难就刁难吧,总比不给机会将话说死了好。
“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南宫笑当即就向他行了一礼:“学生多谢教谕,这几日幸苦教谕了,而且教谕幸苦,学生也只能嘴上说一说,身无长物实在是难以表达感激之情。”
“南宫贤侄客气了!”
旋即钱涂文想了想开口道:“贤侄,那胡东西最好绝对和算术两样,而且算术可谓一绝,他若是刁难你,很可能从这两方面下手。”
“教谕能想到,那胡教谕定然也能想到吧。”
对对子另说,但算术,南宫笑就呵呵了,算术应该来说,在这个世界,他谁都不怕吧。
“贤侄,这就毋须担心了,那胡东西对于这两方面自信得很,所以若是刁难贤侄,这其中定然就有这两样,跑不了!”
钱涂文既然这么肯定,那肯定是有把握的,南宫笑道:“既然如此,那学生就在这两方面好好做准备,只是学生怕胡教谕的刁难可能没有这么简单,定然还有其他。”
南宫笑想的是,钱教谕口中的胡东西,可能要设一个硬性的规定,例如——大哥南宫欢的儒种必须觉醒!
若是如此就棘手了,大哥儒种的觉醒,比楚虎难多了,他虽然有了一定的想法,但没有一定的把握。
设身处地,将心比心一想,南宫笑不由再次苦笑道:“尽人事,听天命了!”
钱涂文接触过胡教谕,自然知道其中的难度,理解南宫笑的难处,开口:“贤侄,还有你要头疼的问题,开元县吴举人与胡教谕是同年,其子吴浩志也爱慕胡小姐,前两日已然去上门提亲!”
还有这一茬!
若是如此,确实更棘手了。
“这吴浩志不单单是一表人才,也可谓是开元县的一个才子,举人级别的龙儒种,也是前途无量。”
龙儒种,举人级别的,若是自己是一个父亲,两者之间之中进行选择,定然也是倾向于这个吴浩志无疑。不论是各人潜力,还是家族势力,大哥南宫笑都根本不足与之相比。
“教谕,您这当真就没有带回来一个好消息,学生这算凭白相信于你,学生当真是失望得紧啊。”
“哈哈!”钱涂文一听就大笑起来,开口道:“先前我还是有些少许的担心了,但今日过后,你小子的事情我就不用瞎操心了,这世界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办不到的!”
南宫笑能替楚虎觉醒儒种,钱涂文于南宫笑不知道高看上不知道多少眼,而一旁的南宫氏和南宫欢听得钱涂文之言,原本神情暗淡,但一下子就明亮了起来,不由尽皆都看向了南宫笑,让他但感觉肩上蓦然就是一沉。
“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失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