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7年03月23日 20:36
,他们何尝不是这般感受。
“还有吗?”钱涂文也是听的入神,恍若当年有幸听到那一位翰林给童生讲课一般,心中惊涛骇浪不说,恍惚之中南宫笑的身影似乎与那一位翰林完全重合了。
然而就在这一刻,他就是一愣,犹自有些不信,向着周遭的人道:“你们可曾闻到墨香味!”
墨香味!
众人一愣之后,旋即就有大叫道:“教谕有,你这么一说我就感觉到了,确实有一股股淡淡的墨香味,也不知道这附近谁在写字作画?”
但扭头一看,哪里有谁在写字作画,顿时整个人就一愣,忽然一指向南宫笑,有些哆嗦:“难道是…是……”
他们瞬间就哄然了,口生墨香,一般在大学士或者大儒身上才能见到,只因他们口出之言语,蕴含至理,是以方才如此,但南宫笑才什么修为,反正这在文院当中,他们就也从来不曾见到过。
场中之人尽皆惊讶不已之际,始终有文院的一秀才,自南宫笑开口之后,就一动不动,就如木桩一般地站着,此刻脸上露出狂喜之色,仰天长笑:“哈哈,我懂了,我懂了……”。
众人都突兀地望着这秀才,有些莫名其妙,但似乎有些了然,他们听闻南宫笑这一番论述,也自觉大有所获,虽然他们已经是秀才,很少再去淬炼皮肉筋骨,但童生境界的这些却是圣道的基础,若有缺陷或者感悟,他们定然也要去修补。
“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我孙不平今日听得南宫学弟一讲,获益匪浅,以前心中童生未解之困惑,此时方如一雾霾,被一扫而去,得以再次夯实圣道基石,皆拜学弟今日所赐。”
这孙不平当即就对着弯下腰来,一躬到地,向南宫笑恭恭敬敬地拜了下去。
南宫笑就是愕了,至于吗,难道这个世界对于此竟然如此匮乏,但人家有礼,自己却不能怠慢,慌忙道:“学长,你这般让我无所适从,我本欲请教,其中可能有误,还望学长谨慎。”
“哈哈!”孙不平大笑:“学弟何至于如此扭捏,太过谦虚就有些虚伪了!还有学弟之前,可是要说过要张狂放肆一番,这看着可一点也不猖狂,一点也不放肆吗?”
“哈哈!”文院一众秀才闻言也是大笑,出言道:“我等拜的不是学弟你,而是拜的这天地至理,学弟无需惶恐。”
说完,带头道:“今日能听得南宫学弟一番至理,让我等受益匪浅,清学弟容我等一拜!”
这自然不能受,但南宫笑却无法阻止,向钱涂文求助道:“教谕,救一救我这乱放嘴炮的,我保证下次我肯定不肯了。”
“哈哈!”说得风趣,钱涂文不由也是大笑,于南宫笑更加喜爱,也更加看好,也是打趣道:“拜得拜得,口生墨香,这还拜不得,还有什么能拜得,你也毋须谦虚,此——可为人师!”
这评价就太高了,传出去又是一番麻烦,说不得杨家暂时还没有意要动自己,知道之后指不定又要起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