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7年04月09日 17:12
的一声木桶跌落在地,旋即张嘴惊讶的说了些什么,而自那从井下冒出的人也冷笑的回应了几句,旋即将妇人打晕,被从井下将人掳走了。
到得这一幕,文气生成的景象就彻底消失,非常可惜的是,文气生成的景象当中,只是虚影,根本就无法看清楚来人其面目,甚至体形都难确定,不然嫌犯定然已经曝光了出来。
但这已经足够惊人了,南宫笑竟然真的做到,以文引动圣道,将事情完全的还原了一遍,如此可谓惊人非常,让人叹为观止。
“没有想到,原来就这么简单,不过就是从井下挖了密道,然后从这口井当中窜出犯案。”
“这般简单,可笑自称断案十几年的某些人,竟然都看不出来吗?”
“自然是看不出来,你以为人人都是狄仁杰和李元芳,这世界上草包实在太多了。”
“这般说来,有些地方就只是藏污纳后之地了,不应该是草囊饭袋聚集地。”
……
声声的惊呼,声声的嘲讽,声声的质疑,全数的阴阳怪气,犹如一根根针一般,扎、刺在教谕李元峰和县丞的赵元杰的心口之上。
他们真犹如坐如针毡,脸如热锅上的蚂蚁,火辣辣,青红白之色不断窜动,最后通红,如火上炙烤的肉要飘溅出油一般,血都要溅射了出来。
想躲藏,却无处躲藏,一双双的目光,让他们只觉天下之大,却无地自容,就恨地上没有缝,直接钻下去。
开元县的院君孙景华捋须直笑,看着南宫笑不由越加满意和喜欢:“此子果然非同寻常,此次前来我也当真是大开眼界,说不得得跟某些同僚吹嘘一番。”
他近乎都要笑出声了,随即酝酿出一个极其满意的笑容,看向蔡五柳,蔡五柳一见到他这样笑容,定然要气个半死。只是哪里想到他的笑竟然完全无用,只看到了一个犯羊癫疯病的病人一般。
“这蔡五柳未免也有些太不堪了些吧,如此一幕虽然神奇至斯,匪夷所思,不可置信,但就是升斗小民也都不至于如此吧。”
他却哪里知道蔡五柳此刻心中的惊恐:“他的真做到了,竟然真的做到了,这么说来南宫笑身上定然有莫大惊人的事情。”
钱涂文自开元县急匆匆的回来,一开始劝告,到最后隐晦的警告,直到最后恼怒甩袖而去,每一幕,钱涂文的每一个神情都清晰无比的在他脑海之中浮现而出——
此刻,他终于完全读懂了钱涂文表情和动作之中所隐藏的消息:蔡五柳,你一定会后悔的!
他是后悔了,但他已经来不及了。
只是蔡五柳的愤怒的是,你钱涂文既然明知南宫笑极其不凡,他的不凡你就不能告诉我。
但,他思绪猛然在一点上固定住,整个人就是一震,脑海之中再次清晰的浮现出,钱涂文一个很隐晦的动作,就是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闭口言!
闭口言,竟然是闭口言!
闭口言,那也就意味着说——圣人!
圣人——轰隆隆!
蔡五柳脑海之中就是一阵炸响,身体一个趔趄,就要栽倒下去,但却被旁边的一人扶住了,赫然是他欲讥笑不知所谓的孙景华,当即心中不由又是一阵悲彻:我若是像他一般,又何至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