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6月10日 15:55
中说不出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三年的时间匆匆而过,可他却也隐约间发现休的身体似乎一天不如一天,可休对此却是只字不提,天岚也不能去说什么,他是了解休的脾气的。
昨天傍晚的时候,休却忽然找到自己,然后告诉自己在神落之城的修炼已经结束了,接下来便要去另一个地方,可在那之前,休允许自己可以回一次家,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天时间,可对天岚来说,那已经足够了。
望着面前那道熟悉的裂缝,天岚的心中不由有些激动,三年了,不知道娘亲和义父他们还好吗?欣儿不知是不是还以前一样调皮呢?
……
洛阳,和平镇。
九月的风轻轻吹过,卷起了地上已经枯黄的的落叶一起飞向远方,街道上冷冷清清的,完全不见往日里的那种热闹和繁华,仅有的几个路人也是行色匆匆,似乎也不愿在这里停留片刻。
“这…到底怎么了?”天岚走在空荡荡的街上,望着街道两旁已经略显破败的房屋,他的心里忽然有一丝不好的感觉渐渐弥漫开来,“难道…出事了?”这样想着,天岚不由加快了脚步,如一支离弦的箭般想着叶府的方向奔去。
来到叶府门前,望着有些倾斜的门匾,门匾上叶府两个金黄的大字显得暗淡无光,甚至还在门匾的一角还有着些许的蜘蛛网,显然是已经很久没有人清理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天岚忽然间有些不知所错,在原地愣了一会之后,他咬咬牙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的一切还是他离开时的摆设,只是庭院中央的那棵老槐树却已经有了几分枯萎的势头,“娘,义父,义母,欣儿,我回来了!”天岚对着内院大声的喊着,可却没有人回答他,天岚的脸色不由变的难看了几分,又一次对着内院喊了几声,依旧没有人回答他,“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天岚不由慌了,他忽然间想到了一个可能,慌忙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张泛黄的羊皮古卷,这正是他离开之前叶零偷偷塞给他的,可他当时却也不知道这张羊皮古卷到底是干嘛的,只是在神落之城的时候经常拿出来翻看,而休在看到这张羊皮古卷时却也没有阻止他,只是微微摇了摇头,轻轻说了句,“这便是宿命…它终究又回到了你手里……”天岚当时并不理解休的话,可现在回想起休当时紧张和不安的神情,他隐隐感觉到,恐怕这次叶府甚至是整个和平镇的巨变都和这张羊皮古卷脱不了干系。
可这毕竟也只是猜测,天岚慌忙掉头跑到了街上,拉住了一个正在急匆匆赶路的行人,“这位仁兄,能告诉我这里都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这里的人都走光了?”可那行人却是忙不迭的摇了摇头,神情略有些不耐烦,“没空没空,你没看我正急着赶路吗?”
“仁兄,帮帮忙,”说着,天岚从随行的包裹里取出了一锭银子,放在了那行人手中,“不会耽误仁兄太多时间的,”那人见天岚出手大方,也便没有太去推脱什么,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像天岚一样对钱财没有感觉的,“这位小兄弟,你应该是从外地来的吧?”那人轻轻打量了一眼天岚,神情略有些不可思议说道,“你竟然连拜月教大举进攻和平镇都不知道?”
“拜月教?”天岚有些惊讶,他也从叶零那里多少听说过一些关于拜月教的事情,“拜月教不是在南疆吗?怎么会忽然跑到洛阳来?”“说知道呢,”那行人似乎也对拜月教的做法有些疑惑,“只不过听别人说,他们似乎是为了一个叫叶零的人,甚至是连拜月教的祭司都出马了……”“什么!”听到这里,天岚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拜月教来洛阳竟然是为了义父,可随即他又握紧了手中的那张羊皮古卷,心中更加坚定了一个念头,“拜月教一定是为了这张古卷!”
“那到最后又怎么样了?叶零他怎么样了?”天岚此刻也不由替义父担心起来,“嗨,”那行人轻轻叹了口气,“到最后那个叫叶零的还是败给了拜月教的祭司,只不过,那拜月教的祭司也没有杀他,只是留下一句什么千怜门的第一剑客也不过如此,然后就待人离开了,”说道这里,那行人的语气也不由有些唏嘘。
“那叶零他们又去了哪里?”在听到义父并没有性命之忧时,天岚终于松了口气,“那人好像受了重伤,连夜就带着家眷离开了,听说是回庐州老家养伤去了,喏,那里就是他以前的住宅,”说着那行人抬起手指了指已经是空宅的叶府,随即又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其实那一战也不能算叶零输了……”说到这里,那行人不由停下来顿了顿,转身打量了一下四周,见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时才继续开口说道,可却也是极力的压低了自己的声音,“那拜月教的祭司,根本不是人!”
那拜月教的祭司,根本不是人!
行人的话就像是一道晴天霹雳,竟让天岚不由一惊,语气也显得有几分不自然,“不是人?难道是神不成?”
可之后无论天岚在怎么询问,那行人就是不肯开口,无奈之下,天岚也只好作罢,放任那行人自行离去,只是那行人在离开之前对天岚说了一句话,“记住,晚上的时候一定不要在和平镇过夜,更不要在街上随意走动,不然…会有鬼来找你索命的!”
那行人说这话的时候,双眸之中充满了惊恐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