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5月26日 19:04
确实最多只能是个贵妃,只能是他的妾侍!皇后不可废,他也不会废!
“……至少我们的爱情不会伤害到别人,而你却因为你自私的感情伤害到了别人,当然,他也伤害了你。”我嘲讽地说着,也问心无愧,我爱薄言,但是我没有做过任何逾矩的事情,他也从不曾因为我伤害到国家的利益,成为暴君。我们的感情建立在国家的兴旺之上,虽然这样很累,但是我也觉得甚好。
她满脸的泪水,但还是一样的美丽,几乎让人妒忌,“随你怎么说,反正你要我做伤害他的事情不可能!即便是伤害所有人,我也不会伤害他。”
我不觉得好笑,自相矛盾了是不是?好啊,既然你爱的这样执着,那就执着下去吧。“哦?你也觉得我会伤害他?可不是说我是想要重新夺回他吗?怎么又觉得我会对他不利呢?”
反问三句,她也愣住了,好想为自己愚蠢感到痛心,俯首痛哭。
“你说的没错,是我太傻,我自己都认不清了!好罢,这一次到底有什么事情?尽我所能,只要为了他,也为了你,就当报恩我都会去做。”她眼神之中的绝望也让我触动,但还是浅浅的笑了笑,故作沉着,“这样就好了,我们都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又何必互相为难?曾经我们都伤害过对方,为了自己的利益——当然你觉得那是爱情。不过都一样,自私而已!现在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很简单,需不需要听一听?”
她斟酌一会儿,还是无可奈何的答应了,颌首。
我满意的笑了笑,心却沉了沉,终究自己还是比不过她,为了想要的竟然可以这样无所畏惧,“苏丞相很喜欢你?”
她点头。
“想收你做妾?”
仍是点头。
“你拒绝了?”
她神色凛冽,十分激动的吼了一声,“你觉得我这样不堪吗?”
“那倒还好,不过我现在就是需要你去做。”
我表情狡黠,她顿时恼了,疯子一样扑上来拽着我使劲摇晃,“孟痕,你还是来侮辱我是不是?我告诉你不可能!我独孤溪柔不比你,人尽可夫!”她声音沙哑,狠狠的戳我的痛楚,但我还是要装出一副坦然的样子,十分无所谓。“我这一辈子就只能委身与他,别的男人想都不要想!即便是你将我杀死,也休想让我听你说的做这种下做事情。”
我早就知道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却没料到她也会这么激动,当初的溪柔是柔弱的,无力的,惹人怜爱的,可是现在却成了一个极其敏感的女子,独孤家唯一的小姐,独孤溪柔。
我被她摇的很晕,推了一把强忍着坐到了椅子上,一副居高临下的意思,“你不肯做事吗?好,那么澹台微酒明日就会死,罪行就是结党营私,目无尊法!”
最后一搏,只能威胁了,她太过在乎微酒,绝不会允许他有事,当然我也不会。不是为了爱,只是为了当初的承诺与付出去的情感,但是她愿意为他死,我只能说——竭尽所能。
“孟痕,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他都是为了你啊!”她哭的竭斯底里,已经崩溃。我并不想听这些煽情的话语,便冷冷的回过去,“是,我就是一匹养不熟的狼,但我认得对我好的人,别人敬我一份,我必回人一份,别人伤我一份,我比回伤十份!”
她想看一个怪物一样,看着我。
“罢了,今日就当你没来过,我也没见过你,微酒的死刑我不会去,你也别想去。”
甩下一句话,转身就走,她必定会叫住我,我保证。
“你站住!孟痕,就为了你们曾经的情分,留他一命不行吗?我向你保证,他一定不会再回来了,一定不会再回来污了你的眼睛!”她嘶吼,我也知道把自己的爱人说成这样不堪是多么难过的,但我不可以心软,“你保证?你觉得他还爱你几分?”
话说出去我便后悔了,实在是太过伤人,即便微酒还爱着她这样一来也全部被我磨灭了,我清楚地看见她眸中的色彩一寸一寸的黯淡下去,消失不见。
“我怀孕了。”
沉默了很久,她吐出了四个字,让我几乎要摔倒下去。
微酒的孩子,这是我微酒的孩子!我竟然这样伤害……“你说真的?”
“你可以找太医来,若不信的话。”她面无表情,声音难过到极点,我浑身颤抖,怎么就没有想过会这样!
“那也好,你更是不得不答应。”毫不留情的一句话,又一次刺痛了她,极其明显的一个颤抖,目中惶恐。我攥紧了自己的拳头,再一次上前,“其实如果你愿意配合,我仍可以保证你只属于他。”
她根本没听进屋去我的话,只是疯狂的吼了一声:“我不愿意!我决不会听信你孟痕的鬼话!”
“你确定吗?只需要你告诉微酒这件事,一切就可以迎刃而解,他会被安全的释放,和你一同远走高飞。”我定了定神,对她道。只要告诉微酒这件事情,并谎称孩子是苏丞相的,必定会激怒其,即便没有了感情自己的女人就这样被欺辱,谁能忍受?我相信微酒的隐忍能力,但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不得不激动。
“你还要怎么骗我?我告诉你,我不会相信你了,要杀要剐随便,可以了吗?”她已经绝望了,苦笑着望着我,眼神空洞。我摇了摇头,缓缓道来,“可以。但你也不得不相信我,因为你只能选择这样做。你以为苏丞相是什么好人?会为了一个澹台微酒和皇上闹变扭?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他不过就是想找一个垫背,只是没有想到微酒会和我有这样多的渊源,也不知道我和薄言有多少事情。他太心急,但是也不得不说,他很成功。薄言不能无缘无故处置前朝元老,也不能一次次的放纵微酒,所以微酒一次两次的错误可以,但凡事不过三,若是触动了薄言,谁都保不了他。”
她黯然,没说什么。
“可能你现在不会相信我,但等到微酒人头落地的那一刻起,你一切都会明白的。”我不留一点余地的说着,希望她能够醒过来,不要再沉溺其中。
溪柔是个倔强的女子,不愿意低头,但这一次她不得不这样做。一双似喜非喜的含泪眸子抖了抖,两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滚落,十分动人。“我只要告诉他就行了吗?”
心里一喜,她终于肯听我说了!
“是,你只要告诉他,这个孩子是苏丞相强迫你有的,而且他不允许你打掉,不然你们都得死。”
其实这里是牵强的,一碗堕胎药什么罪孽都消除了,何乐而不为呢?可这是微酒的孩子,绝不容有失。我只是想到微酒知道这个事情后最先是愤怒,然后是疑惑,最后才是询问。担当他反应过来一切的时候,我的计划就完成了。
“这不可能,他不会相信的,还可能连累我的孩子,我不会做。”
她一口回绝,别过了头去。
“好罢,做不做在你,他生与死,也在你。”我拢了拢鬓发,回头,移步。
那一天她没有回答我,但我知道她已经去做了,不止是知觉,也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