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3月13日 20:57
些沾沾自喜,他说不出表情的摇了摇头,骑着马就离开了,我心里的感觉也是很难言语。真的是高兴吗?薄言……他还生死未卜,我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
等着所有人都散去,我独自坐在大漠之端,就这样,好像就能感觉到他的气息……“薄言,你要等我,这一次,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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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寒的气息遍布着整个房间,铁器的无情穿透过人心,这里,就是匈奴的刑房,也是最为恐怖的一处地方……传说只要落入这里,就没有出去的可能,可是这个男人,竟然能在这里存活了整整八天!
超强的生命力支撑着他一直保持着清醒,散乱的发丝沾着汗水与血水粘在了那冷峻的面庞之上,更添了几分沧桑。他是大晋的皇帝,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可是这一次,竟然会这样的狼狈……
“咝——”
火烫的铁烙贴在了小麦色皮肤的胸膛上,训练有素的肌肉显然已经是膨胀到了极点,那愤怒的意味散发了出来,燃烧的热度接触到了铮铮流下来的汗水,发出了‘咝咝’的响声,可是那满脸满身皆是血迹斑斑的男子,仍是沉默不语。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些人遮掩多个折磨,只不过是因为想成至一下侵略者,没有错。只是自古以来刑法只会用于逼供,而他们……竟然当作了一种趣味的游戏,好像这个男人一日不倒下,他们就不会畅快。
匈奴的人,有时候很不讲道理,所有进来的女人总不可能和当初一样得出去,就像孟荃,她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即使是刑法,也不至于这样的惨烈:
她被无数个男人上到下体撕裂,却没有一个人关心过她,反而仅仅是笑话,以及挑弄。她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子阿,却要受到如此酷刑,到底是为什么?前一段时间,她还会哭喊,挣扎,可是慢慢的,她不再动了,只是想记住每一个人的脸,永远的记住……这是到了最后,她的这些深刻记忆都没有什么意义了,姐姐来了,姐姐来救她了,却没有成功,反而被人所困,连自己所谓的丈夫,也不行被连累……
她很累了,但即使是忘川之水,也不足以让她忘却这一切,这种仇恨,她不想讨回来,因为已经没有意义。只是会不会有这么一天,还能够回到从前的那样干净美好,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不会了,残忍的现实告诉她,一切都不会变回原来的样子——她不可能还是无缘村的那个小女孩,无忧无虑,不染尘俗;姐姐不可能再和微酒大哥在一起了,因为有一个叫做溪柔的美丽女子,早就占据了他的心;姐夫……又已经变成了自己的丈夫,再也回不到从前,那个让自己深深敬佩的,姐夫。
一切都变了,不是因为时过境迁,只是沧海桑田,没有人能够逃过时间的吞没。
只是现在,孟荃安然的睡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之上,没有人的骚扰与侵略,这是她如何也睡不安稳。一个个噩梦的侵袭,让她几乎像一头撞死在墙上,可是洛鹜泽,他们的单于不允许她死,因为他还要等着那个想要杀他的大胆女人……
忽然,男人茶褐色的眸子中闪过了一丝精光,猛的一个抬头就震慑了一旁的匈奴人,他会说他们的语言,也是听得懂,只是他想问的问题,这里只有一个人能够回答,那便是那个将他囚禁于此而只想换来孟痕出现的男人。
其实他不是没有想过死,只是现在时机未到……呵,是啊,连死都不能自由,都要为了大局着想,这就是一个帝王的悲哀!他爱的女人一定疯了一样的寻找他,至于会做出什么事情,自己的那个弟弟他也是清楚得很,莫过于春宵一度这种荒唐的条件。只是他也曾不明白,为什么孟痕就会被自己这样着了迷一样的喜欢?如此也便罢了,这个女人竟然还会招惹上这么多的祸端,到底是有什么由头?曾经的她美的让人不敢直视,却也是不及自己那皇后半分,如今红颜已尽,更是提不上好看,自己为什么又陷得更深……
只是彼时他没有想过,如今却是必须清楚,自己这一次不是胜券在握,更确切一点说……是有没有命活都在话下。
冷月如霜,那寂静的长空之中,仿佛有一道身影忽闪忽现,是谁?他看不清楚,这几天他的视力急速下降,就好像是有什么敏感的压迫,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已经无暇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