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3月10日 21:55
出来的细汗很是难得诱人,忍不住又往怀中狠狠揉了揉。
“你骗人……你是谁?不,薄言怎么会死……这么好的薄言,他怎么会死?!”
明明只是梦中的呓语,却让薄风十足的没有了知觉。这么好的薄言……怎么会死?
声音在颤抖,薄风几乎是觉得想撕裂的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只好斥责:“好?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少个女人,你算什么?你算个屁!妈的,薄言他到底哪里好?值得你这样?!”摇晃的力度又增加了几分,他不敢相信,这个女人会变成这样,以前的她是多少的淡漠,不在意,可是现在……竟然会爱成这样:“告诉我,你说啊!”
他觉得身体就要爆炸,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引发的火源,那垂死边缘的挣扎,让他看的更加不好受。薄风很清楚,薄言现在的处境对自己很有利,他一定要独自闯,那么军权自然而然的落到了自己的手里,只要他回不来,这个皇帝之位也会变成囊中取物一般简单的成为自己的东西,可是唯独这个女人,他真的不敢冒险……
或许只需要一下子,她就成为了自己的东西,可是他薄风想要的不仅仅是一具躯壳,自从那一次狩猎大会开始,他就立誓要把这个女人连人带心一起拿走。可是这么久过去了,他依然没有成功,反而……反而让她真正爱上了那个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爱他。”孟痕只觉得头疼得很,但还是没有余力撒谎,在梦中说出来的梦呓,才是最最真实的。
一切都停止住了,他听着歌这个昏睡过去没有意识的小女人,说出了‘爱’这个字眼。“你终于还是自己说出来了啊……”
他的怀抱一点点放松,然后轻轻把她重新放回被窝里,盖好了被子,转身出去。
“嘭——”
一根结实的木桩霎时间断裂,混合着男子的血液,暴裂开来。
“孟痕!你这个蠢货!”
四处无人,他对着将士们辛苦扎下去的木桩,大吼一声,却没有倾泄出心中的不快。他不明白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明明什么都是最好了,可是这个女人竟然还是不为所动。薄言活着的可能极小,大战又在即,她怎么就不会害怕?分明是自己不嫌弃,却好像弄得他多么的厚颜无耻一样,明明就是这个女人恬不知耻!
薄风在心中怒骂着,可是转念一想,他如果就这么把她上了,一切是否迎刃而解?
不,她不是这种女人,再者又不是多么珍贵的第一次了,没什么可在乎的了,大不了就当是再脏了一点,又怎么肯嫁给自己?
可是孟痕,即使是拼尽天下人的性命,我也不会放弃!
薄风信誓旦旦,却不知道,在很多年后,孟痕对着另外一个人说了一句话,毁了薄风的整个人生。她说:
请不要用爱来推卸责任,这是对爱的一种搪塞与亵渎。
好久好久以后,我才感觉到了一种不堪忍受的疼痛,但是更快随之而来的,还是那一段回忆。
到底发生过什么,我怎么就好像忘记了一样?最后,最后……我是否用刀子杀了洛鹜泽!
顷刻间,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我发疯的垂着脑袋,然后使劲磕着墙,意图让自己更加清醒。半晌过后,我已经强制回忆起了一切:
这里是军营,我约莫是靠着最后一点点求生的意识才回到了这里,薄言……他应该还在匈奴人的手里,生死未卜;洛鹜泽被我重伤,大概已经是命归九泉,呵,这也算不算是帮了薄言一次?算是赎罪呢……可是到最后还是我得救;荃儿不知道怎么样了,我更无法再回去救她……
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事情,而偏偏这么多人因我而死我自己却要在这里苟且偷生?不,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薄风发兵开战,这样薄言和荃儿才能得到救援,只是这样去又是否徒劳?
“九王爷!”
就在我焦急之时,门外忽然一个欣长的身影,正是薄风。我想窜下床,谁料腿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还疼得要命,他面上有些无奈之色,我微微一愣,他想做什么……
“痕……嗯,执娘娘?你可算是醒过来了,本王已经等了七日了。如何,可要怎样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呢?”
他戏谑的问我,一手拿起一只精致的茶杯在嘴边轻轻一抿,一手扶稳了我,可是他的话实在让我惊愕,连忙条件反射的甩开了他的手:“王爷,请自重。”
我垂眸想行一个礼,却不料被有了支撑物一下就倒了下去,狼狈不堪的摔在了他的脚边,却也来不及尴尬,只好又趔趄的站起来,往后退一步跪下:“求王爷立刻发兵,讨伐匈奴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