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3月07日 21:00
挲着。怎么回事,这样的温柔?
“对不起,我以为阿梓忘了我,所以才……”
一瞬间,我懵了,怎么会这样?!不,我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要在动摇!眼前的这个男人,可能是你曾经最重要的,但是现在,他对你的妹妹做的那些事情,分明就是不在意。那么你还能做什么?不是软弱的瘫在他的怀抱里,而是应该谋划下一步……
洛鹜泽,你不知道,我不是阿梓,我是阿痕,我不会忘记我所承受的耻辱,一年多前我刚刚离开你,我很痛心,但是现在我必须沉下了心,我不能,也不敢再去爱了……
我回身,蹭了蹭他的胸膛,却是平淡的说了一句:“给我报仇。”
是,我不可能放过那些对我妹妹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如果可以,还不仅仅是我当时所立下的誓言一般简单……
他稍稍把我推开,然后就在一刹那,一手把我打横抱起,另一只手抓起了一旁的雪白狐裘,盖在了我的身上,全身上下只剩下锁骨以上以及双脚露了出来,他阴冷一笑,走了出去。
到了帐帘前,有几个守卫,看到了洛鹜泽就恭恭敬敬的单膝跪地,用我听不懂的语言说了一句什么,洛鹜泽也是回了一句,低沉的声音到时参杂着怒气,我稍微放松一点,刚刚紧绷的神经得到了一点点缓和……
还好,他愿意相信我,只是我要再利用他一次,这样做对吗?
很快,有一群人踉踉跄跄的过来,有些甚至打起了滚,满脸惧色,他们到了洛鹜泽脚边,不用跪就倒下了:“***************”
薄言对我一望,我一惊,但愿我掩藏得还够好吧,他忽然问我:“想怎么样?”
我一面装作惶恐,一面往他怀里挪了挪,心里还要盘算着怎么样的酷刑才能够解我心头之恨,然,我已经想好了一道道刑法一个一个得来,却也考虑到洛鹜泽不是薄言,即使是暴戾也不会有这样的残忍,而我,跟在薄言身边几许,也怕是有了一点残忍的心性,却也只能用一种平淡的语气,用嘴型吐出了几个字:“宫刑吧。”
而此刻他的情、欲正顶上了我,闹得有些尴尬,那冷酷的眼神立刻对我扫来,我只好朝着他淡然一笑,略带娇柔:“别看我,我很累了。”然后语意未尽一样,把手臂从狐裘之中伸了出来,勾上了他的脖子,压低了声音诱、惑的说:“这些人,让我很疼,所以……最近不行。”
此时此刻,我哪里管得了洛鹜泽是否在意我真的被这些人强、暴过没有,反正也只是想让他愤怒,好好惩治这些人一番,可是却也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什么,我的脸都弄成了这样他还不在意?
可是正当我有些迷茫,他就冲着那些人说了几句什么,转身就进了屋子,祛除了我身上的狐裘,半压在我的身上:
“阿梓,你的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口?还有这里,这里……”
他仿佛很是心疼,我内心一阵讥讽,却只能奉和,可话还没有出口,就觉得小腹之下一痒,连忙往下看了一眼……他那张让人为之迷醉的薄唇,贴在了我的小腹下方,牙齿轻轻的啃了下去,却惹得我浑身一颤。
“别这样……”
可是我还没有说完,才发现他不是在假装,那力道越来越轻,直到到了我的左脸,那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不带力道的吻了下去……
那一瞬,我不知怎么了,就觉得鼻子陡然一酸,然后眼泪就怎么也止不住,一直流啊流。我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哭,不,我的伤口我自己明明不在乎的!
自欺欺人的感觉,果真不好,他好像也感觉到我在哭泣,茫然一抬头,将我的腰肢托了起来,放入了怀中,笑:“哭了……为什么?”
我觉得他莫名其妙,心里那种酸酸的感觉,一直没有被消除,眼泪也一直流淌着,可是我却没有说出真正的答案:‘因为很丑啊,我害怕,这么丑陋的我薄言就会嫌弃……可是我没有办法,我很无奈。’
“因为……我害怕我回不到从前。”
我别过了脸去,看起来……有如当初一样的纯情美好。
只是就算没有这一道疤痕,我就能回到从前吗?不会了,心若磐石,也抵不过沧海桑田。
……
与此同时,营长外有一浑身是血的男子,衣衫褴褛,却显出了平时从不曾外露的一身傲骨,染血的玄色袍子看不出殷红,破损的铠甲已经被其一手握住,马儿已是筋疲力尽,轰然倒了下去。
“呀——”
匈奴的勇士整装待发,不论这个手持长戟怎样拼力厮杀,都好像是杀不完的一样。可是这个年轻不过三十却也战功赫赫的帝王薄言,在这一刻,忽然望见了一条沾满污渍的发带,忽然就单膝跪了下去,直挺挺的。可尽管如此,也不失威风。
那一条在空中飘舞的发带,是孟痕从不离身的,即使是欢爱的过程中,她也尽力不让这根发带落下,又一次他淡漠一问,这个不爱笑的女子竟然露出了笑靥,她说:“爷爷说妈妈在我小的时候就会这样给我束发,所以我就从没让着条带子离开头发,当然若是迫不得已也自然没什么办法了……”
阿痕,你如何会把这心爱的发带撤下?代表了什么,我很清楚……对不起,我依旧来晚了。
“呃啊——”
带着野兽一般的嘶吼,男子骤然站起,疯了一样的搏杀,直到有一个女子闻声出门,然后赫然立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