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12月04日 22:10
变得暴躁起来,隐隐有火花滋出。她那握着长刀的手以及身体都不停的颤抖着。似乎维持这种融合需要很大的能量。莫晨见状,知道对方已经开始动用最后的杀招了。自己也无须保留了。丹田内真气向着刀身流转,混海中的意念力控制着天地之力也向着刀身涌去,这便是祭天。这时火红色的身影已将两柄长刀融合,提着泛着极致红光的长刀一声暴喝:“这是我夜莺谷绝学,空灵七绝,第一绝死神之灭。能死在这招之下,你应该可以自豪了”长刀挥出,一片红光带着强劲的能量向着莫晨袭来,红光照亮了天空,照亮了面纱之后一张清秀却有些狰狞的脸,照亮了莫晨身上流转的蓝色气流,照亮了不远处的一片片战场。照亮了这漆黑夜崖谷里所能照亮的一切。莫晨的刀在这时也挥了出去,没有耀眼的光芒,没有霸气的波动,有的只是实实在在的一刀。剧烈的轰鸣声响起在两把刀光相触之后,不远处战斗的天狼骠骑营军士和黑衣人都被这声剧烈的炸响惊停了,有的甚至都被这红光轰飞了出去。两柄刀光的主人似乎在那一瞬间也被震住了。当灵力碰撞之后产生的波动向他们涌来的时候,依然保持着挥刀向上姿势的莫晨,嘴里喃喃的念道:“我这招叫做祭天,今天便用来祭你吧!”莫晨倒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火红色的身影也在灵力波动之下被撞飞出去。倒在了地上,半天都没有爬起来。双方都在这最后一击中受了伤,由于莫晨的特殊以及综合实力的强横,他终于率先爬了起来。发觉自己伤的没有想象中那么重,只是真气和意念力消耗有些严重罢了。心中不免有些庆幸。火红色的身影终于也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显然她低估了莫晨的实力,于是她吃了大亏,此时的他不但体内真气消耗过度,身上至少有好几处筋脉被莫晨那一刀震断。眼下她几乎没有任何的战斗力。
主将的受伤对士气的打击可想而知,黑衣人这边的抵抗越来越吃力。也就在这屋漏之时,偏偏又下起了雨,久久未出现的第三小队和后面作为后备的第四小队出现了。古三丰手拿软刀,向着黑衣人冲来,口中大声喊道;“给我杀!!!”原本就是强弩之末的黑衣人,现如今可真是雪上加霜。转瞬间只能节节败退。最后连带着那火红色身影,逃走的只有十几人的样子。要知道他们一开始的时候足足有上百人啊!天狼骠骑营的军士杀的兴起,挥舞着手中武器,齐声喊道:“杀进越军营!!!”在两个军士搀扶下,莫晨缓缓的走进人群之中,稳定住了军士们的激动之情。便命令道清点伤亡人数,清理战场。在等到最后数字的时候,莫晨深深的呼了口气,因为骠骑营的军士没有一位殉职,只是大多数都受了伤,而对手却足足留下了八十四具尸首,面对这样的一个完胜,莫晨露出一抹本不属于他的笑容,高声命令道:“回营”。本来接到的命令是偷袭越军军营,没想到半路上被对方偷袭了,现在居然还要无功而返,军士们有些不解,于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声音便想起了。莫晨给古三丰使了个眼神。古三丰心领神会,便将事件的起因经过和结果一一告诉大家。原来莫晨当时命令第三小队探查时,已经知晓对方有一支修行者的队伍,而且是夜莺谷的刺客,所以莫晨便放出风声。偷袭越军军营。诱使夜莺谷的刺客埋伏自己。而第三小队利用修行者偷袭自己伙伴的实际,绕道去偷袭越军军营。虽说他们只有二十人左右,但没了修行者的军营,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太容易。莫晨这是一石二鸟之计。既偷袭了越军,也重创了越军之中的修行者。其实这是一种赌博。假设对方不上当,抑或对方不派出修行者埋伏,这些都是后话。最后的结果是莫晨赌赢了,那么这一切都变得有意义。其实话说话来,人生就像一场赌局,无论你如何计算,如何安排,结果都不是你能掌控的,我们所能做的便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用自己最大的耐心,做好每一个环节,尽可能的排除每一个可能影响结果的不好因素,我们所能做的便是这些,即使最后的结果不能如你我所愿,那么,我们也将无怨无悔!因为既然是赌,那么便没有永远的赢家,当然也没有永远的输家。
回到山城已是将近黎明,都说黎明前是黑暗的,就如同莫晨他们刚才的战斗,但黎明终究会被光明刺破,东方亮起的那抹鱼肚白正预示着这一点。疲惫和伤痛并没有将这群勇士击倒,反而那胜利之后的激动之色,写满了所有军士的脸颊。甚至有些人还唱起了歌谣。似乎他们这次来到这里,是游山玩水的,刚刚发生的战斗只是他们旅途中一道有些危险但分外美丽的风景线。本来对他们出征不抱有任何希望的山城守军。看着他们怪异的举动和脸上洋溢的表情,顿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山城守将孟铎凑上前去吗,准备向问个究竟。可莫晨似乎根本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只好怏怏的离开。莫晨带着军士们直接走进了帐篷之内,没有给出任何解释的开始休息起来。
太阳出来没多久,孟铎的探子带着一条足有让他们这几个月一直提心吊胆的心情激动的消息,越军撤军了,而且是远远的撤走了,没留下任何辎重和兵马。似乎没有再回来的意思。而撤军的原因竟然是昨夜遭一股不明身份的人偷袭,损伤惨重,连他们的猛犸象都损失惨重。孟铎听着探子略带兴奋的声音,思绪开始变得飘忽起来,望向天狼骠骑营驻扎的帐篷,眼神中流露出一股难以置信和不可思议,那是一种发自内心最深处的写照,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