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12月12日 10:45
,因为他会一心一意的对你好;只是偶尔会悲哀,会思考,这究竟是不是自己想要的幸福,仅仅是因为一时的赌气吗?
隔天,于庆飞的脚踝好了许多,虽然走起路来还是有些荡漾,不过至少在行动上比前两天便利了很多。依旧按照原计划,收拾了些行李,准备就在今日回学校去,毕竟这已是开学报名的最后一天了,再不回去就晚了。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刚从客车站里出来,便看见了那个熟悉而令人心跳瞬间紧张加快的人。他就站在初春午后的阳光下,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暖微笑。他接过于庆飞手里的行李,笑言:“我来得准时吧”于庆飞拍了拍他的肩膀,“真够哥们,只随便一句玩笑话,你就真的来了啊。”
张泽看了一眼于庆飞的脚道:“你说得那么严重,我能不来吗?”于庆飞嘿嘿的笑,拉过我手里的行李箱还有肩上的包包,一把全给了张泽。
张泽倒是不抱怨,全当自己是搬运工了。瞥我一眼后,又对于庆飞笑着说道:“恭喜你抱得美人归啊。”我努力的想要让自己听出一点点酸味,可是那话里却是真真的祝福。
于庆飞开心地一笑,长臂一挥,便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那架势是志德圆满的意思。我却是一阵不情愿,别扭地将他的手臂又放回原位,怕他觉得难堪,只假装地一声娇嗔,“你这手重死了。”他朝我回眸一笑,对张泽道:“害羞了。”我低下头,沉默,其实只是不想让他看到我们亲昵的模样罢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我始终无法理解自己。
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张泽将大包小包的行李放进车尾箱。我和于庆飞并排坐在后座,他则坐在司机旁边,和于庆飞热火朝天地聊着寒假的事,无非就是过年的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我就像事外人一般,很少搭话,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发着呆。
只是突然地,我觉得有些胸闷,一阵呕吐的恶心感在往上冒。其实我是不怎么晕车的,可能是因为今早上车前吃得太过丰盛油腻。因为妈妈说,我这回学校去,估计又得两个多月才能回家来,所以大早上的竟然给我做了一大桌好吃的,什么糖醋排骨、清蒸鱼、回锅肉、烧二冬等等,全是老妈的拿手好菜。
不好扫妈妈的兴,所以就算大早上的没多大胃口,也强压着自己往肚子里咽。刚在客车上的时候没发作,没反应,现在倒好了,一阵一阵翻江倒海而来。
我摆了摆手,捂着胸口艰难出声,“司机,请问一下有没有塑料袋。”于庆飞和张泽同时转头看向了我,异口同声,“怎么了?”我扯出一丝微笑,“没事,晕车而已。”
司机摸索了半天,最后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哦,没有了。”我不想让这洁净的出租车遭殃,只得央求司机靠边停下。
啪地一下推开车门,冲了出去,扶着人行道上的一棵树木稀里哗啦地往外吐。那种难受无法言喻,喉咙处是又干又紧,泛着疼痛;五脏六腑里的东西都急速的欲往外冒,似乎在我的身体里就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张泽跟了出来,看着此刻面目苍白的我,递了一张纸巾。我接过,擦了擦嘴,他又递来一瓶矿泉水,我漱了漱口,道了声谢谢,他顿了顿,轻言:不客气。
于庆飞一瘸一拐地艰难走下车来,极是关怀地问了声,“好点了吗?”我走上去扶过他,“没事,你下来干嘛,腿脚原本就不利索。”
他笑了笑,语气里却是责备,“你怎么晕车也不提前告诉我一下,我好给你准备晕车药啊。”我默了下,笑语,“我一般不晕车的,今天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