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3月31日 12:25
的多好!”
“我家夫君都不嫌我懒,娘亲你担心什么?”女人笑嘻嘻地依偎在老夫人身边。
老太爷咳嗽了一声,显然觉得自家老妻和女儿也太放肆了些,毕竟还当着女婿呢!
女婿却含笑道:“做富家翁的感觉真好,我写信告诉灼华,他嫉妒得都快疯啦,天天盼着中宫赶紧生太子,他也好撂挑子!”
老太爷听了哈哈大笑,“他才多大年纪啊,就想着退隐山林,我像他当初那么大时,南来北往地经营着文家的铺子呢!”老太爷巴拉巴拉说起来,滔滔不绝,女婿也不打扰,认真听着,好像很好奇似的,时不时插一句:“岳丈大人原来如此能干哪!”或者“那时候安安在做什么?”
这一边翁婿二人说得热闹,那边的老夫人却拿起了帕子擦眼角的浊泪。
女人安慰地拍拍老夫人的手背:“娘亲,阿黄他有耐心陪着爹爹聊旧事,这是他的孝心,爹爹年纪大了,记性未免差了些,人老了不都如此吗?爹爹这个样子脑筋清楚,口齿清晰比当初北方的大伯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上次大伯母来这儿探亲时,不也有些健忘吗?脑筋时不时的不清楚?”
老夫人经女儿这么一劝,细想了一下,转悲为喜道:“也是这个理儿,隔壁家的吴老二那嘴歪眼斜、嘴角流涎,还发花痴,据说也是老年痴呆症,相比较而言黑胖子算是不错了。”
青竹侍立在一旁泡茶,听得她们母女俩聊家常,常常窃笑,这对母女才是极品呢,一个给老侯爷取名黑胖子,一个给太上皇取名阿黄,老侯爷性情随和,也就罢了,毕竟喊了几十年了,太上皇却有些愀然不乐,每次都很郁闷地看着太后娘娘:“安安,能不能换个别的称呼,你这样喊,我老觉得和咱家的斑斑是一路货色!”斑斑就是那条睡在桃花树下的胖斑点狗,是乐怡公主专门从西方送过来敬献给太后娘娘的。
女人正安慰着老夫人,一抬眼看到青竹在窃笑,不由揶揄道:“怎么着,有什么喜事偷着乐?是不是那个货郎崽又送了你许多松子糖?白给的,不要钱?”
“夫人——”青竹不乐意地嘟起了嘴巴,“夫人就笑话奴婢吧,那个秦重哪次送的松子糖,奴婢不都孝敬给你了吗?”
“哦?那你更多事了,我说我的腰如今怎么越来越粗呢,原来是吃了你给的松子糖的缘故。”女人调笑起来,“告诉秦重别想三想四的,喜欢我的青竹,又和邻舍那个张三丫眉来眼去的,打量我不知道是吧,要是还敢和别的女娃勾搭,我就让灼华把他从大内侍卫里踢出去!”女人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青竹吓了一跳,忙笑着央求:“夫人,没有的事,也就是那个张大婶大嘴巴胡咧咧,他家的三丫头虽中意秦重,秦重却都不理睬她的,没奈何她才让她的娘老子每日里出来买丝线,据秦重说卖给她家的丝线都是加了价钱的。”青竹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狡黠。
“嗨!”女人一拍手,“我说那天怎么听得那个张大婶说什么她家的丝线是这个小镇上最好的,原来是因为买的最贵的。奸商啊!”女人指着青竹骂道。
“奴婢可不敢领这个称呼,那边的才是呢!”青竹一努嘴,老太爷和阿黄正滔滔不绝讨论起怎么着从货郎、小商小贩那里寻找生财之道呢!
女人笑了。对着青竹道:“看着年前把秦重招赘进来,天天中气十足的喊来喊去的,这么一个大活人老在那里吊着人家张三丫也不好,把人招赘进来,看看那对母女还惦记不?要是再敢,我让阿黄打上门去!”
青竹“扑哧”一声笑了,“这种小事,哪里敢劳烦老爷,奴婢一只手就把她们给收拾了,当初翩翩不也是奴婢拎着丢进池子的?奴婢生平最恨这种惦记着人家男人的人!”
提起了翩翩,老夫人脸上浮起了些许的无奈,她对着女人道:“绫儿母女确实做的不地道,我狠狠地骂过她了,她那天也红着眼圈说翩翩在那爪哇国过得也不怎么如意,那个半百秃顶老男人,人老心不老,娶了如花似玉的大汉郡主,竟然想着把陪嫁去的丫头都纳了,翩翩也不是吃素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把爪哇国的老国王整得没辙。”
女人笑了,云淡风轻,“那是她的选择,本来她是我外甥女,我不会薄待她,她错就错在惦记上了我的男人还有凤裙,我的男人和牙刷都独享的,她想都别想,至于凤裙,我看在姐姐的面子上,赏了她一件,作为她和亲的资本,她不是要母仪天下吗?我成全她!”女人嘴角泛出一丝微笑,很凌厉,她想起前世丈夫和闺蜜的奸情火热来了。
老夫人看了她一眼,突然想起了什么道:“走,咱们去书房看看那个神棍给的命盘去。我昨天琢磨了一阵子,咱们一起瞧瞧去吧。”
“这半天了,你才想起来。”女人笑着埋怨,却也起身搀扶着老夫人去那精致的小书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