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12月30日 15:19
户是不穿靴子,平日里也就是于红梅胡乱给他做的歪歪扭扭的布鞋穿着罢了。她连忙抬起头,竟然是文兴那个冤家,她立马住了口,自己心里庆幸,幸好没提文家老太太的名,否则文兴不得疯了。她立马站起身来,换上了一幅笑脸:“大爷,你怎么有空来奴婢的家呢!”说着手脚麻利地去泡茶。
文兴看着变幻脸色极快的于红梅,有些纳闷,怎么刚才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泼妇模样,转眼就变成了温柔的小可怜呢?
他摇摇头,不再去想,接过来于红梅的茶,道:“我过来瞧瞧你生活得怎么样,刚才来的时候,你家大门锁着,我问了好几个人才知道这是你家,还以为走错了呢!”
于红梅陪笑道:“我去你家铺子里领活了。”说着从地上捡起了包袱,拍了拍,略显委屈道:“大爷你评评这个理,你让我去铺子里上工,我去了,结果薄荷她们几个小蹄子仗着有二爷二奶奶撑腰,不把我放在眼里,让我拿了这些鞋帮子鞋底什么的回来了,不是说好去那里缝衣服的吗?”
文兴才不关心她缝衣服缝鞋帮呢,他笑道:“什么活不都是一样做,反正赚钱不就得了!”
“哪里会一样啊!我的大爷啊!那些缝衣服的一月怎也得挣一吊钱,我这些活计,累死累活几百钱就顶破天了!”于红梅撅着嘴埋怨却是一副撒娇的模样,文兴的心里痒将起来。
于红梅看着文兴的模样,毕竟服侍了他几年,哪里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不由娇俏一笑:“大爷来我这里做什么,我家里如今那个死鬼又不在家?”
“正是不在家才好呢!”文兴心里一动,禁不住上前拥住了于红梅那肥硕的腰身。
于红梅咯咯一笑,斜睨了他一眼:“大爷满嘴里开什么玩笑,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不得打死奴家啊!”
文兴已经几个月没有接近女人了,自从春惠死后,他夜夜梦魇,也就是和于红梅联络了之后,他的噩梦才没有了,心里想着是不是于红梅有镇噩梦的作用呢,这样一想越来越觉得于红梅的好,她的肥硕的腰身也不难看了,他觉得那是圆润,她那扭扭捏捏的样子也不小家子气了,文兴觉得那叫妖娆,叫女人味,看着玉平那扬州瘦马的样子,他以前觉得赏心悦目,最近却觉得刺眼,原因无他,就是因为春惠也是一副玲珑的身段。如今拥着肉墩墩的于红梅,他心里觉得踏实地紧。
于红梅知道文兴要做什么,她看看门还敞开着,摆脱了文兴的怀抱笑道:“大爷急什么,奴家以前就是你的人!怎么隔了几年还是这么急色鬼似的。”说得文兴一笑。于红梅急急地去关了大门,将门插上,又进了屋里来,将屋门也关紧。
一回身已经给文兴给抱住,文兴笑道:“小娼妇,做事还是这么滴水不漏的,说,这么熟门熟路,和人偷了几回了!”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于红梅想起胡四来了,想着他那精赤健壮的身子和自己在炕上厮缠在一起的时候,也禁不住情动,她嘶哑着嗓子骂道:“狠心短命的,当初就那么舍得把奴家给赶出来了,怎么现在才念起奴家的好来?”说着已主动将粉唇递上,二人做到一处,其中云雨缠绵自不待言。
文兴毕竟憋了几个月,身子也将养的差不多了,如今在被窝底下拿出两番旧物,不禁下死力地折腾了起来。于红梅本来就是一个放浪的妇人,自从卖给了胡屠户,床底之间没有什么趣味,那个胡屠户是个蛮人,不懂得男女的风月之事在于相互挑逗,所以每次都干巴巴的,没什么趣味,如今文兴抵死缠绵,她也欲望高涨,一时二人竟是如鱼得水,相契得很。
文兴挥汗如雨,一面大动一面骂道:“死娼妇,非得榨干了大爷的精血才罢休,看爷今天怎么摆弄你!”
于红梅在下面咯咯娇笑,“大爷,几年不见你越发威武了,是不是纳的那几个通房丫头不济事,让你来奴家这里偷野食?”
二人在炕上淫词浪语说个不住,一时事毕,都气喘吁吁,文兴更是瘫软在那里,一动不动。
隔着窗户看看天色已接近正午,于红梅催促文兴,“大爷该去了,一会儿那个死鬼就回家吃饭,要是被他撞见了,还不得要了奴家的命。”
文兴不情愿的一翻身,“不就是个屠户吗?和他说说,爷包养了你做外室,免得你们两口子风吹雨淋的,他要是依仗着你吃饭,还敢动手打你?”
“得了吧!”于红梅撇撇嘴,“他才是那榆木脑袋不开窍呢!要是知道奴家给他戴了顶绿帽子,还不得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呢!”
文兴听得于红梅如此说,颇有些恋恋不舍,在她肥臀上抓了一把,才赶紧起来穿衣。
这里文兴收拾停当,给于红梅留下了二两半银子,于红梅会意一笑,赶紧纳入袖里。文兴临出门颇为不舍道:“我明日里还是这个时辰来?”
于红梅娇嗔一笑,关上了门。
文兴自低着头笑眯眯地走了。转角处,一个脑袋露出来看着文兴远去的背影,满眼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