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12:48
”
“习哥,难道我说的话你不相信吗?原来我在习哥心底的位置竟如此低。”风烛澜适时打断他,这孩子心性不差,她有必要往正确方向上引导。
“媳妇,你别伤心,你说的我都相信,你放心,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站在你这边。”习温玉焦急解释,被放在心尖上的人误会的实在不好受,直到风烛澜对他展露了笑意,才接过姗姗来迟的穂儿递过来的鱼汤,小心翼翼喝着。
此时的风烛澜并不知道,即便她日后羽翼丰满,这少年与她并肩为王,也会想尽办法会护她周全,为她披荆斩棘,宠她上九天,与世人为敌也在所不惜。
次日晌午,风烛澜从随身空间中取出颗烫伤药给暂住几日的幺妹喂下,她头一次庆幸前世有个变态师父,将储物空间融入她的魂体当中。感觉身体已无大碍,她便想上镇去探敌方的目的,岂料习温玉跟块狗皮膏药似的寸步不离,风烛澜只好拎着家中仅有的两颗鸡蛋,装作卖蛋给他筹下个月的学费。
她边走边晃悠到了集市,习温玉突然有急事要离开片刻,这可给了她机会。
这时,有阵劣质的药香扑鼻而来,风烛澜自小泡在上等药材中长大,蹙眉道:“这些都是什么?真难闻。”
味道是从个身形干瘪皮肤发黄的村民怀中发出的,他将包裹摊开,将琳琅满目的药材呈现出来,“小姑娘,买药吗?我这可都是刚从外山挖出来的,童叟无欺,真材实料!”
风烛澜尚未揭开他的骗局,旁边有个尖嘴猴腮的男子高喊道:“丫头,别信他,糟老头子又吹牛皮了!我在这镇上无所不知,人称‘耳听四方’,信我的不吃亏!”
那村民尚未发作,风烛澜便来到那名男子跟前,唇角微勾,“你若真什么都知道,那我可要考考你林家的事。”
男子睨了她一眼,“你有银两吗?”
风烛澜晃了晃篮子中的鸡蛋,笑容愈发地深。
与此同时,昏暗僻静的巷口内,身着麻布衣的佝偻老人头被套着个麻袋,看不清视线,双手护着脑袋蜷缩在墙角,只有那双断蹬着的双脚上的花布鞋,才能辨别地出她是个女人。
“哪个挨千刀的!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啊!别打了!”赵翠娥发现她喊得愈声嘶力竭,对方打得就愈狠,她不知今日是走了哪门子霉运,输掉所有筹码也就罢了,一出赌馆的门就人被套住头套按在这里打。
习温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与对待风烛澜时的温柔不同,双眸神色像是野兽捕捉猎物时的凶狠。少年力度不小,狠狠给了几棍子犹不撒气,又想起答应小澜澜不惹事,于是避开她的要害连着踹了几脚。
片刻过后,棍子在泥地里滚动,角落里只剩下喘着粗气,脸色青紫的赵翠娥。
风烛澜得到答案道了句谢转身就走,那男子颇为享受这份崇拜,闭着眼挺直腰板,直至身旁传来一阵药香和嗤笑声,他睁开眼才发觉被骗了,可人已不见踪影,“小姑娘,说好的报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