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8月07日 10:49
是,她刚才说什么?昏迷了整整一个月?
“一个月?”我重复着我心里的质疑。
她点了点头,我还是不能相信!而且……
“那我的同伴呢?是不是也被救了?人在哪里?还好吗?”
我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料,汤药撒了,碗碎了的声音让她有所戒备:“你干什么?”
感受到她肌肉的绷紧,我松开了她的手,看来这女人也不是好惹的货。
“对不起,我只是想知道我的同伴在哪里。”
她发现了自己的不对,收起了方才的戒备,说:“奴婢也不知道,主公只带了姑娘你回来,让奴婢好生照顾,汤药撒了,奴婢下去再盛一碗来。”
“那我可不可以见你家主公?”
此问一出,我明显看到她嘴角的一丝冷意,但是她却装作和善的样子:“主公只有在为姑娘疗伤时才会来。”然后退出了房间。
这女人真怪!难不成她暗恋主公?却不能表白吗?真是好奇。
等了三天,终于盼来了所谓的主公,这三天可闷死我了,那个丫头连名字都不愿告诉我,每天就是送药,送饭,然后就留我一人在这里孤苦伶仃的,自己又走不出去。
虽然醒了过来,但因为受伤太重,失血过多,浑身都没什么力气,出这个房间门,得花多大的气力啊?加上每每想出去,都被那丫头及时拦住了,仿佛随时都在盯着我一样。
“还不见过主公?”
那丫头气势凌人的,比我和她两人独处时还要嚣张,这位主公真那么厉害吗?
“你出去。”主公命令道。
丫头看了我一眼,就出去了,也不敢打扰。
我现在真不能给他什么形容词,因为他蒙着面具,还背对着我,根本看不到他的样子。
只凭身子和穿着,大概知道他是一个有钱人,还是非常有钱的那种人,面具后的样子不是绝丑就是绝美,要不然戴着面具干嘛?
他其实给人的感觉还是挺震撼的,只是站在那里,就感觉一股强烈的气场浓浓的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甚至有种无与伦比的魅力气质。
“听说你救了我,谢谢。”我率先开了口。
没等他答话,我又继续说道:“我想知道,你救我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的同伴?是一个男子,呃,长了鳞片的男子。”
他不说话,戴着面具的他,我根本无法揣测他的心思,太难以琢磨了这个人。
良久,他转过身来,径直走向我。你妹妹的,连眼睛都不直视我。
“转身坐好,该运功了。”
“昂?哦……”我转过身去,坐好。
听到他说:“他没事。”
我惊喜的回头:“真的吗?那他在哪……”里?
话没说完,我竟对上了他的眼睛。蓝色的,深邃的……
我是不是见过?可是想不起来了……啊呀,头怎么痛起来了?
“你还未复原,心中不能有杂念,转身。”他提醒道。
我点点头,转过身去,这头痛真是钻心的痛,看来,得先养好伤再打听欲蛇的事吧,既然这个主公说没事,至少也是个可以让人安心的消息吧。
替我运完功,他竟然没说一声就消失了,害我郁闷了好久,而这仅仅只是一次见面而已!
之后的五天,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身体逐渐复原,我也开始自己打坐养伤,调理好内力。
这天,我出了房间,屋外的阳光刺眼得很,应该有十月份了吧,虽然阳光依旧耀眼,但是空气中难免会有秋冬时节的寒意。
我居住的地方,是一个小阁楼,从楼上往下看去,是一个小院子,有几座花坛分别摆放在不同的位置,看起来很整齐,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是一种图案,比如五行八卦,又或者是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