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4月04日 02:37
死肥婆!把妈东西都放在她自己的房间里,这不明摆着都成她的了吗?
程潇潇边翻腾着,心里羊驼终于呼啸而出,飞奔不停。
那些年这些衣服穿在妈妈高挑苗条的身段上,要多漂亮有多漂亮。当时情窦初开的她不知道有多羡慕。
可惜当时14,5岁的她长得又矮又有点婴儿肥,对着妈妈那些漂亮的行头,她只能望衣兴叹。
爱美是人的天性,她也是女孩子不是,虽然穿不上,可是抱抱总行吧?所以那一年多,她几乎每晚都抱着妈的衣服睡觉。
金院长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可是程潇潇的眼神让她尴尬半天只吐出一句话:“你看,我没说谎,都是我给徐丽春保存得好好的…好好的…”
一个多小时之后,程潇潇扶着妈走出来。
徐丽春洗过澡 ,换上干净的衣裙,恢复了秀丽文雅。不看她的眼神没人疑她是一个病人。
司空朗踮踮上前,拿过一只吹风筒:“来,给咱妈吹吹头发,别感冒。”
程潇潇使劲剜了司空朗一眼,大眼睛里清楚地传递着一个信息:“再胡说我弄死你!”
司空朗给程潇潇递了个眼色,示意她金院长看着呢。
程潇潇抢过风筒给妈吹头发。
她清洗过后的小脸,不施粉黛却格外的白净,长发一顺水的披散在肩头,把身上的衣服也滴湿了。
程潇潇刚给妈妈吹干头发,司空朗马上拿过来,狗腿地站在身后帮程潇潇吹头发。
司空朗真的不是活雷锋,他之所以一直留在这里,也不全是为程潇潇。
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个糊里糊涂睡过一夜的女子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趣,她如一朵沾着露珠的小花,清新,芬芳。
在他的26岁的人生中,第一次想和一个女孩多呆一会儿,再多一点了解她。
人都说女人像是一本书,每一个男人都是读者,但是今天此刻他却不能静下心来,好好读一读眼前的这本书。
手机里一次又一次追命连环扣都把他烦死了。今天他无论如何不能回到婚礼的现场。
那个婚礼现场等待着他的,一定是被老爷子骂得脱掉一层皮。
所以,还是跟着这丫头在一起比较有趣。
看着程潇潇白晰后颈,他的心里一直闪着早上掀开床单的看到的那付完美无暇的画面,感觉脸上又是一振发烧。
昨晚和表弟肖天豪带着一大票平时在一起骑马,赛车的朋友们在酒吧里玩“婚礼前最后一个单身夜!”
肖天豪还拿了一瓶1982年的红酒,说这瓶酒是新娘子杜瑞雪特意叫人送来的。结果喝着喝着就喝大了。
司空朗被肖天豪背着到了酒店房间的时候,还有点意识,可是进了房间就睡了过去。后来的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是一觉醒来……
“哎,司空朗,想什么呢?走神了!快点打电话问记者们到哪了?”程潇潇看到司空朗的眼神有点怪。
司空朗马上回过神来:“是,老婆!”
他开始欣赏这女孩了,这小女子修理起狗眼看人低的金院长还真过瘾。这股犀利劲,有章有法的动作,还真不是一般的有范儿。
如果此刻他不帮个腔,那可太不够意思了,毕竟两人被一起捉过奸,怎么算也是难兄难妹吧?
再说了,在这里推波助澜,总比在家听父亲的咆哮好。
“得令!老婆。”也是苍天有眼,正在这时司空老爷的电话又打了进来,司空朗煞有介事的走离远些,点击按断电话,又装模作样对着电话,哇啦哇啦说了几句。
这才回过去汇报:“亲爱的,记者们问,要是来了,是把他们领到会议室,还是宿舍?”
程潇潇听到“属下”的请示,同样郑重地“嗯”了一声。可是“亲爱的”这三个字真刺耳!
“亲爱的”这三个字岂止只刺了程潇潇的耳朵?不得不说,这三个字对于金院长来说好像更有威胁的味道。
程潇潇扫视一眼金院长:“安排在食堂接受采访吧,先让记者们了解一下疗养院的伙食。”她眼看着金院长的脸越来越难看,知道这火点得正是时候,她就是要火上浇点油:
“我要让全D城的人都见识一下,高档次的120万年费的疗养院伙食是什么样的?还有你们这里的双人间都是什么样的标准!”
金院长双手抱拳开始哀求:“徐丽春家属,高抬贵手,你看,澡也给你妈洗了,衣服也换过了,要不她以前欠我们的费用我都给减免了,这样还不行吗?这记者就先别…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