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9月05日 19:02
仁,等着他的回答。
“那你给他说说,我们先离开。”
“恩。”
直到我们三人上车后,李伯站在那里都没有动过,如一做雕像,固定的表情固定的姿势。
“爸,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李诚仁皱皱眉,取下手腕的表,说:“我们先去把这个东西给卖了,换些钱,再去找个好点的旅馆让你们母女住下来。明天在出去找房子。”
“您去找房子?”
“不行吗?这种表情。”李诚仁笑着看着我。
“不是,我只是”
“我知道,你是不是认为你爹就是当惯了老板的人,不会做其他的事呀?傻丫头,你不知道,你爸当年创业的时候也是吃过很多苦头的。”
李诚仁摸摸我的头,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想起当年,还真是怀念,和好兄弟一起在这个大城市里打拼,看尽人间冷暖。累了苦了就击拳相互鼓励,那时候,真的是辛苦并快乐着。”
“您的兄弟?”
我看着李诚仁问到,却看到小姨的手颤抖了一下。
“是啊,我的兄弟,只可惜”
李诚仁伸手握住了小姨的手,无言的安慰。
我的手慢慢攒紧,心在慢慢的膨胀,快要炸掉前,呼了一口气。
忽然,双手被一片温暖包围,我的手与小姨的手都被李诚仁包裹在他的大掌中。
我看着他,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家宝,放心,不久后我会让你们母女过上原来的生活的。相信爸。”
他的眼周已经有了皱纹,瞳孔却还那么的明亮,说着让我相信的话,那么的坚定,容不得拒绝,似乎,除了相信他没有其他的办法。
我看到了他手上的表,像中路魔一样:“爸,我在留学的时候认识了一位朋友,她在这里有一套房子,叫我帮她看着,要不我们就去哪里,反正现在我们要找房子就当是租她的。”
“真的?那就太好了,那我们就麻烦一下你的那个朋友了。”
当我把钥匙放进钥匙孔里的时候手是冰凉的,这个地方,我从来就没有想过会带李诚仁来。
看到房子后,李诚仁很高兴说,这里虽然小些,但是暂时不会放你们母女受苦。小姨握着他的手摇头说有你在,我们不会苦的。
我也跟着他们俩满足的笑起来,我的心却在哭泣。我怎么会做到这一步,我的目的不是这样的不是吗?
这个夜,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总感觉,有一场狂风暴雨就要来了。
第二天,我听到了一个消息,让我彻底的崩溃。
从李伯家里来的那个人说,昨晚二少爷因为很晚从老夫人的房里出来没有看清楚路,从楼上摔了下来,当场就昏了过去,现在在医院,情况不明。
我听后,笑了起来,这么戏剧的事情会发生吗?还是认为的?
李辰北是有什么心思吧?
假装匆忙的赶到医院,看到的就是李辰北静静地躺在那里,头上缠着白色的纱布,受伤的部位透着隐隐地血迹。
这,也装的太像了吧,李辰北说过,他一定会夺会属于他们李家的一切,难道这就是他行动的开始?
既然要演戏,那就演吧,我一直都是一个表演者。
我痛哭着跑过去摇晃他,说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就要留下我吗?
李诚仁看到我哭的凄惨的样子,转过身,面对墙壁独自伤心。
就是这样的,在生活里,每一个人都是表演者。
等我哭累了,李诚仁才叫小姨带着我回家。我呆滞地跟着小姨离开,在车上,看着一排一排的树倒退,我轻轻地开口。
“小姨,我要阻止李辰北夺回他们家的产业。”
“想好了吗?只要你不后悔,我不会反对。”
“没有想好,只是有这个想法。”
“那就是没有决定?”小姨看着我,眼底有一种期盼“其实,人的一辈子都是在矛盾中度过的,永远都不会达到明确的状态,你明白吗?”
“我知道你难过,我也走过这样的一段路。只是,我还是在怀疑,真的是李诚仁做的吗?”
“如果是,那就让小姨来偿还;你和小北,可以走下去”
窗外没有树木,视野变得开阔起来,靠近高楼顶端有一丝光在若隐若现。
我回到家里好好的睡了一觉,做了一个美丽的梦,梦中,我坐在芒果树下逗着小狗,有一好听的声音在屋里叫我,家宝,家宝,家宝,家宝
我向那个声音跑去,在模糊的人影里,我再一次听到,家宝,我今生定不负你。
我是家宝,我是家宝,我是家宝,今生,这个人不会抛弃我。
我不会再成为孤儿,在山间流落,没有归宿。
梦被一阵咚咚的敲门声打断,我恍惚地开门,是小姨。
“家宝,快快快,小北,小北快不行了”
“什么?”
我们凌乱地赶到医院,隔着玻璃看医生正在抢救李辰北,身体在电流的强刺激下拔起而又坠下,拔起而又坠下
这个假象太过真实,我快分不清楚什么是真相什么是假象。
但,在里面的躺着被抢救的李辰北却是真的。
老天,到底是怎么的了?为什么,所有的东西在与我相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