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6月11日 11:49
的官职。”
“给他一个官职。”他细细琢磨着,忽的拍下大腿,兴奋道,“对,那我现在就去求爹给他一个官职。”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这一家老少可是真有意思,老的色狼一只,这少的,竟然喜欢男人,品味够独特的。
“娘娘为何要帮他?”玉蓉不解问道,“既然我们与冯昭仪为敌,那么娘娘为何要帮她家里人?”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绕开一个话题,“打听清楚冯昭仪的母亲为何来宫里了吗?”
“打听清楚了。是因为冯家公子要娶许大人之子之事,顺便回宫抱怨冯大人纳妾之事。”
“哦。”看来,冯若兰有得忙了。
“还有,娘娘。冯昭仪知道杜鹃是许美人宫里的人了。”冯昭仪的消息这么快,“现在,该是在去许美人的宫里的路上了。”让她去吧,许美人已经出宫省亲去了。
“回宫去吧。”我可不想去撞枪口,冯若兰这会儿肯定气势汹汹,一肚子气没地方撒,我要是碰上了,她还能放过我?我可还得留着这条小命看日落看花开看冯昭仪被我斗倒后的狼狈样。
一路小赶,就是害怕碰见冯昭仪。哪知一进宫门,就瞧见宫人们全跪在地下。
这是怎么回事?茶杯碎了一地,整个院子里低气压,弥漫着一股像是被强盗打劫了一样的光景。虽然我平时对宫人们不严厉,也容许他们平时嘻嘻哈哈,但是也不能趁着我不在家,就把东西给砸了吧,好歹也值几个钱。
我垫着脚,小心翼翼,生怕踩到玻璃碎片上。
“回来啦!”里屋正中坐着一人,由于是逆光,看不清容颜。但是,光听着声音,就知道是谁了。
心里不禁一紧,瞪了一眼旁边的玉蓉,是谁说冯昭仪到许美人的宫里去了。假意奉上笑脸,“见过冯昭仪。”
“你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字一个一个往上提高分贝。
我不明所以,“臣妾干什么了?”
“你不要给本宫装蒜。”她提着裙走到跟前,“你挺有本事的啊,竟然连许美人宫里的人都能驱使的动。看来,本宫还真是小瞧你了!”
她知道了?但是,这事,除了我和青菊知道外,就没第三个人知道,青菊绝对不可能告密,而且那事做的滴水不漏没有半丝破绽,“不是臣妾有能耐,而那天确实是冯大人看上了杜鹃,臣妾只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而已。”
“哦。难为你竟然有如此心思!”一个个字听在耳里,仿佛来自地狱的催命符。不过,这样看来,她只是怀疑,而不是确定。
我呼出一口气,“其实,这个点子还是许美人给我启发的呢。”
不经意的话总能引起被人的注意,正儿八经说的话反倒没人愿意思索回味。这就好比偏方和药方,偏方总是受到大众追捧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巫婆神汉能如此繁荣代代传承下去以致发展到大街小巷的算命瞎子的原因。
我装作不经意,随口道,“臣妾上次不小心听到许美人宫里人说冯昭仪是庶出的,就想着也给冯大人送个小妾,哪知那天就碰上了。说不定哪天也生了个女儿进了宫当了娘娘,那样,臣妾也有个照应。”话说完,突然捂住嘴。
冯昭仪脸色铁青,咬碎银牙,手指关节握的发白。
我偷看她脸色,暗暗高兴,但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要不然臣妾怎么会想到这事啊。”
她乜斜看了我一眼,眼里燃烧着熊熊大火,一不小心就能点着屋子烧起来,堪比夏夜傍晚出现的火烧云。
“走。”她强忍住满身的怒火,恨恨离开。
冯昭仪是多疑之人,她不会完全相信我说的话,但是她一定已经对许美人起了疑心。现在,我要她彻底怀疑许美人,乃至疏远她,要是两个人暗斗了起来,那就更好不过了。
所以,我得想个什么法子让她们之间的信任彻底全无让她们彻底反目。
这一日,天竟然飘起了雪。雪纷纷扬扬洒下,像是飞舞的精灵,煞是好看。想起一次在大学时,一个冬天的晚上突然间下起了雪。雪花在夜灯下飞舞,纷纷洒洒,像是在举办一场舞会。于是,裹着被子看了一夜的雪。
现在,全然没了当日的劲头。但是,仍旧是忍不住伸出手接住飘下的雪花,看它在掌心慢慢融化,瘫成一滩水,浸湿掌心。
“见过娘娘。”后面传来一声脆朗的男声。
回过头,竟是个翩翩少年,虽穿着戎装,但是遮不住单薄的身子骨逼人的清爽气息。白皙的皮肤,瘦弱的削肩让人不禁母性泛滥,生出爱怜之心。
元奕真是不怕死,挑个这么帅的男人在宫里当差,在宫里头晃荡来晃荡去,也不怕把哪个妃子的心勾搭去了,就算他无心招摇,也指不定哪个女人不扑上去。真是罪孽啊!我看的呆了,有多久没有滴眼液了,酸涩的眼睛贼亮贼亮,滴了珍视明也没这效果啊。
这个男人,用一句话来形容,长得真可口啊!
我狠狠咽下一大口吐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