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7月12日 18:32
,也不知道你为何拒绝,但是这么多天跟你相处下来,我觉得你是那种靠得住的男人,不管做什么都肯定有自己的原因,所以当姐姐的,当然会支持你的决定,而且我在宫中呆了三年,家中条件也有了好转,你真的不用放在心上。”
花慕青没说话,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阿元见她这样,不由又笑道:“弟弟,姐姐啊,别的不求,只求你以后飞黄腾达了,还记得我这么个姐姐就行。”
花慕青用力地点点头:“阿元姐姐,不管我以后到了哪里,我都会记得阿元姐姐的。”
说完了之后,她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单反相机,于是便起身一边往外面跑一边笑道:“阿元姐姐,你等我一下,我回去拿个东西。”
还没有等阿元说话,她便已经消失在了御膳房门外。
花慕青想得很简单,她要回去拿单反相机给阿元拍一张照片,以后回到21世纪了,也好有个念想。
但是她却忘记了在太和殿外,还有一个阴晴不定的彭城王等着她。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让本王在这里等了你一个时辰。”花慕青刚跑到自己的房间外面,便听见拓跋勰含着一丝阴翳的声音传来。
花慕青顿了一顿,在心里暗骂一声这个变态,但是转脸却是一副正儿八经的表情:“回王爷的话,我便秘。”
那个北魏第一美男子闻言立刻摆出一副被恶心到的表情,就在花慕青准备进房间的时候,他却又拦住了她:“你说谎,我让人去寻你,你根本不在茅房,说,你到底去哪里了?”
花慕青推开他拦在自己面前的手臂:“我不消化,在皇宫里溜达一圈不行吗?”
拓跋勰实在是接受不了一个人一会儿“便秘”一会儿“不消化”,所以一脸厌恶地指了指太和殿的主殿方向:“别说我没有提醒你,皇兄正派人四处找你呢,到时候要是治你一个擅离职守的罪,可别想我帮你说情。”
花慕青一听立刻向主殿走去,但是还不忘跟拓跋勰斗嘴:“我先谢谢王爷了,但是我可不敢求王爷帮我求情。”
拓跋勰立刻就有些沾沾自喜:“你也知道我一般不给人面子?”
花慕青瞟他一眼:“不是,我是怕王爷输给过我,所以非但不会给我求情,还会落井下石,求皇上加大惩戒力度,那我不是哑巴吃黄连?”
拓跋勰听出她是在骂他卑鄙,但是自己确实是赖赌了,所以一时间虽然被气得跳脚,但是也无话可说。
花慕青也不理他,来到主殿前,见门关着,于是微微提高了声音说道:“皇上,奴才来了。”
殿内传来拓跋宏有些沉闷的声音:“进来。”
他不高兴。为什么?
花慕青推门进去的一瞬间在脑海中闪过一连串的猜想:有大臣惹他生气了?跟冯贵妃或者哪个妃子闹矛盾了?有国事难处理了……
等她推门进去之后,却见拓跋宏正负手站在案前,微皱着眉头看一大张军事图。
“皇上有什么吩咐?”花慕青可以跟拓跋勰毫无负担地斗嘴,是因为她知道拓跋勰虽然身份尊贵,但是说到底不过是个青春期的少年,但是面对这个冷冰冰的的帝王,她的心底总是不断在想着一个声音:这是个危险的男人。
所以她面对他时,总是毕恭毕敬。
“朕突然想起来,你的一身本领都是跟谁学的?”拓跋宏的声音很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
花慕青一惊,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道:“自然是跟我师父。”
“你师父是谁?”拓跋宏却突然抬头看向她,一双碧眸里暗潮汹涌。
花慕青有些愣住,但是嘴比脑子快:“自然是杂耍班的师父。”
话音刚落,她看到那双碧眸里突然涌起的深意,便知道自己完了。
果然,拓跋宏从案台前踱到她面前,修长挺拔的身影将她包裹进去:“朕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曾跟朕说你们全杂耍班除了你之外的人都死在劫匪手上,那朕要问问你,你既然能逃走,那教了你一身本事的师父为什么不能?”
花慕青隐在他的身影下,想要编些瞎话来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喉头发紧,什么都说不出来。
而拓跋宏等了一会儿,见花慕青不说话,只是低着头站着:“花慕青,朕在等你的回答。”
花慕青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回皇上,奴才没什么好说的,那天的事情我不想回忆。”
拓跋宏听她声音里蕴含着的巨大的悲沧,如果不是自己知道,他几乎就要以为她所编造的那场劫匪恶战真的是她记忆里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