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7月05日 21:20
一句重话,现如今,一个小小的太监,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丫鬟下人的面,公然挑衅他的耐性。
“花慕青,我敢保证,等会儿你一定会为你的这番言辞后悔莫及。”拓跋勰怒极反笑,极其阴冷地看着花慕青道。
他自幼跟着皇兄在那个老毒妇的迫害中成长,手上早就沾了不知道多少的鲜血,如果这个不知道死活的小太监真的要挑衅他的话,那他就让他知道,这是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是吗?我花慕青活了十七年,还真的没有什么后悔的事情。”大概是起床气在作祟,明明已经做了服软决定的花慕青却突然硬气了起来。
“是吗?那咱们就走着瞧。”拓跋勰有些狠咧地看了一眼花慕青,突然一把扯住了她的衣领向外面走去。
“你放开我。”花慕青被他从床上扯得跌落下来,又被他拖着向前面走,摔得是七荤八素的,根本就没有办法挣扎,于是就扯着嗓子喊道。
“放开你?哼。”拓跋勰却冷哼一声,拖扯着花慕青的力道倒是一点都没有小,就这样一路将她拖到了房外。
花慕青的腰在出房门的时候被门槛重重地撞了一下,痛得她眼泪差点掉下来,气急之下,也不管他是什么王爷,自己当务之急是好好地熬过着二十来天什么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一步一步地退让,他却一步一步地紧逼不让,她花慕青不发威,他当她是病猫呢。
今天就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尊重人权。
花慕青忍住腰上的痛,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攀上拓跋勰抓住她衣领的手,一个借力,眨眼功夫就站到了拓跋勰的对面。
速度快得连拓跋勰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她是如何掰开自己的手,如何站起来,甚至还站到了离自己一步之遥的对面去的。
“你果然是个高手,说,是谁派你来的?”拓跋勰看着花慕青,一副大敌当前的警惕样。
花慕青亦是一脸警惕地看着他,闻言,不由露出一个似讥似讽的笑来:“谁派我来的?哼,就算我说出来你也不认识。”
拓跋勰不以为意地大笑:“只要你敢说实话,本王就认识。”
花慕青有心逗逗他,于是报上老教授的真姓大名:“那你听好了,是科学研究站的花建平教授派我来的,你认识吗?认识吗?”
一千多年以后的一个干着绝密工作的人物,看你怎么认识,小屁孩,看你还说大话了不。
拓跋勰很明显的愣了一下,科学?研究?华建平?教授?什么东西?
见拓跋勰露出迷惘的表情,花慕青立刻得意而轻蔑地笑了起来:“看吧,不认识吧?都跟你说了我是江湖卖艺的江湖卖艺的,你偏不信,难道现在我说个你不认识你就信了?真是莫名其妙。”
拓跋勰的确不认识这个人,他自诩认识北魏所有有权势的人,但是这个叫什么花建平的人,他却是听都没有听过,但是他可不会承认这是他的问题,而是认为是这个花慕青撒了谎:“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到现在了还嘴硬,等本王上了十大酷刑,看你还交不交。”
花慕青见这个王爷是铁了心认为她是被什么人派来怀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接近皇上接近他的,当下也不准备纠缠,北魏的乱她历史学得再差也是知道的,她可不想被卷入这里的政治斗争里,她还想活着回到21世纪,吃一顿师母做的桂花糕呢。
于是当即决定退让一步,收起了自己敌对的姿态,对着那个王爷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王爷不相信我说的就算了,我这就走好了,还请王爷将我的包裹和手枪还给我,我保证再也不出现在王爷的面前。”
“哼,眼见着事情败露还想走?你倒是想得美,我告诉你,本王向来不会对敌人手软,你想走?怕是不可能了。”拓跋勰冷冷地一笑,接过了身边侍卫递过来的一柄长剑。
花慕青见他不仅没有还她包裹和手枪的打算,甚至还拿上了武器,似乎准备将她就地正法,不由有些不满了:“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对你求饶也求饶过了,讨好也讨好过了,解释也解释过了,你怎么软硬不吃呢?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想要怎么样?很简单,交出你背后的主谋人,再交出你为何到这里来,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拓跋勰举起了剑,正对花慕青。
花慕青怒极反笑:“原来王爷早在心里定了花慕青的罪,那这几天的威逼利诱又是做给谁看,花慕青背后的主谋人?哼,怕是王爷早就有了自己的答案,那又何必一次次地来问我,王爷已经认定的事情,我再怎么说也没有用不是吗?既然王爷要打,那就放马过来好了。”
拓跋勰轻蔑地一笑:“那我就会会你这个大胆之徒。”
说着,举剑就要从过去,而花慕青也做好了应战的准备,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紧张时刻,突然传来了一个极淡但是却不怒自威的声音。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