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6月20日 08:08
凤姑望着前方的几人,见他们也跃跃欲试的样子,开口说道:“别去了,你们几个加在一起也不是对手,还真当我是泥捏的不成?”
剩余的几人闻言大惊,凤姑的实力他们可是了解的,她可是脉门已开强者,若不是身后有高人相助,自己等人也不敢再次拦截,心中揣揣不已。
徐天泣越斗越勇,早上才铸体成功,血脉之力还没有完全平静,如今这一战又被重新点燃,刚开始还要利用游龙步躲避一下,而现在完全是在硬碰硬,明明只有铸体三重的实力,却仍然不落下风,让严烈等人心中惊骇莫名。
这到底怎么回事,今天所见颠覆了修炼界的常识,越阶而战便罢了,现在自己四人围攻却渐渐处在下风,这如何不让自己心惊!观对方只有十四岁左右,如果打了小的,来了老的;这让自己如何吃得消,怕是身后的高人也保不住。
正在踌躇间,只听见林中传来一声尖啸,七煞帮众人听到后,心中都松了一口气,各自收刀向身后疾驰而去,这地方他们一刻也不想久留;今天的脸,丢大发了!
唯独徐天泣站立不动,两眼无神的望着前方,两手成爪,上面青筋迸现,仿佛在经受什么折磨一样。
狗子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小天哥的变化太大了,大到让人难以置信,见七煞帮众人撤走后,早已按耐不住,飞快的向徐天泣跑来,却见凤姑闪身挡在他的面前,柔声说道:“别打扰他,错过这个机会,他以后会后悔的!”
凤姑看得出来,徐天泣是由于激烈的战斗,激发了体内的血脉,铸体之后便是感脉,这是一个机缘,若是把握住,不知道要节约多少的时间;修行不易,与天斗,与人斗,与自己斗,而最缺的便是时间,眨眼间便是一个春秋,这是常态。
拉着狗子与叶安琪,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树林中的威胁已经走远,而且叶家的接应的人马应该很快就会赶到,自己索性就在此处守着,以防被野兽打扰,破了他的感悟,这少年刚才的作为也算帮了自己一把,现在如此倒也算还他一个人情。
可是一直等到夕阳西斜,连叶家接应的的人员也早已赶到,这少年依然站立不动,仿佛石化了一般,只有额头上不时流出的汗水,与沉重的呼吸,还证明他依然在感悟之中,这时间太久了,一般的感脉一炷香便足以,足足几个时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切只有徐天泣才能够解释,重生的他太过心急,前世的感脉过程他早已熟知,而这次居然贪心的一悟七脉,放眼整个洪荒大陆也没有人敢尝试,也只有他,死过一次的人才会如此胆大妄为。
如今真元在体内乱窜,自己却左右不了分毫,经脉之中的真元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不受自己控制,再这样下去,恐怕只有经脉尽碎而亡,心中焦急万分:“难道我还要再死一次?”
就在即将承受不住的时候,背部的中枢穴突然传来阵阵清凉,一个黑色的斑点凸显在肌肤之上,迅速吸收着体内狂暴的真元,徐天泣只感觉浑身乏力,双腿一软,便倒地晕了过去,在彻底昏死过去之前还低声惊呼道:“好怪……!”
只是声音太过弱小,就连不远处的凤姑都没有听到。
狗子见状迅速上前扶住徐天泣,伸手摸摸鼻息,还好有呼吸,连忙呼道:“仙子姐姐,快救救我哥哥啊……”
不待狗子说完,凤姑便走到近前,看看徐天泣安慰说道:“应该没事,只是真元耗尽晕了过去,休息一晚便好了!”
“真的没事?”狗子闻言仍然不放心的追问道。
凤姑笑笑:“真的没事,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
命人将徐天泣抬上马车,便准备往叶家赶去,狗子由于担心徐天泣,也寸步不离的上了马车,让叶安琪一脸的不高兴,这二人的身上好脏,连马车内都被传染了一股味道,又碍于凤姑的安排,不好发作,只好冷哼一声,用绣帕捂住鼻子,强自忍着。
一旁站着一位老者,见二人上了马车,到凤姑面前站定问道:“也不知道这二人究竟是何来路,竟让凤姑如此抬爱?”
凤姑也不托大,这老者乃叶家管事,向来忠心不二,且修为也不低,在叶家的身份不在她之下,正色答道:“管事,莫要小看这两名少年,晕过去小子虽说只有十四岁模样,修为却在铸体三重,又有一身功法傍身;能教出这样的弟子,恐怕师傅也不简单,能结交,还是结交的好!您说呢?”
“原来如此,倒是老夫看走眼了。”老者闻言歉然一笑,显然是怪自己多嘴了,随即便赶马回走,往叶家行去。
心中却想到:“铸体三重,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