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年12月22日 13:48
屋外走来一人,黎丹手里捧着令牌,他半跪在地上,“大人,有人手持尚雅令求见。”
“尚雅令?”武陟身子一震,眼中的醉意散了些。
站在一边的执事更是瞳孔猛地伸缩一下,尚雅令可不简单,那是尚雅商会最高调遣信物。其权利足以派遣黑甲军,这等信物可不是事关重大如此简单。
“给我看看。”执事道。
“是。”黎丹走过去,将小令递过去。
执事将令牌反过来,其上一个商字犹如活物一般。这正是尚雅令,他连忙问,“来人的是谁?”
“不认得,只说叫李铭。”
王思源想了一会,映像之中不记得有这人的名字。
武陟将小令夺了过去,醉醺醺道,“尚雅令乃是尚雅商会的最高调遣令,会长岂会随意给人。依我看这多半是——。”话没说话,他看见那个商字之后,眼神跟着一凝。
问,“来人是何面目?”
“身着布衣,身上背着一个人,还带了一名女子,看衣服也像是婢女。”
“布衣?女婢?”武陟眉头紧皱,“前段时间会长被袭,莫不是这尚雅令不小心给外人捡了去?”
“武大人,尚雅令乃是最高令,我们——”
武陟打了个手势,让执事闭嘴,“王执事,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这就起身去看看那人。”说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个没站稳,险些摔在地上。幸亏王执事扶得快。
“不碍事,不碍事。”武陟红着脸笑了笑,“看来这白龙琼浆也不是凡品,才三壶下肚就让我险些在站不稳了。好酒,好酒!”
晃晃悠悠的出了门——
尚雅商会外,不时有路人停驻在此,看眼李铭,还有他身边的何氏。那些黑甲士兵也总会将那些看戏的人,全都驱逐了去。
李铭没有坐着,因为身后的竹棍,他不能做,椅子就成了摆设,不过用来当做扶手也不错。
许久没见人出来,李铭有些急了。现在的天色已经是不玩了,太阳已是落山。街上开启了夜市,热闹非凡。
“这位兄弟,那位大人怎么还不见出来?”李铭跟一位士兵说。
那士兵愣了一下,看眼李铭,“还请公子稍等,大人应该很快就会出来了。”
按住性子,李铭到是不介意,只是背上的竹棍。无奈只能以玄气护住他的心脉。
武陟大步走出,他手里拿着令牌,脸上生出了些许潮红之色,不知道是夜里的灯光照的,还是那三壶白龙琼浆惹的祸。
“何人叫李铭?”他大声说道,身后跟着黎丹还有王思源。
李铭走过去,“小人身上背着伤人,不便行礼,还望大人见谅。”
“你就是李铭?”武陟看眼来人,像个邋遢之人。身上还带着一股浓浓的酸臭味,哪里像个高人一等的武者?
“你是何人?从何而来?”武陟直接拿出小令,“这令又是谁给你的?”
一连串的问题,让李铭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会长给我的,只说拿了这令,日后若有困难,便来尚雅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