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5月16日 21:40
间就算有了什么也是绝对正常的,再说了…这个冷冰块对自己肯定是没半分兴趣的,还怕什么,顶多也就是自己的这具身子,不过想来,好歹是他的主子,就他的死硬,应该是断断不会有什么过分之举的。缩了缩自己已有些凉的手,直接就爬上了床,抖开了被子,缩到了最里侧,随后大度的拍了拍外面的近三分之二的床“想来你也是不会对我做什么的,这天儿夜里凉,你也知道,那就这样你我和衣而卧,我睡里侧,你在外侧,中间用被子隔开,可好?”
刹那的面上忽然像是火燎一般,这女子……怎生这般无谓,女子名节最是重,即便是鬼族的女子也是如此,可她居然要自己与她同卧,可又一想,只觉无可奈何,毕竟她不是主子,只是来自不知何处的一抹幽魂,况且鬼族中宗亲也已有了动作,仙界虽还没有动作但只怕也是迟早的事,若不贴身护着,还真未必能保全,只是同床而卧,自己是万万做不得的。冷下脸来“你自己歇下就是!”随手一指,将烛火灭去。
我听着他的步子一点点近了,最后就是安静的一片什么也听不见了。小心翼翼的挪了挪,他就这么坐靠在地上,好吧…这样也好……
左翻翻,右翻翻,我像张烙饼在铁锅里一样在床上翻腾,而且木制的床架子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响动。似乎已经是很晚了,可又不困。加上还有个人在床边,怎么能睡得着。轻手轻脚挪到床边,依稀看见了冰块的睡顔,黑暗中所有的东西都变得有那么点点的柔和了,包括他这张棱角分明的酷脸,没什么温度的眼镜闭着,看不见那神秘的淡紫色,也看不见冰冷的杀气,唇微微的抿着,真是副美男睡顔图。偷偷换了个手,支着下巴,继续盯着他瞧。却看见了那抹幽幽的紫色,还有那个冷森森的声音“还不睡么?”冷不丁的,手就一滑,我的下巴结结实实的撞到了床边儿。痛啊…
我揉着下巴,满脸不乐意“你不是也没睡么,怎么只准周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么?”他眸子里的淡紫色真的很漂亮,随后他眼里的是个娇俏温婉的美人儿,我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我的脸,是…也不是…我还是我么?还是那个洛咏月么…是不是还回得去,是不是还能去爸妈的坟前看看…
这么想着,视线也有些模糊了,鼻子有点泛酸,马上抬起头,无论如何也不能当着这个冰块的脸哭。还想着,下一刻竟被带进了个不算温暖的怀。他的声音有点飘飘忽忽,显得那么不真实“你哭就是了,我只当不见。”也许就是这难得而来的温柔,我的眼泪就真的那么不听话的往下掉。是多久没哭了,是多久没有被人安慰,罢了……这样的话,就看不见了…他的身上没有任何熟悉的味道,他的怀抱并不温暖,他的手只是僵硬的放在那儿,一点都不像是安慰别人……但是…但是……真好……
可惜美好的时光总是来的那么匆匆,去的倒是惊天动地的。纸窗在“砰”的一声后结束了它的历史使命,像雪花一样碎了一地。我瞬时觉得一阵的天旋地转,脚下踏空,被冰块一把丢在了一边儿。才站稳,又听他大叫一声“趴下!”我乖乖照做,随后听见一串叮咚之声,我刚才站着的地方,墙上已多出了一大串银针,寒光闪闪。吓得我赶紧爬到桌子底下,小心翼翼的向外看着。香…非常非常浓郁的香气,香的就像是打翻了一整盒的昂贵香水。忽然眼前亮了起来,四处都是幽蓝色的火焰,一个女子让我一见竟是都忘了惊呼。
从来没有哪个女子可以美得那么的张扬似火,两弯笼烟眉,一双笑意盈盈的含情眉目,额间是一颗朱砂一般血红的痣,唇丰润下巴略微有些些尖翘,身子像是白描中的侍女一般轻妙。一身火红的衣衫,半露着美好的锁骨,大片肌肤如雪不甘的隐隐现于外,乌黑的发随意的束起,低垂的发髻边稀疏的插着珍珠碧玉簪子,鬓边儿几屡发不偏不倚正在香肩之上俏皮随意,优雅的脖颈上玉一般的耳垂带着一枚金色的羽,好个艳丽得不可方物的女子。
她似是觉察了我,悠悠一个转身,摇摇对着我一指,那手指如削出的白葱一般,指甲上也是火红的朱丹,鲜红的唇一杨,笑的四下百花都黯然失色,朱唇起,呵气如兰,娇柔缠绵低吟一声“今儿就是来取了你的性命!”
这个妖女说啥?!她刚才的绝代风姿立刻就在我眼前消失了个干净,她刚才说了什么,要我的命?为什么要我的命,我哪儿得罪这个妖精了!!!有没有天理啊,这么美已经快人神共愤了,怎么还是个辣手摧花的绝色啊?妖孽啊妖孽啊~~~